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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看到她就觉得似曾相识,心生好感,怕不是前世姻缘?玉奴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她是被林家救下收养,我总觉得玉奴的真实身份一定不简单,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还说这事,那天你让我引开那个楚辰,好家伙,那小子出了东宫还追了小爷几条街啊,要不是小爷我熟悉京城道路,怕不是就要被他逮住。”“好了好了,辛苦舅舅了。”寒夜欢一笑,给叶轻舟倒了杯茶恭敬奉上。“舅舅当然辛苦,为了你,舅舅还要去勾引紫蝶夫人身边那个蓉儿,那蓉儿看着挺淳朴一个姑娘,可谁想到……舅舅差点精尽人亡啊。”叶轻舟流连花丛,那床上本事自然不差,能让舅舅说出这话,看来那蓉儿主仆一样,都是纵情放浪的角色:“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正事吧。”叶轻舟喝了口茶:“这楚辰原也是安乐侯的家奴,你看他姓楚便知了,和紫蝶夫人一样,是从小卖入安乐侯府,改了姓名的。十四年前,他到后宫做侍卫,原也不过是个看宫门守夜的,有次据说是救了紫蝶夫人,便被皇帝嘉奖升为御前侍卫,再后便被紫蝶夫人推举做了四皇子专职的护卫。这事情,你怎么知道的,他两竟然有一腿啊,没想到我那可怜的皇帝姐夫老早就被戴了绿帽了啊……”待的小舅舅一通话兴奋的说完,寒夜欢才不急不慢的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的倒不知道,蓉儿是在四皇子生下之后才开始服侍她的,不过那时两人已经偷偷来往,怕是还要之前呢。”“长姐大我们两岁,太子,二哥,和我前后相差也不过一年,此后,宫中再无子嗣诞生,而八年后,紫蝶夫人才又生下子女,你说的时间也倒对的上”“你怀疑四皇子和小公主不是皇帝姐夫的种?”“以前也没怀疑,但是当我知道这两人早有jian情,然后还看到了楚辰。我发现老四眉宇间和他还有些相像呢……而且只后妃偷情这一桩,若是父皇知道了,必会重责,也必定也会迁怒太子。”“小夜子,你好坏啊。”“我哪里坏了,还不是他们做了这事情,才让我抓了把柄吗?如今物证人证俱齐了,只差时机了。”寒夜欢的眼睛迷了起来,如狐狸一般散出狡黠的光芒,许久,才将那光芒收敛,看向了叶轻舟,“还有,我让你查的紫蝶夫人花户上那红花是怎么回事?”“小夜子,你还说你不坏,怎么紫蝶夫人私处有那东西你也知道?难道你对她有意思?”“滚!本王才不喜欢那种荡妇。”“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只是蓉儿那时也问了我同样问题,为怕暴露,小舅舅我只得出卖自己,说……”“少说废话!”叶轻舟话最是多,寒夜欢忍不住一声呵斥。“她说那是安乐侯府的标记。”八四乳画yin趣(H)安乐侯是世袭的爵位,在朝中并无实权,然而善经营,生意遍布全国,甚至别国也有涉及,可谓瑞国首富,平日里出手阔绰,偶尔也布施一下,在百姓中也颇有些威望。安乐侯喜收集绝世珍藏,从名家字画、古董珍品到绝世兵器,均有涉及,而他最为人乐道的一个收藏,便是美女佳人。当年的紫蝶夫人便是安乐侯的藏品之一,后来便是转赠了皇帝。想来那标记大约也与此有关,玉奴容姿绝色,更胜当年紫蝶,或许真的和安乐侯有所关联。不过再细问下去,叶轻舟便也不知道了,毕竟入宫前的种种,本也是紫蝶夫人的忌讳,蓉儿所知便也这只字片语了。寒夜欢少年之时倒也和父皇一起去过安乐侯府,不过他私底下与安乐侯并无交情,贸然拜访却也唐突,问的还是这有些隐私的问题,总也有些尴尬,要找个合适的机会。两人又闲聊许久,直坐到午后,叶轻舟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寒夜欢回到卧房的时候,玉奴还在睡着,他也没打扰,去了书房处理堆积了几日的事务。往后几日,寒夜欢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纵欲,每日也只夜里做上那么一两回。不过只要他人在府里,总也将玉奴带在身边。玉奴虽无弄花那般文才,却也是识字通理的,寒夜欢处理公务,读书写字之时,她便伴在一旁,红袖添香。这一日,寒夜欢正在书房里作画,一副雪中红梅,刚用墨笔画完了枝干,磨了朱砂,要画那红梅,便有小厮送来了一封书信,寒夜欢拆了书信,唇角便是一扬,低头吩咐了那小厮几句,那小厮抬头看了看玉奴,点了头匆匆离去。“夜哥哥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好事,谁知道呢。”毛笔沾上了朱砂,堪堪画了几朵红梅,寒夜欢却是将纸揉做一团扔进了纸篓。重新铺过宣纸,笔墨却始终没有落下。“哥哥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呢。”寒夜欢抬头望向她,只看到星星点点的光从那明亮的眸子溢出来,虽已是妇人了,可是玉奴的眼神永远那般纯真无邪,好似天真的孩童,只要看到她,心中所有的积郁便也能烟消云散。“奴奴,站着做什么,坐下和哥哥说吧。”寒夜欢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要了,奴奴站在一边伺候就好。”“你又不是侍女,这般自谦作甚,让你坐便坐啊。”寒夜欢拉着手臂一把将玉奴拉到自己怀中,让她侧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玉奴坐是坐下了,可是却感觉比站着还不舒服的样子,一动都不敢动,紧张万分。“奴奴,你抖什么抖,很怕我吗?”“没……没有……”“没什么?”寒夜欢察觉到玉奴的异样,提着鼻子嗅了嗅,一股子甜甜的香味隐隐飘来,他也明白了过来,提起了她的身子,让小屁股腾空了起来,便看到了自己大腿衣摆处的一抹湿痕:“原来是奴奴湿了,所以才不好意思坐啊。奴奴怎得如此sao了,难道是怪本王这几日做得少了,欲求不满了?”“还不是你……”“我只让你研磨洗笔,可什么都没做过啊,明明是奴奴自己sao。”大掌隔着布料,捏了一下小屁股,轻薄的布料下,能感觉到里头颇有弹性的臀rou,显然美人儿没穿亵裤,“呀,奴奴竟是sao的亵兜都不穿了。”“谁说奴奴没穿,奴奴穿的……”玉奴委屈的撅着小嘴,转过了身,掀起了长裙,洁白花户上,一条粉色珠串穿裆而过,紧夹在rou缝之上,此刻那珍珠串儿泛出泽泽水光,娇嫩的腿根处也裹着一片yin糜水渍:“一整天了,奴奴难受死了,要不是哥哥,奴奴才不穿呢。”昨日夜里cao弄之时,两人偶尔提及了当初定情之事,寒夜欢便随口提了一句,让她明日穿着那条定情的珍珠亵裤等他,本是一句随口的玩笑话,没想到玉奴却是当了真的,心中也是有些感动。“奴奴既然不舒服,那哥哥帮你解下。”微凉的大掌拂过美人儿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