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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就离开安乐侯府了,怎得到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又被人拐了?”“你这乌鸦嘴,本王那么大个人为什么会被人拐?”“瞧瞧你这小脸蛋,卖到南风馆,必然生意大爆啊。”“滚!”寒夜欢一脚踹向小舅舅,两人嬉闹几句,但是寒夜欢想到刚才的话,忽然警觉,“你为什么要用又?”“对哦,为什么要用又。”叶轻舟歪着脑袋想了许久,终于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那一年,你和皇姐夫出宫,说是独自出去走走,后来就走丢了,寻了许久才找到,好像就说被人拐了……”“有吗?”寒夜欢亦是歪着脑袋想了许久,可却对此事完全没有印象,“你说的是六年前吗?”“对,就是六年前,我原还想去宫里安慰下你,不过京城突发了时疫,我无法进宫,再后来便也忘了这茬,具体的便是不知了,你问下乳母,她一直照顾你,该是知道的。”寒夜欢隐隐记得那时的确有时疫,自己还在床上躺了几天,或许自己不记得玉念的事情真与叶轻舟说的被拐有关,他正思量着要去找乳母核问下,叶轻舟却又在一边嘀嘀咕咕起来:“我记得你原来也好色的很,拿了好些春宫与我分享,还和我一起去偷看宫女洗澡,不过时疫之后,再见你,你便忽然假正经起来,对女色也没了以前的兴致,现在想起来,你该不是是感染了时疫烧坏脑子了吧……”寒夜欢原还在一边听着,想着小舅舅是不是知道些内情,可是却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呵斥一声,打断打了他:“说是来贺寿,怎么也不见你带了礼物,该不会又来蹭吃蹭喝吧。”“钱财乃身外之物,你宁王大人还缺啥,舅舅给你带的可是外头买不到的好东西啊。”“哦?你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好不好,这要看是谁了。”叶轻舟把寒夜欢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太子妃有孕啦!”“滚!太子妃有孕算什么好消息,又不是我的种。”寒夜欢一把推开了叶轻舟,然而眉眼儿一挑,看着眉飞色舞的小舅舅,觉得其中定有蹊跷:“看你那么兴奋,难道是你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哦。”“你连太子也敢绿,当心太子那小心眼的把你给阉了。”“太子头上绿草岂止我这一颗,那可是满头草原啊,你还记得太子妃那次中毒吗?”“七里香?你可没跟我说你帮太子妃解毒啊?”此事虽然隐蔽,不过叶轻舟于那八卦事情一向是好奇的,寒夜欢与小舅舅关系也是要好,架不住他缠问,便也告知了他。“我原也是没想到这茬。后来才想起来,夜宴那日夜里太子留宿了我们,还找了宫女服侍我,结果你懂的,孤男寡女嘛,那宫女的小嘴伺候的那个舒服啊……”“说正经的!”“只说要七个不同男人的精水便能解毒,我想却也并非一定要交合,想是太子收集了我们的精水为太子妃解了毒。”“所以,这孩子可能是你的?”叶轻舟耸了耸肩:“我倒也想啊,不过我听太医说,太子妃有孕已经一月有余,该是那日之前怀上的。我听说最近太子寝殿常有争吵声传出,而且对太子妃有孕之事秘而不宣,我想,太子那小心眼,应是有些心结的吧……”寒夜欢与小舅舅何等默契,听他这番言语,便也明白过来:“太子背后依靠的本是安乐侯,不过他却与林家联了姻,楚家自然不会再帮衬他。不过,若是太子妃失宠,或是执意不要那孩子,再得罪了林家,那林家那里必然也……所以呢……小舅舅带来的果然是好消息呢!”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正在闲聊,却又有人敲门,原来是绿萝知道宁王回府,特意前来请安。安乐侯倒也没有失信,倒也真将绿萝送了过来,向宁王请安完毕,绿萝也向叶轻舟施了施礼,道了一声“叶公子”,显然是早已见过了他。绿不过她见着两位大人似在聊着正事,便也识趣的告辞。绿萝翩然离去,叶轻舟一双眼睛却没从她身上移开,望着那婀娜背影,不禁道:“我说小夜子啊,原说你不近女色,把jiejie急的够呛,如今怎么一下子开窍了,接二连三带回来两个姑娘呢。不过呢,我觉得这绿萝并不适合你啊,一看就是个喂不饱的主儿,你这小身板,也就应付下那个小奴奴,这姑娘我看……”叶轻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姑娘不如交给舅舅好了,她也正好是舅舅的菜……”“你不知道一句话吗?外甥妻不可欺吗?”“你不是有玉奴了吗?你不是说,心里就她一个吗,还要让她做正妃吗,怎么才几天就变心了。果然你们姓寒的男人没一个专一的!”叶轻舟大声控诉,就差声泪俱下了。“可是她就是玉奴啊。”“去你的,你当舅舅瞎,她不是叫绿萝吗,你那个玉奴在你屋里躺着呢。”“我说他是玉奴,她便是玉奴,我等下就让她改了名字!而且,我还要将她收房做了妾室。”百六宁王纳妾(微H)“小夜子,你有必要做的那么狠吗?舅舅不跟你抢就是了。你这么做,你家小奴奴可要伤心了啊。”叶轻舟也不过是说笑,绿萝虽合他意,却也没到他心尖尖上,自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侍妾跟寒夜欢闹翻。寒夜欢却是扬了扬唇角:“玉奴是定要纳的,玉念也是定要娶的。”“等等,又哪里冒出个玉念?”“我觉得玉奴这名字不好听,便让我家奴奴,改名叫玉念了。”叶轻舟何等聪明的人,听了寒夜欢这几句话便也猜出个大概:“你是说,让绿萝冒做了玉奴,将她纳为妾室,而那原本的玉奴,你再想个什么法子,再将她明媒正娶?”寒夜欢拍了拍叶轻舟肩膀:“小舅舅果然深知本王心意。我本有意娶玉念为正妃,可是毕竟她身份低微,还侍寝过太子,母妃颇多言辞,父皇那里估计也是不会同意的,我需得重新为她找个合适的身份,才能名言正顺。”寒夜欢顿了一顿:“不过呢,我从太子那里抢了个妾室的事情,京城里早已传遍,父皇也是知晓的,我若就这么不管不顾,不给个名分,岂非又是落了始乱终弃的坏名声?”“也对,玉奴以前好歹也算太子嫔,若是真不给个说法,怕是林家也不答应呢。”叶轻舟点头称是,不过旋即却又是一愣,“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绿萝,这事情,随便找个女的不就行了。”其实也并非一定要绿萝,只是当初寒夜欢看到了她,才想到了这计谋,便也打了主意让她冒了玉奴,毕竟她知根知底,人也机灵,无需再教导什么。“这个嘛……自然是想气一气小舅舅啊,你看上谁不行,非要看上本王侍妾,本王就是放着不用,也不给你。”“你,你,你……”叶轻舟气的不知该说什么。这一边寒夜欢却又推了推他:“你再帮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