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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的话,对方蹙起了眉,那张容颜如罩了层薄冰,美则美,却令人望而生寒。“想不想要回你的法力。”他又重复了一遍。柳柳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扯开他的大氅,将自己裹进去,看起来就像两人亲昵无间的搂抱在一起。“哎呀,好冷啊。”对于柳柳故意不答的行径,对方幽眸中危险的光一闪而逝,他一把拉住柳柳在他腰间乱摸的爪子。“你想死?”“对啊,你要不要成全我?”这时,柳柳笑眯眯的抬起头,与他对视,终于正面回答了他的问题。轻浮女子面瘫妖【禁】“喂,我说……你……唔……”柳柳的唇覆在玄武的耳畔吐气如兰,却不想对方的一只大掌什么时候已经穿过她的衣襟,牢牢的握住了她的一方浑圆。因为浑圆的顶尖嫣红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一捏,柳柳刺激得浑身一颤,嘴里也溢出一丝呻吟。这混蛋,本来是她想对他做的事情,却被他给抢去了主动权,柳柳有些恼,但也并不反感。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把这面瘫的妖拐上床。既然他没说要杀她,那意味着……柳柳的眼眸里趣味甚浓,望着玄武冰冷没有情绪的眸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眸。“你这双眼睛好美,可是怎么那么冷呢,我想亲亲可以吗?”她见玄武没有拒绝,便主动倾身过去,覆在他眼上亲了亲。柳柳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为何叹气?”她这叹气太没道理,玄武不自觉地问。柳柳勾起一侧唇角,“官人,你容貌生得这般好,却总是没什么表情,人家看着觉得不免有些惋惜。你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她一边这么说,一边手指挑起玄武的下巴。明明被对方压在身下,浑圆的胸乳也被对方一手掌握,她这个德性,语气,倒像是她在调戏他了。玄武自是不会理会她这个要求,面无表情盯着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只是掌心那温腻柔软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还有那顶上那颗蕊珠竟然硬了,像是鸽子嘴戳着他的掌心,心一痒,欲望也有些抬头。虽是从未经历的情欲袭身,他却依旧不动声色,像是柳下惠。于是,柳柳不介意再次主动。她的手落在玄武的腰带上,手指翻飞,灵巧地一抖,他的腰带便被她给抽了出来,柳柳乘胜追击,很快就将玄武的外袍给剥了,随手丢在床脚。玄武眨眨眼,等他回神的时候,柳柳已经将二人脱得只剩亵衣了,单薄的亵衣根本难掩春色流泻,他们几乎裸裎相对。手脚真快。这次换玄武感叹。脱成这样,柳柳却停下动作,双手一摊,表情无奈。“你看我法力全无,如果真的要真刀真枪地被你捅,我估计一下子就嗝屁玩完了。所以,我不想自杀。”玄武一双幽黑的眸子盯着柳柳,过了一会儿,柳柳只觉身体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灵力汇入,她探入丹田识海一查,竟然比她原来失去的还要多。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土豪啊,招呼不打便将她折磨一番,却又被她三言两语就解了围,竟然还多送了她不少修为。柳柳这便宜占得有些莫名,还没等她有空分析这妖的心态,玄武却再次拂袖而去。喂,她衣服都脱好了,身体也恢复了,他竟然一声不吭啥也不干就走了,耍流氓啊!这妖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径,搞得柳柳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闭上眼假寐,孰料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玄武又一阵风般地刮回来了。柳柳掀开惺忪睡眼,却被玄武下一个动作弄得一惊。“你……你要干什么!”她喝了一声,对方充耳不闻,柳柳伸手欲推他反抗,却跟挠痒痒一样,被玄武轻易制服,像是砧板上的一块rou一般,被他用捆仙索给绑住了四肢,吊在房梁上。“你太吵了。”玄武低沉的嗓音一出,柳柳的喉咙如被人狠狠掐住,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对着这妖,真是半分不能松懈轻敌啊。可是她不放松警惕又能怎样,根本不是对方对手好不好。实力悬殊,柳柳也懒得反抗了,只是被吊在半空中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况且,她现在还说不出话来,真的就是被他给压制得一点脾气没有。刚才玄武走掉,她懒得穿回衣裳,所以此刻被他吊在半空中,她身上只有亵衣,下面空空荡荡的,窗外的风吹过,她的大腿间凉飕飕的,漏风。还……漏雨。玄武竟然抓着她的两条腿,薄唇抵在她的花户处,开始吸吮。柳柳被他舔弄的很快酥痒之感袭遍全身,本来就是敏感的身体,这下大股花汁涌了出来,甜美的汁水被他悉数卷入口中,只是从她下面抬起脸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清脸。明明做着这么猥亵下流的事情,却还是一副谁欠他千八百万的样子,柳柳心里不爽极了,但是身体却被挑逗得酥痒至极,情欲难耐,虽然被封了嗓子,还是忍不住吚吚呜呜。她倒是忘记了这茬,自己的汁水对这些妖物是有莫大吸引力的,难道他就因为这个所以没杀她?柳柳被吸得难受,吊在空中左扭右扭,身上单薄的布料跟捆仙索摩擦着,因为动作而散开来,高耸的一颗浑圆跳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像是大白兔一样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晃动,那白花花的乳rou和一点嫣红倒是晃得人眼晕。玄武眯起眼,只吸了个三分饱,但是再嘬也没有更汹涌澎拜的花汁出来。他有些不满足,于是手指一勾,捆仙索放下来些许,柳柳离地面近了许多,足尖勉强能点在地上,这让她舒服了许多。然后,她跳脱出来的白兔被玄武给握住,他手指用力捏了捏,柳柳哼唧了一声,然后被他含入口中,尽情啃咬。柳柳的敏感如此被人玩弄,乳尖又疼又麻,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妖,可是有些粗暴的对待下,体内的情欲却熊熊燃烧起来,腿心湿润了,玄武的几根手指朝那里探去,搅出一通泥泞黏滑,啧啧羞人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他毫不客气,在花谷处用指节刮了刮,拇指按着那敏感的花珠,食指和中指便长驱直入,在她花xue里又抠又挖,柳柳被整得yuhuo焚身,却又叫不出来,很是心塞憋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