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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怜。「……一直没日没夜的做、做那件事,你、放我自由好不好?」她不知道他还要维持这个状态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精神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西琉士凝望少女,因浏海散落而显得年轻的脸,表情带着困惑。这几天是他生命里难得的纵情,原来她承受得很辛苦吗?「妳可以早点跟我说。」这样他会给她多些时间休息。少女愤愤然咬了男人坚硬的胸肌。「你根本没给我机会!」西琉士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抱歉,是我疏忽。」米斯特怔怔看着西琉士,他竟然认错,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男人见她眼角挂着泪痕,低头舔掉那微咸水珠。明了了她的想法,他自然不会再强迫她。她说不要没日没夜,那下次做个一夜就好……其实他还是误会了。西琉士抱着少女走进居室松开手,放她躲到浴间,召出球型管事机器人去整理,拿分子清洁机扫描自己一遍,就算好了,留着她的些许味道,他觉得也不错……男人cao控物品传送格,取得新的常服,着装后把浏海向后梳起,转眼恢复成冷酷凶厉的模样。西琉士命令机器人把米斯特的常服送入浴间,转身回到灰白之间打开巨大光幕,放出高速闪烁的分割画面,让他同时浏览星际各处的消息。圣盟帝国比他预计的更快倾颓。那些低劣的初代虫人,也是时候该淘汰了。男人站在光幕前沉思,待米斯特整理好回到灰白之间,只见到变回总领大人的西琉士。他的轮廓很凌厉,带着黑色眼罩的侧脸,有种雕塑般的坚硬感,高挺鼻子有一点鹰勾,配上紧抿的唇线,构成遥不可及的劫火总领的面貌。少女还没出声,西琉士就转过头看向她,橘金左眼褪去欲望后,显得非常冷漠。「十三过来。」她乖乖走到他面前,男人伸手拥住她。她惊讶地轻呼,被他趁虚而入,深吻了一回。西琉士放开少女时,她已经呼吸不顺、脸色潮红。「……」他又怎么了?米斯特满腹疑惑。「妳修复我之后,许多事情,终于可以亲自处理,接下来我会很忙碌。」西琉士也不晓得为何要向她说明,直觉就脱口而出。「零在外面等,它会照顾妳。」米斯特蒙蒙地走出去。野兽趴伏在走道上,不知守了多久。零知道西琉士第一晚就完全修复rou体了,后面两天,都是沉迷享乐。他们能互通心绪,因为它也曾经是西琉士。当年意外“吃掉”了虫王,西琉士力量飙涨的同时,出现排斥现象,然后分离出奇妙的黑色物质。可能是天狼机甲的影响,黑色物质化成一匹大黑狼。它也拥有西琉士的记忆,那就是零的起源。零虽然放弃了本名,选择以变形兽的身份继续生存,其实它保有更多西琉士的性格。拥有人型的那个男人,对人类十分残酷无情,很多地方较偏向虫王。零推测过一个可能性,或许,在吞噬了虫王这个体后,人型的西琉士多少混合了虫王的意识……总之,他们像存在同一个时空的平行宇宙,成为型态不同的两个西琉士。野兽能够察知对方情况,分摊人形过多的力量,但也仅此而已。人型的他,尝到欢爱滋味后,痊愈了还尽情地拥抱少女,完全没有节制的意思,零即使知道他的心绪,却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它在门外守了三天。野兽逼迫自己面对把心爱的少女让给人型拥抱的事实。它为了延续人型的性命,选择牺牲少女。而它说过要保护她。尖锐深刻的感觉刺得心头发疼,野兽晓得那种情绪是自我厌恶,它在责备自己,食言。它知道人型有多快乐,所以它也大概知道,少女承受得多艰苦。但它不能指责他什么,野兽很清楚少女的rou体极度销魂,再加上虫族之心融合于她,对他们而言,已经成为命运注定的弱点了。少女靠了过来,默默抱住黑狼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野兽的眼神,变得有些晦暗。「小姑娘,走吧。」几乎一模一样的沉厚声音,米斯特听起来却觉得安心。终于回到零先生身边。其他什么都不管了。关于星辰界的诸多困惑,此刻全都在西琉士的rou体折磨里消失殆尽,米斯特只想躲起来好好休息。少女趴到野兽背上,让它带走她。◇◇◇虫人动摇了帝国千年基业,各星系暴乱四起,一些地方强豪与地下势力,见帝国在处理虫人之事的愚蠢迟钝,失望之下,索性自行讨伐,以免虫人真的发展到当年虫族的规模。然而虫人军团行径诡异,任凭受到多么猛烈的攻击,从来只是防御,连反击也没有。可惜他们的防御太强,竟没有任何一个虫军遭到攻破的消息传出。然后,还有其它事物开始出现。列为禁药的虫化药剂,继续流传,化虫速度更快,称为第二级的虫人开始生成。第二级进化方向与初代不同,他们是获选的人类,被神秘的意志挑中,赠予更高级的药剂,化为更强的虫人,并且立刻吞噬了距离最近的初代,接收其势力。第二级远比初代聪明,他们不欺凌压迫人类,反而提供了庇护与照顾,给地盘内的帝国百姓比过去更好的生存空间。对待讨伐者,或和谈或收拢,很快地平定了局势,俨然形成寄生于圣盟血rou中的隐形国家。另一个危害,是暗星之歌。它不只能够解放人心负面情绪,还催眠听者,在潜意识植入反圣盟的概念,当对帝国有任何不满,将触发效果,放大成激烈反应。等帝都科学家解析出其中的关联性,星际各地已经吵嚷地进行着解散议会,推翻皇室等颠覆政权的活动,甚至军队里面,也涌现退役申请,许多军人不愿再为帝国效力。这时禁止流传暗星之歌,已然于事无补了。帝国正在面临巨大危机,而奥德里奇元帅却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关闭了声音,一遍遍看着晨星的影像,怀念克莉丝朵。因为他拒绝议会的出兵请求,手中大军陷入冻结状态。但他似乎也没那么在乎了,对权利的渴望与守护帝国的责任感,仿佛随着克莉丝朵死亡而淡去,曾经傲视群雄的大元帅,此时只是一个悲伤的男人。奥德里奇深深爱着自己的女儿。是男人与女人间的那种爱。他没有逾越过禁忌,只是纯粹恋慕着她。那萌发在她十三岁,风姿初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