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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粗大欲根的堵塞,然而没有流尽的浊液和被撑了一晚的小花xue还是让她蹙着眉头揉揉小腹。睡饱了的她一面揉着被掐着摇晃得酸软的腰肢,一面在虎子的屋里转悠,顺手帮他收拾打扫,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他以前的衣服,改成自己的尺寸,惋惜地望望被猴急男人扯坏的漂亮小洋装,路茜咬咬唇,他必须赔她两件才行!然后便是百无聊赖地逗弄被他圈在鸡圈里的小鸡,没想到虎子一个光棍,在村里有个这么大的屋子,修得大气不说,该有的摆设应有尽有,甚至还养着一堆小鸡仔、小兔子和三头睡得舒舒服服的胖猪。等到天擦黑,虎子才大包小包的回了家,刚进门,他的小女人听到动静就从屋子里飞一般的跑出来扑到他怀里。他拎着的东西就落了一地。后背被男人宽厚的大手轻拍,路茜才满脸羞红的从他怀中退出来。她这算什么,这个男人昨晚还狠狠玩了她大半夜,将她cao的腰酸肚胀,中午起来连走路都得扶着墙挪步,一整天下体都断断续续流出黏腻的液体,他一回家,自己竟然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抱他!路茜尴尬地恨不能钻到地下去,虎子却是春风满面,虽然今天把干私活挣的钱全花来给小媳妇儿添置东西了有些心疼,但看着娇滴滴充满活力的小女人围着自己转,他心中高兴得想要仰天长笑,告诉大家这个漂亮的洋娃娃是他的婆娘。“待了一天闷了吧,”他牵起女人的小手带着她走进屋里坐下,才出去将刚才落下的东西抱进来,献宝似的跟她展示今天淘到的东西,精致的木梳、昂贵的香粉、小巧的镜子……他把她圈在怀里,贼兮兮的笑着,说还给她买了两本打发时间的书,让她没事的时候就翻翻看。路茜正好奇的伸出手,他却转身拿着书放到了枕头下,然后不容分说地将她推到厨房说要教她生火做饭。小媳妇儿不会烧火只能吃冷饭冷菜他可是会心疼的,虎子心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能每天回家吃到媳妇儿亲自做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手把手地教她生火,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将柴火抽出来,她好奇地看着他挥舞擀面杖,将面皮擀成薄薄的一层,给她示范饺子要装多少馅儿,等水烧开后将手放低,把饺子扔进锅里。回过头来,发现小女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对做菜充满了兴趣。他不由得好笑,“你以前没有自己做过饭吗?”顺手在她鼻尖一刮,留下一道搞笑的白粉。“有厨娘做。”她捂着鼻子皱着小眉头怒瞪他。“那你做什么?学解绳子逃跑吗?”对于小媳妇儿第一天见面神秘的伸手,虎子充满了好奇。“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她得意洋洋地调高眉头,小脑袋抬起努力做出俯视的动作。看他饶有兴致地专心盯着她,她邪邪一笑,“我不告诉你!”脑袋一偏,一副你求我我也不说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转过她的脸一左一右的再刮上两道面粉,“不说就算了,你会得再多,也跑不出这里,只能老老实实的给我当婆娘。”打上门来上午,路西做好午餐,将饭菜装在搪瓷缸子里,搁置在灶台上保温,对着虎子特意为她淘换来的西洋镜抹香膏。“你个不要脸的的小贱人!”嘭地一声,屋外的木栅栏被人撞开,一群人蛮横地冲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个中年妇人从呆愣的路西手中抢过西洋镜,往地上重重一惯。哐当!路西下意识地摸摸手上的黏湿,一缕血丝从白皙的掌心沁出。“天哪!真的有!我还以为王大婶是来诈她的呢。”“谁说不是呢,没想到她连一点掩饰的功夫都不做。这是要害了咱们一个生产队的人啊!”“她怕什么,有的是男人撑腰,说是来下乡劳动改造的,这新婚也过了,有谁见她出门劳动了?”宽敞的内室因为人群的涌入而显得拥挤,路西白皙的小脸上染上薄霜,在为首妇人又拿起她的香粉想要故技重施时,抡起手中的木梳狠狠一击——本来要落地的香粉盒快速地飞向头顶的横梁,撞开后掉了王大婶一头的粉面。“阿秋!”“阿秋!”周围的几个妇人都打起喷嚏来。“识相的,就给我滚出去!”路西冷冷地说道,雪白的手紧紧握住木梳,赤红的血沿着木梳缓缓滴下。森森的语调让满头是香粉的王大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王大婶不吭声,她身旁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却丝毫不沭一个清秀的少女,她一掌挥向路西,口中骂道,“你个天杀的惹祸精,害了一家人不够,竟然在家里藏了这么多害人的玩意,咱们胜利生产队,可不能被你这个资产阶级的保皇派给害了……”张王氏的手腕被路西攥住动弹不得,她心中一惊,但毕竟是生产队大队长妇人,输人不输阵,咬牙忍住指尖酸麻的痛感,她面目狰狞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些害人的东西全砸了。”“诶。”“诶。”一群妇人被这么一喝,本能地把手伸向一屋子精致的摆设上。“给脸不要脸!”路西哼了一声将张王氏往一个满眼嫉妒都快要溢出来的妇人身上一推,两人哀哀叫着倒在人群当中。“没天理啦!地主家的小姐殴打农妇了!”张王氏没料到一个城里来的白嫩小丫头竟敢对自己动手,而且她还有一身怪力,她索性朝路西撞去,就在路西反手格挡的时候,顺势弯身抱住路西的腰,狠狠一口咬上去。被地主欺压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透过鲜嫩娇美又穿着洋气的路西,她们仿佛看到了曾经煊赫一时的李地主的独生闺女。被张王氏这么一嗓子吆喝,她们撸起袖子将路西挤在墙角,扯头发、扇巴掌、掐腰、踩脚……女人对女人狠起来,毫不留情面,即便是路西学过一起防身术,也双拳难敌四手,被困在角落里施展不开。“啊!”当一个常年下地的农妇粗糙的手按在她小巧挺拔的胸口用力一拧时,她不禁痛呼出声。便是将几个妇人推倒在地,她也被人在娇嫩的肌肤上掐了好几下,回想到刚回国便被红卫兵打砸抢的场景,想到她儒雅的父亲、温柔的母亲的下场,路西双眸怒火中烧,也不在意昨晚才卷好的长发被生生扯掉一簇,愈打愈勇,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住手!住手!”雄厚的男声从门外远远传来,咚咚的跑步声由远及近,虎子如往常一般回家吃午饭,远远的就听到家中喧闹声阵阵。汗水直冒的脸上,一双虎目瞪得老大,拉开还趴在路西身上厮打的几个妇人,他将路西往自己肩头一抗,便朝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