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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起来,感觉到她身上烫人的温度。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拨开遮住脸庞的长发,她脸色不寻常的嫣红,手心贴在她额上一试体温,触手guntang。睡裙背后也都湿透了——“我送你去医院。”苏情昏沉之间,听到他说要去医院,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紧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我不去!”她喉咙干,声音也有些嘶哑,说话却带着异样的坚定。“死也不去……”她闭着眼,没看到他拧眉不满的样子。最后,他将她放回床上,替她拉好被子盖上。打了通电话给家庭医生说明她的状况,让他过来一趟。挂了电话,他找出干净的睡衣,掀开被子的一角,手伸过去想要替她换掉湿透的睡裙。她却扭捏地推开他的手,“我不换。”“苏、情——”Part2凉薄的唇<一往情深而入(H)(郁无忧)|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guelderrosePart2凉薄的唇“苏、情——”余笙咬着牙,低沉带着不悦,一字一顿地叫她名字。苏情其实很喜欢他叫她的名字。虽然她在病中,但她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敏感地知道这是他要生气的节奏。她不去医院,他妥协了。现在替她换衣服,她又不肯。她拉着裙角不肯退步,“等薛姐过来帮我——”他开了灯,光线很亮,她迷迷糊糊地误以为现在是清晨了。“你是想让我妈知道吗?”他轻松地捏住她的七寸。夫妻之间,连她生病竟然需要外人来帮她换衣服。这传到他妈的耳朵里,不免又得受一顿斥责。在她攥着睡裙的手指松了力度时,他迅速替她脱下湿裙子,换上干净的睡衣。整个过程很迅速,他又怕她受风凉,被子还盖在她身上帮她换。凉凉的手指触碰到她guntang温热的细肤,他像是触到电流一般。她脸颊更加通红,额头有细密的小汗珠,而且扭着头看着床头柜。他伸过手,拿了她的水杯,水是凉透的。他只能加了热水,再将温水喂到她嘴边让她喝。她喝了一口,蹙起眉头推开了水杯,不想要喝了,问:“凉的呢?”余大少从小到大哪里这么伺候过人?偏偏她还不领情!他语气里带着命令:“喝不喝?”她睁大眼看着他,不怒而威就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好像只要她说不喝,他就会撬开她的嘴强渡她喝下去。于是她怂了,乖乖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一骨碌地全喝下去。喝得太急,结果她呛到了。呛到她眼泪都快飙出来,却硬生生忍下来,湿润的眼眶红了一圈。他几乎不可见地叹气,伸手替她顺气,又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好。???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替她确诊是感冒发烧后,询问是否吃了药。苏情指了指放着药的地方,医生拿了药看了看,这是寻常治感冒退烧的药。只不过——过期了。她直冒黑线,难怪她越到半夜越不舒服,敢情那药只剩下嗜睡的副作用。医生重新配了药,还让她输液,这是最快好起来的办法。听到输液,一开始她是挣扎地想要拒绝,她怕疼啊。可当余笙冷冷的目光扫过来,她所有拒绝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冰冷的针头插进去她青色的静脉血管,她扭过头不去看,另一只手在被子底下紧抓着床单。医生调好滴液的速度,嘱咐了几句,余笙点着头一一记下。苏情在输液输到后半段的时候,却冷得发抖。他扯过另一旁他的被子盖上,再避开她打吊针的手,将她连人带被圈进怀里。虽然她在发颤,但额头还是一片guntang。他凉薄的唇瓣印上去的时候,心里怀疑这个家庭医生是否可靠。后半夜,她输完液身子又浑身发热,想要踢掉厚重的被子。却发现被人箍得动弹不得,但她实在是又累又困,于是放弃了挣扎。他这时候倒谨记起医生的话,发热出一身汗的时候烧就会退下去了。所以她一动,他手脚并用死死地压制住她。Part2烦躁<一往情深而入(H)(郁无忧)|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guelderrosePart2烦躁清晨。余笙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已经正常了。看着睡得昏沉的苏情,却莫名烦躁起来。他爬了爬头发,想起昨晚她的抗拒,她的拒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今天是周末,他习惯性要加班。昨晚他几乎一夜没睡,但他没有给自己找借口,收拾好打算去上班。薛姐刚好过来打扫,他嘱咐了几句,煮点清淡的粥温着留给她,按时提醒她吃药。???上午9点多,苏情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愣了愣,留意到昨晚余笙替她换的睡衣又被换成另外一件睡裙。她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烧退了。她是生病急,病也好得快的那种。想起昨晚他说过的事,她发信息跟董文说明情况,深表歉意拒绝了G大的项目。再打电话让助理通知整个工作室的员工放半年的带薪假。然后就把手机关机了,她怕员工来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解释不了。然后起床,勉强喝几口薛姐煮的粥,又被她叮嘱着吃了药。等到中午,薛姐叫她起床喝粥,她赖着不动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多久。似乎觉得只是隔了一会儿,薛姐又在敲她卧室的门。苏情脑袋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莫名地烦躁,起床打开门的时候她却愣住了。现在门口的不仅是薛姐,还有她的婆婆孙静韵!“妈……你怎么过来了?”她微微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打扮,拉好裙摆,顺便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孙静韵出身书香名门,大家闺秀教养良好。即使等了一个多钟头,见到媳妇这副样子,只是皱着眉头,语调平静地说:“换好衣服出来见我。”苏情关上门,泄气般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她婆婆等了她多久,而且还见到她这副鬼样子。脑袋埋进枕头里,她深深地叹气,实在不想出去应付她的婆婆。她没有叹息太久,马上换上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套装裙,快速花了个淡妆。走出门的时候,隐隐听到她婆婆的声音——“当初苏家换人我就不该答应,她哪里配得上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