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一夜(上)
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手下是宵风来紧实的rou体,林霜开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过。 太出格了。 在这样混乱的时间点包养一个来历不明、性格别扭的兽人,任谁都会觉得她疯了。可是当她对上那双银灰眼睛,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记忆碎片,断裂的右手、沾血的绷带、无助的呻吟......最后定格在宵风来被火燎伤的脊背上,曾经她也被这样的脊背护住。 林霜开低头在宵风来的喉结上落下极轻的一个吻,如果这是他要的,她愿意再助他一次。 林霜开的嘴唇继续向下,沿着锁骨摩挲着,手下揉弄着宵风来的胸乳,时而从两边使力把两胸推在一起,挤出一道浅沟,时而向上托起乳rou,把两颗红粉rutou完全暴露出来。 两处乳首掐了几下就挺立起来,宵风来两手举至头顶,左手紧紧攥住右手腕,极力放松身体任林霜开为所欲为,难耐的呻吟到了嘴边,怕扫了林霜开的兴致,又费力忍下。 乳首本就是他的敏感处,加之在监狱里被涂过不少药物,这下被林霜开捏在手里挑逗,更是让人腰肢发麻。林霜开坏心思上来,叼住一边用牙齿轻轻研磨,听到宵风来徒然加重的呼吸,笑着咬了一下。 快感和痛感同时卷上rutou,宵风来上身过电般一抖:“唔呃!!....唔...” 意识到自己叫出声来,宵风来猛地咬住下唇,喉结上下滚动,像只犯错的动物。 林霜开探身摸上他的嘴,安抚道:“别咬了,待会儿咬出血来,多吓人。” 宵风来迟疑地张嘴,林霜开顺势塞进拇指顶开他的牙关,尖锐的利齿抵在指腹上,前进不得后退不得,盛不住的涎液就从嘴边流出,嘴里的呜咽也细碎得听不清晰。林霜开另一只手却不停歇,把宵风来的胸抓出各种形状,胸上的软rou从指缝间溢出来。 她佯装好奇地说:“我听说在有些兽人族群里,如果雌性意外离世,那么雄性就要承担喂养后代的责任”,手下又增了几分力气,“你的胸这么大,以后也会出奶吗?” 宵风来脸上臊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想要逃开林霜开的视线,奈何林霜开的手指还支在他嘴里,他也只能闭上眼睛装没听见。林霜开撤了手不再逗他,低头在他胸上咬了一口就顺势往下摸。 林霜开卡在宵风来两腿之间,宵风来硬着的性器早就戳在她的大腿上,她随手挤了一泵清洁液握上那根rou柱。 温热的手掌刚接触到皮肤,兽人就发出几声哼叫,忍不住抬起下身往林霜开手里送了送。林霜开并不急着撸动,手指在铃口滑动,逗得原本半勃的性器挺立起来才放手。 机械臂吊起宵风来的膝弯,下半身被掀起,xue口正对着林霜开。宵风来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下身也湿了一片,明明没做润滑,xue口周围却水汪汪的一片,连着尾巴毛都被浸湿,这泛滥成灾的样子让林霜开心里一惊,暗暗猜想兽人多半服用过多类催情的药物。 她试探性地压进一根手指,周围xuerou立刻裹住这根入侵者吮吸,兽人的尾巴缠上林霜开的手腕,像示好也像一种无言的邀请,引着她往里深入。林霜开老脸一红,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一个“顾客”的身份开荤,感受实在是与前几次大不同。 林霜开就着后xue的肠液耐心地做扩张,怕伤到宵风来,除了机械地抽插并不做多余的动作,几根手指进进出出间沾满水渍,林霜开下意识感叹:“你这里好多的水,都不用润滑液了!” 听在宵风来耳朵里就变成了一句带着调戏意味的嘲讽,连忙睁开眼向林霜开道歉:“对、对不起...哈、哈啊....床...弄脏了...” 林霜开接道:“别管床了,反正今晚你还要流很多水呢。” 一句话堵得宵风来面红耳赤,眼珠乱瞟就是不敢看她,两条腿倒老老实实分得更开,方便林霜开上手,yin水沿着股缝滑下,在床单上滴出一滩深色。 眼见宵风来双颊绯红,喘得急促又勾人,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情欲浸透了, 身上稍微被碰一下就抖个不停,林霜开本来想抽出手换个顺手的器械,奈何后xue不舍地吸着林霜开的手指,有一瞬间让她以为会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她想着干脆让宵风来先射一次,于是两只手一起动作,后xue的手指又快又急,每每进得深了,掌根就撞在xue口,溅起一圈水滴。 宵风来的前端也不被放过,林霜开盘着两处囊袋时轻时重地把玩,早早挺立的阳具却得不到碰触,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眼看要漏出两滴,林霜开就停下不动了,没等宵风来歇两口气,这姑娘的手又带着他攀向高峰。 如此几次起落,宵风来那经过调教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只觉得身上各处都瘙痒得很,既想早些射出来免受折磨,又被前后两处的刺激吊得不上不下,实在忍不住开口:“请别...别、再...唔啊!主人,让...让我...让贱狗...唔嗯!!!” 话音还未落,林霜开的手指戳上肠壁一点,宵风来只觉得自己被浪潮从头到尾冲刷了一遍,眼前的景象短暂地现出重影,下身淅淅沥沥射了林霜开一手。 “唔...哈、哈啊......” 林霜开听着身下传来的喘息,有些震惊地问:“这、这怎么,不是,也太快了吧?我以为还得过会儿呢。” 宵风来脸上尽是窘迫,支支吾吾地开口:“最近...都没做过,自己也没有做..”林霜开了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赶紧换了话题:“我不喜欢你刚刚的称呼,以后我们还是直呼名字吧。”不然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 宵风来不说话,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他之前的那些客人,还有狱里的人,都喜欢在床上折辱他,听到他叫自己“贱狗”“sao货”,听到他低声下气地求着“主人”,往往会兴致大涨,事后也好过许多。 他从来没试过这么...这么温存的做法,一时之间只想着在这种场合叫林霜开的名字是一种亵渎,简简单单两个字憋在嗓子眼里就是叫不出口,嘴唇张了张,还是放弃般地抿紧了。 林霜开不知道这兽人在轴什么,挑了挑眉抽出一根带着绒毛的软棍,也不急着插入,就在菊xue周围蹭来蹭去,好几次往菊xue里探了探就飞快撤出,不顾xue口的热情挽留。 肠道的空虚快逼疯了宵风来,细软绒毛拂过的地方泛起奇异的快感,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敏感的麦色皮肤在这番逗弄下红得更明显。见林霜开迟迟不进来,xuerou开始自发收缩想要缓解一二,落在林霜开眼中就是xue口翕张、汁水横流的模样。 宵风来抬了抬臀,努力把菊xue往软棍上送,左手也松了手腕,向下扣住自己的大腿,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可惜林霜开不吃这套,一边故技重施撸动性器,一边用软棍在菊xue大腿间扫动,拇指还时不时在马眼附近抠弄。宵风来被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意打得脚趾都蜷在一起,尾巴无意识地左右摆动,眼眶里很快蓄起一层水雾。 “不行、不要了....好痒...给、给我...呜!!呃啊....求您...”宵风来只当是林霜开对他不满意,左手用力得快在大腿上扣出血痕,想起刚刚林霜开说过不喜欢自己的称呼,连语言系统都有些紊乱,“贱...我、我....想要主...不、哈啊、您的.....” 林霜开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里的软棍静静杵在xue口,充满怜悯地问他:“宵风来,我是谁?” 宵风来呜咽着摇头,脚趾展开又缩起,胸膛起伏着还是不肯开口。 林霜开覆上他的左手,用了十分力道撑住他的大腿,逆着光的表情严肃得很,但宵风来无端觉得她的眼神温柔极了,像在看自己晚归的宠物,或者透过他看着什么人。 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宵风来,最后一次机会,我是谁?” 顶光完全被她挡住,棕色的发丝垂在她的脸庞两侧,记忆里那些不堪的回忆争先恐后地向他涌来,但都被林霜开挡住,这一刻,他无端想要吻住林霜开。 他轻轻抬了抬头,想起自己的身份,又克制地停住,嘴里小声念出一个名字。 下一刻,带着绒毛的软棍贯穿了他,擦着他的敏感点用力顶向更深处。宵风来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动,耳朵上的绒毛根根炸起,肠xue却得到了满足,贪婪地吸附上软棍。 一片兵荒马乱中,林霜开笑着看他:“答对了。以后要一直记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