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微微一笑,温柔地答道:我是嫩蝶。
鸣人重拾动力,一股脑扎入了修炼之海中。奇拉比每日在自家村里管待鸣人,指教忍术与体术,协助他成功战胜了瀑布下面的那位阴暗人格。不觉荏苒光阴,早过三月以上。前后得这小半年,鸣人将所学之术学得十分精熟。奇拉比见他完全可以出师了,便放心让他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与体内的尾兽交流。 奇拉比叮嘱道:“记住,你的目的是与九尾和解,不是与九尾斗殴!”鸣人铭记于心。 雷之国电,据记者奇拉比报告,人柱力总统漩涡鸣人与尾兽总统九喇嘛在精神世界首都会晤,双方表示将致力于进一步深化双边关系和推动人兽地区一体化。这是自三战以来两方总统首次会晤。九喇嘛在会晤后对媒体表示,双方一致同意在查克拉贸易、状态经济、模式边境安全、打击暴走以及加强双方外交关系等方面展开合作…… “才怪!”九喇嘛一个怒吼,打破了这篇和谐的报道,“谁来听听我的心声啊!” “在听啊,”鸣人回答,“全海棠文学城的观众们都在关注着你呢,请开始你的故事。” “额错了,额真的错了,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额一开始就没有嫁过来,额滴原宿主就不会死,如果额滴原宿主没有死,额就不会被封印在这里,如果额没有被封印在这里,额就不会沦落到这么个伤心的境地……” “但是你有免费gv可以看啊,”鸣人打断道,“你都看了这么多年的免费gv了,就不能和我愉快地达成合作吗?” “不是,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喜欢母的?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不,你不在乎,你只在乎你的gv。” 鸣人一听,也觉得确实有点对不起九喇嘛,心有愧疚。于是他上前一步,准备将那封印符撕开一角,以示歉意。 就在他的手落在符上的那一瞬间,一抹金色自他眼前掠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那抹金色在空中凝成一个散发着耀眼光晖的圆点,随后便在四周翩翩飞舞,仿佛一只不断洒下金粉的蝴蝶。鸣人还当真以为是一只金色蝴蝶溜入了这个精神世界,然而那只蝴蝶却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英俊潇洒的成年金发男人。 鸣人惊讶地问道:“仁兄,你是啥品种的蝴蝶?” 金发男人微微一笑,温柔地答道:“我是嫩蝶。” 鸣人与嫩蝶一见如故,展开了一系列对话,并从对话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毋需赘述。 修炼至此,奇拉比也再没有什么能帮到鸣人的,加之鸣人越发思念老婆和热炕头,两人不久后便道别了。雷影家中摆了送别席,不在话下。 临走前,奇拉比热泪盈眶,对鸣人竖起大拇指:“恭喜,你已经是个合格的二百五了!”鸣人也猛掬热泪:“你也是个很优秀的二皮脸了!”遂别。 鸣人回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才一踏入大院的地盘,上下众人便热闹了起来。有人因做了心虚事而手忙脚乱,有人因性情冷漠而淡然处之,当然更多的是有人因盼他心切而喜出望外。 宁次带着鹿丸出来迎接他。一见故人,鸣人便如释重负,顿时摆出疲态,开始诉说自己修炼时的酸甜苦辣。两人一边笑着听他讲,一边帮他脱去外套,推着他回内屋休息。 终于回到了家,鸣人直接躺在席上,准备享受。他拍了拍席子旁边,宁次便立马会意。宁次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然后将他的头轻轻地挪到自己的大腿上。鸣人转了个身,侧躺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没忍住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他笑着打了一下搁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然后开始给鸣人掏耳朵。鹿丸也沏好了茶,放在鸣人的席边。 鸣人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懒洋洋的声音问:“你还住得习惯吗?” “我?”鹿丸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安心当我的工具人,哪里需要人手就把我往哪里搬。忙忙的,很安心。” “啊?怎么回事,佐助不是说你过得挺舒适吗?” 鹿丸很识相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宁次也不插话。 鸣人做了个手势,宁次便停下了掏耳朵的动作。他从宁次的腿上坐起身来,皱着眉头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还能怎么说,”鹿丸回答道,“不是显而易见吗?佐助没有说实话呗。” “那你也不至于那么忙啊,我们这里分工很明确的。” “你的佐助全丢给我了。” 宁次坐在旁边,偷偷睃了鹿丸一眼,还是不插话。 鸣人思考着,佐助对他撒谎了,而且疑似排挤鹿丸,这似乎可以看出佐助并没有他原先想象的那么大方,不过,鸣人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反而觉得,佐助这么吃醋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他又有些为佐助的行为而生气,又有些觉得佐助吃醋很可爱,并且随着他想得越来越多,后者的占比越来越大,到最后就完全是怜爱的心情占了压倒性优势。 鸣人做出龇牙咧嘴的气愤模样,但又忍不住偷乐。他挂着窃笑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喊道:“宇智波佐助!”说罢, 就摆出一副要去算账的模样,大跨步飞奔到佐助住的院子里。 然而,等待着他的,只有几间空荡荡不见人影的屋子。 “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鸣人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呆在了原地。 宁次很不耐烦地说:“走了。” 鸣人暴跳如雷地问道:“无缘无故就走了?你哄谁啊?你们是不是欺负了他!” 宁次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本来也是打算说出来的,结果被鸣人这么一吼,他也脾气上来了:“我哪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除了你以外谁了解他?谁敢欺负他啊?他是大爷!”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在问完的那一瞬间,随着情绪的发泄,鸣人很快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用这种口气和宁次说话,而宁次被他一吼就跑人,临走前的神色似乎很失落。佐助不见了,宁次也伤害了,鸣人感到十分烦躁。 鹿丸看在眼里,不住叹气,去刚才的房里把之前的茶端过来,不住地劝他:“喝点吧,平静一下心情。” “不想喝。” “我之前就沏好了,当时端过来,你不喝。我现在一路端到这里,你还是不喝,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我不是……”鸣人生怕又伤害了鹿丸,马上转变了态度,接过了茶杯。 或许这一招是有用的,茶水入肚后,鸣人确实冷静了些。然而,这样的好趋势并没有维持太久。一人神色匆匆地跑进来,简单行了个礼后便报道:“头儿,外面有人带队截了我们的镖车,还向我们下了战帖,说……” “说什么?” “说快点把他们木叶的伙伴还回去……” “呃,”鹿丸悄悄翻了个白眼,“应该是冲我来的了。”他偷偷去睃看鸣人,悄悄观察鸣人的表情。 佐助不说一声就离开鸣人,宁次被鸣人吼后又闹脾气,只有他还算乖巧。鹿丸本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没给鸣人带来麻烦的,结果立马打脸了,来找他的木叶小队直接找到了家门口来。可以说,短短几分钟内,鸣人就被自己的三个对象打击了三次。 果然,鸣人本来稍微消减了些的暴躁又被这则消息给翻新出来。他的面部表情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火爆:“好,叫他们等着,我亲自去。”鹿丸见鸣人这个表情,也识趣地没有请求带上他。 虽然不知道来小队成员是哪些人,但既然撞上了鸣人已修行成功且大为震怒的这个时机,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鹿丸无能为力,只能在内心深处祈祷:“希望人没事,希望人没事……” 此时,院外不远处的丛林里,正被鹿丸祈祷着没事的旗木卡卡西打了个喷嚏。他嘀咕着:“奇怪,明明不冷啊……” 然而,天气虽暖,却总有一股莫名的寒意自脚底升来,一路蹿至头皮。卡卡西也耐不住,心中隐约不安,加之天色渐晚,便准备与伙伴们就地取火,并在矮树枝上挂点便携小灯笼。正在卡卡西做好了准备时,眼前忽然一个闪光,只见另外还有一盏暖橙色的灯笼飞也似的朝这边扑来。待他反应过来细看时,周围的伙伴们早被悉数放倒了,剩他一个人站在那儿,旁边只余下柴火还在噼啪噼啪地响着。 鸣人蹲在火堆边,拨弄着柴把,边弄边发笑:“老师,特地赶来见我?” “呃,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来见你的。”卡卡西保持着和他的距离,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浑身冒金光的他,“你……变化很大。” “怎样的变化?变帅了嘛?” 卡卡西很无语地摆出死鱼眼:“不好意思,脸好像没啥变化,不过长高了长壮了是真的。” “对,而且jiba也长高长壮了。” “不是,你这话题也太跳跃了一点吧?” “嗯……那你来找谁?鹿丸吗?” “对,我们……” “你要带鹿丸离开吗?” “准确来说,我们……” “非得动手不可吗?” “我们也不……” “你可以回去了,鹿丸是我的。” “不是,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不能!”鸣人忽然暴躁起来,一个瞬身,便欺压而上,将卡卡西压在胯下,同时两手掐住卡卡西的脖子,大拇指停在血管附近,“我现在很烦!你知道吗?很烦!我本来想把你们一锅端了,但看到你也在其中后,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这么做!但我现在是真的很烦,很烦、很烦!你他妈不能换个时间点来吗?非挑现在!我现在急着找人你知不知道?!” 卡卡西感到无奈。虽然鸣人做出这般危险的模样,但他凭借见多识广的成年人的直觉判断后,觉得鸣人现在更像是在撒娇,像一个弄丢了重要之物后着急闹脾气的倒霉孩子,因此他也不生鸣人的气,反而有点想给鸣人顺顺毛。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脱身。鸣人还是有点不知轻重的,掐得他挺疼。 卡卡西掀起眼罩,露出一只鲜红的写轮眼。鸣人没有阻止这个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明晃晃的动作。看到写轮眼,他忍不住又想起了佐助,便瞬间褪去了戾气,松开了手。 “对不起,”他背过身去,缩成一团,“我刚才有点激动了……你和宇智波是有牵连的,凭这点,我就不会伤害你。” “哦,”卡卡西翻了个白眼,把眼罩重新戴上,“可你刚才已经伤害了。” “行,那你来我家吃个饭吧。” “啊?” “就这么定了,抗议无效。跟我走!” 卡卡西认命地凭他扯住,然后被他带着,如风一般地飞奔回家。这满满的被绑回去当压寨夫人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卡卡西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