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无所顾忌才会放肆
凌云示意后面隐在暗处的人将白承平挂在架子上。 “本侍也是为了白少主好,白少主噤声。”凌云给手部消着毒,同时提醒着白承平。 “这里与主人的屋子一墙之隔,主人已经睡下了,折腾醒了的话对谁都没好处。” 这是提醒白承平一会儿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又不能不发出声音。 凌云收拾好了以后,拿出了各类器具,“白少主放心,本侍就是检查一下,检查完白少主就可以走了。” 说着就和阴影处的人比了一个翻折的手势,那人一动机关,架子就被放成平躺了。 架子是x形的样子,白承平成大字形躺在架子上,暗处的人还贴心地给白承平放了枕头垫着脑袋。 放倒架子后,暗处的人才走到光照的地方,一身黑衣,看不出身材,脸上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现在这屋里的景象是姜燃进来都要觉得自己进了鬼屋的样子。 面具人带好手套,开始给白承平宽衣解带。 不一会,白承平就已经和凌云坦诚相见了。在凌云的态度里,白承平解读到了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内容。 —— 凌云将扩张器和探视仪塞到白承平的后xue,手法很是娴熟地看着监视屏里的情况,面具人也站到了凌云的后方,对凌云观察不到的地方极其恭谨地指出来。 “大人,这里,有些红肿。” 凌云回头问白承平:“白少主,有痔疮?” 白承平被凌云这一句及其直白地一问呛了一口唾沫。 “咳咳,之前有过,控制过饮食,也吃了药,现在好多了。” 面具男闻言在手上的纸上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仪器在后面折腾得白承平实在不轻,偏偏这两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往里面探去。 “延展性也不错,可以做一些针对性的训练。” “这里,应该就是兴奋点了,但是……”面具男看了一眼距离,“有点太靠里的,应该很难碰到,需要造点。” 凌云点头,继续深入,白承平感觉再往里去就要捅到肚子里了,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 面具男手急眼快。用布堵住了这声尖叫。 然后嫌弃地看了白承平一眼:“熬刑和承宠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随后凌云就抽出了后面的东西,换了一个手套,拿出来了一个模型。 “舔。” 凌云命令白承平。白承平虽然每年会去主家听训,可是真的还没有经历过这么难以启齿的东西。 他有些张不开嘴。 凌云看了看表。“白少主已经十二点了,如果您不好好配合的话,到明天五点,主楼就活动起来了,本侍没有办法保证,不会有别人闯进来。” 开什么玩笑!还有人能进内侍的房间吗。除了主人? 白承平当然不知道姜燃是个赖床专业户,还以为凌云说的别人就是姜燃,于是也顾不得羞耻,伸出小舌开始舔模型。 模型好像还是电动的,就是感觉不太灵敏,时亮时不亮,白承平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会机械地舔着。 拿着模型的面具男。在面具下抽搐了好几下嘴角。 这人要是去了内侍堂,怕不是嘴都要被导师抽烂了。 哪有这么伺候的,啧,还不如他们这里面承宠最烂的呢。 “回神。” 凌云在面具男耳边说了一声。“下奴知错。” 面具男感到大事不妙,接下来的流程中十分谨慎,都来不及吐槽白承平错的稀里哗啦的各项测评。一直到走都在担忧自己的屁股会不会开花。 再测完身体柔软度 、测完身高体重和那处平静、兴奋、微兴奋的所有数据后,凌云从摆放医疗器械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锁。 “白少主会戴吗?” 白承平好歹也是白家的少主,行到这一步也全部都明了了。 “这个要戴到什么时候?” “主家放你婚配或者主人许你摘下的时候。” 白承平听到凌云说“主人许你摘下”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我是不是可以训练了,我可以学吗?”他期冀的目光望向凌云。 “本侍只是做一个例行的建档。如果主人以后召幸白少主,不至于手足无措。至于训练,本侍现在并没有资格训练白少主。” ── 面具男目送白承平走后,就收拾好东西,把衣服脱下整整齐齐叠好。 将掩面的面具摘了下来。 结合身材和脸来看,正是和白季约有四五分相似的那个内侍从。 凌云抚摸着自己身后悬挂着的刑具,手指划过,发出一阵悦耳的叮当声。 “才出来一天,皮就松了?” “下奴知错。”面具男的身体紧紧贴着地面,却止不住的颤抖。 凌云回过身来看向面具男。 “这次念在你刚重训结束,先记着,后面如果再犯,绝不轻饶。” 面具男见自己逃过一劫,赶紧对着姜燃房间的方向叩下一头。 “主人始终不叫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辛苦兄弟们再熬些日子。” 面具男听到这个心中有些惆怅:“主人不满意大人吗?” 凌云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姜燃相处的点滴,“应该还算满意吧。我到主人身边,至今还没受过罚。”还承了两次宠,其中一次还叫准了,不至于不满意。 当然这些话都主人私事,万万不可说的。 “那是不满意我们?大人,劳您给主人说说,主子要是怕见了不满意,劳累来内侍堂看我们重训,多少自己瞧一眼,听个响,十个人呢,总有一个合眼缘的。” 面具男怕极了主子见也不见就否了他们。 别的都不求了,哪怕主人过来瞧一眼,挑一个走了也是好的。 “别害怕,主人人很好的,不叫见想来是有隐情的,放心。” 凌云这话安慰得很没有分量,对于他们这些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说什么承诺都是无用的。 内侍堂每一个小单间大浪淘沙就剩下那么几个,每个人都憋着一股劲想好好服侍主人,可主人连见都不想见,他们连向主子展示他们忠心的机会都没有,这是要绝了他们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