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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远矮了矮身子,问道:“怎的这么晚还不睡觉?”慧珠说:“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擦着擦着就打了个哈欠,上眼皮和下眼皮象是被黏住似的,手臂搂着他,头垫在他肩膀上,一会儿就睡熟了。谢怀远转过身搂住她,心软得一塌糊涂。无论他多晚回家,慧珠都会等着他,点一盏灯,为他回家引路,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就欢喜地迎了出来,看着那张喜悦得容光焕发的脸庞,他心里悸动不已。他轻轻地将慧珠挪到床上躺好,侧着身子细细地看她,只见她青丝散开,铺满了鸳鸯绣枕,芙蓉玉面,娇美圆润,半掩于石榴红锦被之中,余下的三分醉意霎时涌了上来,只觉得怎么也爱不够她。酒助情浓,他轻轻地将慧珠搂在怀中,松开她的衣襟,褪下肚兜,一对白嫩鼓挺的奶子露了出来,因着怀孕,奶子似乎又大了不少,顶端的奶头娇红转深,尖尖凸起,似是在为日后的哺乳准备。手慢慢往下,一身的粉腻珠滑,一直摸到微微鼓出的小腹,手便停留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抚摩着,仿佛是稀世珍宝一般。慧珠慵懒地睡着,觉得象往常梦境中一样,奶儿上温暖的鼻息萦绕,奶头被温暖湿濡包裹着,一条柔中带韧的东西轻轻地在奶头左右拨弄着,戏逗着,又痒又舒服,她在梦里快乐地叹息,不自觉地将身子往前挺了挺,希冀得到更多的爱宠。谢怀远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定了定神,松开了含在嘴里的奶头,小心翼翼地将慧珠的衣襟拢好,又盖好被子,自己才平躺下来。身下的roubang早已顶立了起来,guitou上泌出的黏液,浸润了了薄薄的绸裤,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开始计算慧珠还有多少天就要生了,还有哪些事要去开始安排,想了一阵子,才渐渐睡着了。重欲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谢怀远便醒了过来,再难入睡,roubang早已是一柱擎天,他看着被晨勃撑起的裤裆苦笑了下,刚要起身去净室解决,旁边伸出的一只小手拦住了他,灵活钻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他guntang怒张的roubang揉捏了起来,指腹绕着敏感的guitou打转,很快便摸到一片黏滑。谢怀远急忙按住这只在他裤裆里胡作非为的手,只见慧珠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谢怀远只觉得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硬挺得让他快要疯狂了。他苦笑道:“珠儿,你再这样撩拨我,到时可别怪我......”,他勉强按捺住,要将她的小手从roubang上抽离。谁知那小手紧紧握住他的roubang,不愿撒手,而且粉嫩的身子也贴了上来,将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腿上,谢怀远仿佛掉进了盘丝洞,被细细的丝缠得动弹不得,心如擂鼓,口干舌燥。慧珠的衣襟本就宽松,昨夜肚兜又被他褪下,这番动作下她的奶儿早从内衣里蹦了出来,两只嫣红的奶头尖尖,挺在他的胸前。淡淡的奶香盈鼻,谢怀远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日益丰满的奶子,轻柔地揉搓着奶头,慧珠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发紧紧地偎在他的身上,挺着奶儿,仿佛乞求更多的爱抚。谢怀远低头含住红玛瑙一般的奶头,用舌头轻柔地爱抚,将奶头吃得湿濡红润,随后湿润的唇舌一路往下,经过肚脐眼,小腹,来到了细软阴毛覆盖下的销魂洞xue。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娇美的花xue,花唇层层叠叠,仿佛花瓣一般,将花蕊藏在其中,露出针眼大小的xue口,仿佛娇小又无辜,却是连婴儿手臂般粗的roubang也能吞噬下去。花心早已湿滑不堪,他探下头去,舌头舔过花唇,深深地刺入xue口,轻轻地在rouxue里搅动,慧珠绻缩着脚趾,无力倒在床上,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声,不多久花心里便激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浸湿了小半床褥。谢怀远喘着粗气抬起头来,roubang肿胀不已,平息了一会儿呼吸,转身拿起布巾欲帮她擦拭,却发现衣袖被拉住,只见慧珠脸颊如霞,眼眸含水,小声说道:“大爷......我还要......”谢怀远无奈,又欲低下头去,慧珠却拉着他的手,期期艾艾道:“大爷,不要亲......要用你的......”,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委屈,双手捂住眼睛,小声哭泣起来。谢怀远心里有点欢喜又有无奈,他拿起帕子帮她擦眼泪,一边劝道:“别哭了,仔细眼睛疼。”慧珠扭头避开帕子,“就要哭,反正你现在也不喜欢我,不疼我了......”,慧珠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怀孕过了三个月后,她的情欲强了许多,自己都难以控制,何况以前除了经期,他们夜夜都不空下,现在却好几个月都没有房事,大爷每天硬挺着roubang,撑着不碰她,她心疼他,自己也觉得空虚难受。谢怀远哭笑不得,他天天晚上辛苦地忍耐住不去碰她,憋到快要内伤了,还被她误解成那样!他叹了口气,珠儿,你个小没良心的,爷还要怎么疼你?你比爷的命还要紧......,爷只是怕伤了孩儿,也怕你伤身。”慧珠连忙拿开手,眼睛里湿漉漉的,眼眶微红,撅着嘴不依不饶,“王大夫明明说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扑哧”,谢怀远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看着她不说话,只见慧珠小嘴一撇,又要哭了,连忙道:“好,好,好,爷就来侍候珠儿,快别哭了,下面xiaoxue里流了这么多水,再流眼泪,床上都要发大水了。”他轻柔将慧珠背对着跪伏在床上,掰开双腿,自己从后面轻轻地顶了进去。时隔多月,roubang终于又浸润在熟悉的温暖之中,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粗硬似铁,叫嚣着要狠狠地捣弄,谢怀远按捺住本能的冲动,只插进去了三分之二的roubang,轻柔地抽插起来。rouxue里泌出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顺着roubang的进出抽动,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床褥上,形成一个个的圆圆水渍,每次roubang插入,rouxue里都会发出“哧哧”的水声,水声响得让慧珠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谢怀远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一只手伸到前面,仔细地搂住她隆起的小腹,一只手来回抚摩着左右晃动的奶子,粗糙的手心掠过日益敏感的奶头,带来一阵颤栗。终于rouxue里直直地喷出一道yin液,喷湿了男人的roubang和下面的yinnang,慧珠软了身子,趴倒在床上,谢怀远也咬牙抽插了几下,一股股浓热的jingye终于迸发出来。事后,谢怀远小心翼翼地问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