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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yin荡又刺激的体验。“难道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清楚?”何秉光来到她的坐位旁,居高临下望着她,语气冷淡,“还是你现在还想装清高?”“我……”梁幼涵不知所措地望着对方,手紧紧捏着裙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知道到底是反驳她没有这么yin荡,还是该承认她就是想和他做,却又没有胆量做出这么yin荡的行为。“再给你一次机会,等一下我过来时,如果还看到你的裙子,我就当你是不想和我有更多接触,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决定权在你手上,你自己想清楚吧。”说完,何秉光再次离开,留下梁幼涵一个人。何秉光的身影还没离开视线,梁幼涵已经有了动作。抓着裙襬的手立刻放松,迅速移动到身后,解开拉鍊,屁股微微抬高,裙子便顺利脱了下来,轻轻脱去鞋子,弯身将整件长裙拾起。梁幼涵没有多犹豫,便将长裙收进自己的包包内,完成何秉光的要求--不让他看到裙子。赤脚踩在地毯上,赤裸的臀部贴在木头椅子上,yin荡的行为让梁幼涵感到兴奋,yinxue不断流淌着yin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幼涵从一开始的兴奋转为紧张,何秉光还没有出现,而她就光着屁股坐在图书馆里,不管是任何人看到此时的她,都会觉得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女人。不自觉地夹紧大腿,手紧紧捏着椅子,梁幼涵开始觉得也许何秉光根本不会过来,开始想要把长裙拿出来穿上。“吓!”一只手突然穿过椅背木条间的缝隙,摸上梁幼涵的屁股,吓得梁幼涵发出惊唿。“你光着屁股在这里等着谁呢?sao货。”何秉光的声音后背后传来,梁幼涵才缓缓松口气,可又突然想到,何秉光是什么时候绕到她身后的?她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如果绕过来的不是何秉光的话……“怎么?兴奋到不会回答了吗?”何秉光的手移动到前方,抚着梁幼涵夹紧的大腿。“……等你。”梁幼涵微瞇着眼,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对方的手探入,在xue口轻轻抚弄着。“等我做什么?”“等你……干我。”梁幼涵红着脸说。“喔?我不太懂呢,刚刚不是有个女孩想当乖孩子,不肯听我的话吗?”“唔……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请主人处罚。”“你其实很喜欢这种游戏吧?”何秉光轻笑,没等她的回答,径自说了下去,“这里不适合处罚,我只跟你定好规矩。以后每个礼拜这个时间,你都得坐在这,光着屁股等着我,不然我就不碰你了,听懂了吗?”“唔……你怎么确定我会想要你碰?”梁幼涵明知道自己绝对会听从对方的命令,可一想到要光着屁股等着被人干,就觉得羞耻得令人难以忍受,而不自觉在言语上做出反抗。“呵,就凭你这里现在已经湿得一踏煳涂。”何秉光没有对梁幼涵的话感到生气,只是单纯地提醒对方眼前的事实。而这更让梁幼涵感到难堪,身体总是轻易在对方的挑逗下而兴奋,明明只是轻轻碰触,yin水却已泛滥成灾。“怎么样?接受我的命令吗?”何秉轻笑,“还是你想辩称这其实不是yin水,而是你喜欢在图书馆的坐位上尿尿?”“我没有。”梁幼涵立刻反驳。“那你说,你是不是yin荡地想要男人碰你?是不是sao得想整天光着屁股等着被男人干?”“我没有……”梁幼涵无力地想反驳,但事实又让她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回答让我不满意,你就等别的男人来满足你吧!”何秉光停下逗弄对方私处的手,完全离开对方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梁幼涵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意志瞬间崩溃,声音不自觉得放大,“我要你干我!用大roubang狠狠地cao我,我就是个欠干的sao货,我以后都要光着屁股等你来干我,求你干我,不要不碰我……”说着,语气里竟还带着恳求。这让何秉光非常满意,“乖,只要你乖乖听话,让我看到你yin荡的模样,我肯定干得你求饶。”何秉光手指再次探入对方私处,yin水沾满手指,探入yinxue时,手指前端可以感觉碰到对方体内塞的弹珠,手指更往内部推,将弹珠往深处推,引得梁幼涵发出呻吟。“小声点,这点刺激就受不了,等下我插进去时怎么办?”“呜……”梁幼涵感觉到弹珠越来越往深处,未知的恐惧彷彿带起更多的刺激,yin水无法控制地越流越多,不知情的人真的会以为她尿裤子。何秉光伸出手,“站起来。”梁幼涵听话的缓缓站起,双脚因为情欲而微微发颤,手下意识扶着桌子,椅子被身体往后推,很快被何秉光拉到一旁。何秉光从后面抱住梁幼涵,两人身体紧贴,梁幼涵这才惊觉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掏出roubang,此时正抵着她的yinxue。交流(十七)“唔……”炽热的性器刺激着敏感的私处,梁幼涵不自觉地摆臀,双腿夹紧,将对方的性器夹住,不愿对方离开,咬牙剋制嘴里发出的呻吟。“小荡妇,你夹这么紧做啥?这么喜欢我的roubang吗?”何秉光感觉对方的双腿犹如紧緻的密xue,将他的性器狠狠绞紧,加上对方摆动屁股的行为,更是加重爽度,使他不住在双腿间抽插。“喜欢……唔嗯……贱奴最喜欢主人的大roubang,干得贱奴好爽……yinxue一直流水……嗯呃……”兴许是一整天被弹珠刺激得够久了,梁幼涵没被插入被觉得好爽,体内的弹珠因为自己的摆动和对方的抽插行为,似乎不断在体内滚动着,敏感点不时被刺激着。“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谁把你cao得流水?”何秉光恶意问着,几次相处,他很清楚怎样可以让梁幼涵更sao、更yin荡。“是你……我的主人是你……呃啊……何秉光是我的主人,贱奴要一直让主人的大roubang干……”yin语下意识从口中说出,在安静的图书馆回盪着,梁幼涵听着自己说出口的话,觉得羞耻,却又兴奋,觉得自己在言语的羞辱下越发yin荡。“真是个贱货,只要谁肯干你,你就认谁当主人吗?你是认人还是认roubang啊?”何秉光其实有些错愕对方的回答,他本来以为会听到侯彦安的名字,没想到梁幼涵yin荡的程度超乎他的想像。“唔……不知道……贱奴只想要大roubang,大roubang干得我好爽……”“我都还没进去你就荡成这样,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