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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没有进宫,谢宁觉得自己开个小小的酿酒的作坊也不错,卖点自己酿的米酒和果酒什么的,应该也能挣钱养活自己了。可是现在说那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以后,她大概都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青荷所担忧的事显然不是如何过节。看了看才人单纯的目光,青荷真觉得自己实在是任重而道远。才人这么不会谋算,将来可怎么办?青荷没听说过能者多劳这个词。有的人天生就比别人想的多,想的远,可这样的通常过的都挺累,快乐也相应的变的比一般人少很多。“按往年的惯例,过节的时候说不定会有晋位的机会。”青荷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晋位啊……谢宁慢了一拍想起来。以前确实有过。皇上把晋位似乎也当成了一种过节的恩赏,赐与后宫的女子。比如梁美人,她就是入宫第一年的新年时晋位的,而李昭容则是在那一年的中秋晋位美人,过后又晋为昭容。在非年非节的时候也有过晋位的先例,但那得有例外的情况。外头的男人挣前程求的也是立功受奖。后宫女人们想晋位也是一样,立功途径是固定的。有孕,给皇帝生下孩子延续血脉,公主或是皇子都可以。青荷当然希望这个仲秋节时,自家才人可以晋位。“要是这些日子皇上召才人伴驾,您可一定留心,让皇上高兴些。”谢宁知道青荷的提醒完全是为了自己考量。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皇上高兴些啊。要讨一般人的喜欢大概投其所好就可以了,皇上呢?皇上富有四海什么也不缺啊。况且宫里想讨皇上喜欢的女子真是太多太多了,能用的招数别人肯定早就都用过一遍了,谢宁真不知道如何在这方面推陈出新,以求能让皇上龙颜大悦。难度太大了啊。隔了约有半个月她才被皇上再度召去伴驾。已经立秋了,白天的气候衣旧懊热如同盛夏,但是早晚的时候吹在脸上的风已经颇为凉爽。清晨如果起的早,可以看见大片的芭蕉叶上凝结的夜雾,潮湿的雾气又变成了露水。谢宁今天穿了一件浅杏子红的宫装,肩膀上还搭着一条象牙色斓花披帛,头上没有过多的珠宝首饰,梳了一个慵云髻,簪着几朵栀子花。花朵洁白无瑕,还带着碧绿的叶片。现在不是栀子花开放的季节,所以皇上的目光在谢宁的发间停留了一刻之后,马上判断出这并不是真花。“是绢布做的?”谢宁微笑着点头,轻声解释:“裁完衣裳总会剩下一些无用的边角料,挺零碎的连荷包也做不了,但是还能剪成花瓣大小,再拼起来就行了。”叶子也一样,是用墨绿色的缎子做的。“绢布不都是很软的吗?”哪怕是皇帝也有不了解的东西啊。谢宁解释:“绢布要上浆,浆子干了之后就会变的硬挺了。”皇上回忆起在萦香阁书架上看到的草编花篮:“这个也是你自己做的?”“闲着的时候做的消遣。”这花和她很相称。后宫的美女们喜欢在头上簪花,首选是那些花形繁复,色泽鲜艳明丽的花朵,比如牡丹、芍药、芙蓉、茶花等等。栀子花当季的时候,也会有人把它结成手绳佩戴,或是别在襟前充作领扣,那是因为栀子花格外芬芳的缘故。所以谢宁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讨好皇上啊。连这种女子头上戴的花皇上似乎都有兴趣,可以就此聊个一盏茶的时间也不嫌絮烦。但你能说皇上喜好头花吗?那肯定不是啊。她也陪皇上用过膳,但是也看不出来皇上特别喜欢吃什么。要说真的有喜欢的,那就皇上似乎喜欢她点的菜色。从一开始那次皇上来萦香阁吃的汤面,到上次在安溪桥亭喝的冬瓜汤,这些都是她点的,皇上看样子倒蛮喜欢的。可这是她的喜好啊,哪能以此来断定皇上的口味就和她一样呢?再说皇上又不是三岁孩子,就算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就能籍此博得皇上欢心了吗?真是一筹莫展啊。谢宁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想不通的事情就先不去烦恼了。她专心致志的品尝皇上这儿的好茶。茶叶的颜色碧绿清幽,茶汤淡黄,茶气馨香,口味甘美。她那里最近送去的茶叶也不错的,当然和皇上这里的不能相比。从敞开的长窗望出去,可以看见碧蓝如洗的天空。蓝的令人难以直视,初秋的艳阳洒在远处宫殿的屋脊上,给那些乌瓦涂抹上了一层融融的金光。“陈婕妤在朕这里告了你一状呢。”谢宁已经飞远的思绪被皇上这一句话给唤了回来,她捧着茶盏,澄澈的目光里带着一点懵然,好象一时间没能弄明白皇上的意思。☆、十八回答谢宁原来还想着,皇上见了她什么也没说,也许陈婕妤没有犯傻去告状也说不定。谁想她还就是告了。皇上突然在这时候问起来,谢宁十分意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知道她是为什么事情告了你吧?”皇上又这样一问,谢宁也就跟着点头。“那你不想替自己分辩一二?”谢宁愣了下,低头想了想:“臣妾不知道怎么说。”“不要紧,朕等你想,你想好了再说。”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啊。沉默了好一会儿,谢宁开口了。可是她说的事让皇上也感到有些意外。她根本没提起那天赏茶花,也没提起陈婕妤一个字。她说起了进宫前的事。“臣妾曾经随舅舅去任上两年,回乡的时候在容城附近改走水路。那些船蓬都是涂的黑黑的,说是这样结实,雨淋也不会透。帆的颜色也旧了。因为下雨,我们在城门西边的小客栈里滞留了三天。”皇上问了一句:“那时候你多大?”“臣妾那年应该是七八岁了吧?”谢宁想了想:“记得不太清楚了。”皇上虽然不知道谢宁为什么会提起近十年前的往事来,但却觉得她的话很动听,吸引他想知道后面的事。“这三天里头,舅舅还和人交上了朋友,那是一位告老回乡的老先生,舅舅和他很说得来,两人下棋,品茶,还不知从哪儿借了鱼竿蓑衣,非要出去垂钓。冒着雨去的,一条鱼没钓着,还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