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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地是手被拽得更紧,手腕似乎要被那只手捏碎。真疼,之前还没这么疼来着,她一闹反而更疼,手疼脚也酸,他走得太快了,她现在的状况简直可是说是被拖着走,就宛如她是即将被扔到垃圾车的杂物袋一样。“温礼安,不要走那么快,我脚酸。”不说还好,一说温礼安脚步更快。这个混蛋是故意的,故意破坏她过舒心日子,也对,看着自家哥哥昔日女友的约会对象年轻又有钱,心里肯定不好受了,不破坏才怪。此时,酒精也来凑热闹了,梁女士说她一喝酒整个人就会变得很轻浮,这话没错,舌头轻飘飘的。“温礼安,别担心,我和麦至高在一起都是为了他的钱,麦至高的钱比他人可爱一万倍。”住哈德良区的小子,现在应该心里平衡点了吧?为什么脚步还这么快?!“我不是说了,我和麦至高在一起是为了他的钱了!钱!没有钱麦至高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雨下得更大,她在雨中大声嚷嚷,“温礼安,你现在还生气些什么?”是啊,还生气些什么!到底温礼安在生气些什么?!回应她的依然是磅礴雨声。雨一直延续到她站在那扇门前,依稀间,梁鳕记得那是小溪边房子的门。打开门,身体被丢进门里,跌坐在地面上,没等梁鳕从地上起身,门关上。温礼安站在紧紧关闭着的门板前,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费了不少功夫梁鳕才让自己端端正正站在温礼安面前,勉强支撑住一个劲儿想合上的眼帘,勉强集中精神让目光紧紧锁定在温礼安的脸上。细细瞅着,遗憾地是温礼安的脸部表情没给出任何信息。反而,随着越看越仔细,心里迷迷糊糊冒出“如果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这张脸一定是一种很美好的视觉享受。”“牵着这样漂亮的男孩的手一定会得到很多女人们的羡慕目光吧?”“嗯,温礼安拥有让人想亲吻的嘴型。”跑题了,跑题了。勉强拉回心神,问:为什么?是啊,为什么?梁鳕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个雨夜忽然出现把她从麦至高房间带走的温礼安。回应她的还是雨声。惦起脚尖,拽住温礼安的衣领,声音无比愤怒:“你总得告诉我,莫名其妙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啊,混蛋!”终于——“不知道。”避开她的目光,他淡淡说出。霎时间,梁鳕如漏气的气球,手垂落。带着一点点的不甘心,目光在温礼安脸上巡视着,舌尖很灵活,声音轻飘飘问出:“温礼安你有钱吗?”说话间,梁鳕已经脱掉外套,被雨水打湿的外套贴在她身上不舒服极了,脱下外套,她打算在温礼安面前来一场即兴表演。转圈,拨头发,浅浅一笑。“如果你有钱的话我也可以跟你好,你比麦至高漂亮一百倍,不不……是一千倍,我想,这个世界上一定不会有比你更加漂亮的了。”笑着说着,板起手指,“你不仅漂亮,还聪明,什么什么都好。”“不,不,也有一点不好……你住在哈德良区,你是穷人家的孩子。”转了一圈,温礼安还在那里,再转一圈,温礼安还在那里,朝着温礼安咯咯笑了起来,又再转了一圈。皱眉,温礼安没在那里。温礼安去哪里了呢?“不要动,我给你倒水。”熟悉的声线近在耳畔,痒痒的温温的,一不小心就会溜进她耳朵里似的。“为什么要给我倒水,我不口渴。”梁鳕觉得温礼安话很奇怪。“你喝醉了。”这话她可不乐意听,一把推开环住她的人:“谁说我喝醉了,谁说的。”梁鳕以为那一下一定把温礼安推得很远,可他还在距离她很近的所在,而且她的整个身体正在往他怀里倾斜。呸呸呸。集中精神,站好。“温礼安,知道你mama是如何评价我的吗?”努力想费尔南迪女士说那些话的样子,从声音到表情,“‘君浣,你心爱的姑娘长着一双不安分的眼睛’你mama是这样说我的,这话让我不高兴了很久,然而……”“然而,时至今日,我觉得你mama说得对,还有,还有,那时你说的话也对,对君浣所谓的想念只是为了满足我的精神世界。”环顾周遭,层层叠叠的,眼前就只站着温礼安。朝着温礼安靠近,神秘兮兮的:“我现在已经想不起君浣的样子了,你觉得君浣死得冤不?还有,学徒,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来就没想过最后会和君浣在一起。”真是的,也只不过是为了证明她没喝醉,居然扯出这么一大堆话来,可舌尖怎么也管不住。“我和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骨子很轻薄,更要命的还虚荣,于是,他们把自己伪装成为很善良的人,善良勤劳努力,在邻居眼中是天使的化身,被老师们寄予厚望,怎么样,这号人物听着耳熟吧?”声音轻飘飘的,好不容易手触到温礼安的脸颊,让他面对着自己,“温礼安,你眼前站的就是这号人物。”“但一旦触及到利益,这些人可以毫不犹豫地丢弃那张善良的面孔。”嘴角不听使唤扬起,笑开,声音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为什么不把我的第一次给他,为的是万一哪天碰到像麦至高这样的男人呢?如果把我比喻成为一件商品的话,这件商品价值为百分五十,但一旦在这件商品身上加上‘处女’这样一个标签的话,这件商品就会从百分之五十升值为百分之八十。”“这个时候,你一定又会问,那何必多此一举,可在麦至高没有出现之前,有时候我也会寂寞来着,刚好,君浣出现了。”自言自语着,“所以说,君浣遇到我可以说是倒了大霉了。”那个倒霉鬼到最后连命也赔上了。一口气把那些话说完,梁鳕有些累,站在原地发着呆,骤然响起的那声“砰——”把梁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温礼安走了,走了最好,住哈德良区的小子只会拖她后腿。现在,梁鳕喉咙很难受,说了那么多话,不口干舌燥才怪,喝点水就好了,等喝完水之后再去找麦至高,对付麦至高那样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摸了老半天梁鳕才摸到水壶,水壶空空如也,真倒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