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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平常那么厉害,居然在这种时候精虫上脑。“大笨蛋,你就烧成傻子吧!”随着清脆的关门声,女人窈窕气哄哄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嗯……把老婆气跑了……沈渊将手背置于额头,纵着自己的女孩,嘴角漾开丝丝缕缕的笑。不是他不顾身体,是他太想知道现在的容容有什么打算,所以即便烧得晕乎也要留她说话。如果能早确认她心意,这点小病根本不算什么。而她,果真不负他期待。男人嘴角含笑,闭眼昏沉沉睡去,舌根仿佛还残留她的柔软和清甜。不知过了多久,沈渊徐徐转醒。房间漆黑,床头电子钟显示是后半夜,透过窗帘缝隙能瞧见台风明显减弱,化成绵绵细雨。他一身大汗淋漓,头和身子倒轻了不少。沈渊用水银体温计自己测量,果真烧退,他掀开被子要去洗澡。脚刚落地他便愣住,低下头。脚掌触及的不是熟悉的木地板,而是一片柔软的床褥——简晚竟在他床下打地铺,睫毛乖巧沉静地覆着,小手卷着薄被睡得香甜。很显然,她照顾了他一晚。沈渊胸腔有什么东西满得要溢出,恨不得做她的小睫毛。忙把沾了他汗水的床单撤掉,换上新的,轻手轻脚把软乎乎的女人抱上床。她是真累了,就这样的动静也没醒。沈渊用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带着清爽的水汽上床把她搂入怀。刚刚睡久了,他眼下毫无困倦之意,情不自禁盯着妻子的睡颜看。要说容容具体哪里吸引他,他也说不上来,起初或许只是被她的歌声吸引,好奇她见人就躲柜子偏要天天练歌,或许他的初衷只是想帮这个努力坚韧又有点俏皮的女孩,到后来……就觉得她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可爱。她行走坐卧仿佛学过舞,上体育课和躲柜子时却蹿得像只兔子。保护朋友时勇敢异常,自己磕破了皮躲着哭,委委屈屈跟个小娇气包。她对自己总缺少点自信,但在跟他和音成功时语气会流露出小骄傲。她那会儿不大会掩饰情绪,看着他的时候眼里闪烁小星星,晚上隔一堵墙交谈,却怕被察觉身份说话声音装得像假小子。她像一朵花瓣繁复的重瓣花,拨开一层,还有一层,美得娇妍不重样。只要看到她就很开心,克制不住生出前所未有的保护欲。想每天见到她,听她的笑,想看她在他的呵护下还会美成什么样。结果是他的心魂被勾了个彻底。凝视得越久,沈渊越无法控制胸口的蠢蠢欲动,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她脸颊,又往下吮住娇唇。本打算只吃一会儿聊以慰藉,哪知越吻越难割舍,呼吸逐渐急促。简晚就在自己刚被压入大床的深吻中醒来,吃惊之余更多的是羞赧和无奈,轻轻推着他,断开吻问他退烧了没,手在他额头和脸颊摸了又摸,确定他退烧,在他凑过来之前又别开脸,表示自己还在匀气。沈渊埋在她耳侧,rou棍硬邦邦戳着她大腿,嗓音哑得惊人。“容容,我忍不住了。”她应该还很困,但他此时此刻就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历经大半年时光,妻子终于重回他身边,他迫不及待想要亲近确认。“你……先起来……”简晚还在喘气。沈渊眼里光芒微黯,还是努力强忍身体的躁动,翻身到她旁边躺着。下一秒,简晚就抬腿跨坐在他窄腰上。迎着男人诧异灼灼的注视,她羞红着脸,眼中跃动久违的俏皮,“这次,换我来。”她想让他舒服。☆☆☆嘿嘿,容容难得主动一回~rou渣也是rou,憋嫌弃嗷><*po1首发,谢绝转载。、坐上来高H窗外雨声显静,室内却分外地鼓噪——是简晚落在沈渊脸上的亲吻声。简晚俯身,胳膊撑在他脑侧。她的吻法才不像他一样色情,像只小蜻蜓点一下啾一下,从额头,眼睛,脸颊,再到他唇面,对上他无奈又纵容的眼神她就特别开心。他的唇像是被她亲痒了,微微撅起,她还特别好心地mua了一大口,随即转移阵地去亲他耳朵。沈渊没能成功捕捉到娇软红唇,按捺住反扑她的冲动,好气又好笑。但他其实非常享受她的小调皮。很久没见妻子对他这么主动,他实在想念得要命,恨不得她闹翻天,又怎么会阻止她。沈渊伸手解了她低低束好的乌发,一边抚摸一边偏头深嗅。“你……别动……”简晚在亲他的脖颈,正被他身上的松叶柑橘香迷得心猿意马,他这一摸直接刺激她泌出热潮,让她仅剩的矜持快土崩瓦解。不,她可是想让他先射的,要是她现在湿透忍不住霸王硬上弓,那不就通通白折腾了?“好,不动。”沈渊乖乖地放下手。怪他,忘了他的妻子是非常敏感的水娃娃。沈渊原本还算从容,控着瘙痒的心神,享受她的亲热和柔软。突然目光触及她身后,下腹瞬间像被电流击穿,强烈的欲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性器撑得更加粗而硕长。原来简晚在不知不觉中高翘起屁股,还凹下后腰。轻盈的睡裙沿着弧度滑到女人细腰,露出蜜桃似的雪臀,黑色蕾丝仅包住后臀一小块,衬得她臀瓣更加细腻雪白,rou感十足。沈渊拧眉闭眼,可欲望疯涨过于热烈,根本覆水难收。“容容,屁股先坐下来。”喑哑克制的嗓音融了浓度未知的欲望。简晚在亲他滚动的喉结,他一说话震得她嘴唇乃至腿心发颤,又有热流淌了出来。好痒。这会儿就算他不说她也受不住了,将臀部压下去,刚好抵着男人早高高隆起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也难以遮掩十足硬挺的形状。简晚轻轻摆臀,用腿间嫩嘟嘟的贝rou磨蹭roubang,暂时解了痒,身体满足似地放松,她将他T恤掀到胸肌,含住他一粒鲜红的小茱萸。他的身材练得恰到好处,宽肩窄腰,肌rou纹理分明,手感极佳,又不会显得过于壮硕。时隔七年仔细欣赏勾勒这具rou体,她跟只小乌龟,慢吞吞地半舔半亲。而掌心下的男人肌肤越绷越紧,越紧越烫。沈渊这下真被磨得yuhuo焚身,大掌紧握成拳,心里干脆背起前两天看过的剧本。等容容玩够了,他再好好抱着她大幅度运动。裤头倏然被扯下,guitou陷入一片柔软湿热之物。沈渊呼吸一窒,猛睁开眼,简晚半趴在他腿间,娇艳的唇正艰难把yinjing往嘴里含,乌黑乖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修饰娇嫩的脸蛋,眼睛澄而迷离,领口偏还倾出浑圆雪色。又纯又欲,简直要他命。“容容,你……”顶端圆孔被她一舔,沈渊喉间顿时溢出极度沙哑的呻吟。他平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