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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回头的那一个呢,呵。”“说起来,沈倬就这点还行,不强迫女人陪他玩,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就他的条件,多的是不要钱送上门给他糟践的。”程星灿神色恍惚:“那窦曼知道这事吗……”没记错的话,程星灿记得她是永乐宫新招进来的公主之一,目前还在念大学。吴姐一耸肩:“跟她提了,坚持要出台。”可见又是个想征服浪子的勇士,真出了事也是自找的。八卦聊完,吴姐放下指甲钳观察她的表情,好奇问:“怎么想起来打听他,你不会也被迷住了吧,我天就送个东西而已。”程星灿摇头失笑:“怎么可能。”十多岁少女怀春的年纪都没接受他的表白,犯不着三十岁了动心。吴姐抿唇细想,赞同地说:“也是,做人不能光长年纪不长眼界,何况你书读得比她们多,是要比她们聪明点,女人啊,不论怎么玩,嫁人的话还得找个老实的,最近有没有桃花?”“黑白颠倒的,每天就住处和这边跑,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吴姐你又不是不清楚。”她随便找了个理由笑回,站起身看眼腕表,说:“没什么事,我就换身衣服准备下班了。”吴姐也看了看手机,惊叹:“哎哟不知不觉又过十二点了,你先走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没准还得送人去趟医院。”最后一句半开玩笑地说,想到包厢里的一男一女,程星灿不予置评,说:“那我先走了。”“嗯,去吧。”出了休息间,对面就是更衣室,她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刚拿出自己的便装手机就响了。是上司的来电,她接通后主动语调含笑地问好:“赵经理,请问有什么事吗?”“嗯,你去趟820号房。”永乐宫总共八层,七层以下是娱乐区,七层往上是客房区。换而言之,绝对不归她负责。走神不过须臾,程星灿没追问原因,重新关上储物柜温声应了句“好”,乘电梯来到八楼,她站在820号房门口,犹豫着一直没按门铃。还在纠结是否要进去时,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看到门后的人是他,程星灿一脸平静不觉意外。他刚洗完澡,身穿件浴袍手拿条毛巾在擦头发,给她开完门转身往房里走,不辨喜怒地说:“进来。”程星灿管住眼睛不乱看,镇定自若地走进房间掩上门,身后又传来他的命令:“锁门。”她搭在门上的手一僵,还是轻轻地关紧了门,不慌不忙地跟随他走到客厅,在他两米之外站定不动,后者岔开两腿大喇喇地坐在沙发里,拿了茶几上的烟盒过来,不屑地嗤笑:“我会吃了你不成,坐过来。”他坐的是单人沙发,程星灿绕过茶几,在长沙发远离他的一侧落座,他点了根烟,凉凉地瞥她一眼,“别让我说第二遍。”谁让人家是客人呢,程星灿就当自己是个机器人,听话地起身走到他旁边在坐下,面无表情坐姿端正。他似乎是终于满意了,翘起二郎腿抽了口烟,整个人闲散的往后一靠,斜眼看她的侧脸:“怕我对你做些什么?”随着他的动作,本就随便系上的浴袍散开堪堪遮住大腿根,她垂下眼帘看着地毯,客套地应付:“沈先生说笑了,您是贵客,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会看得上我呢。”他弹了弹烟灰,锐利的眼神瞥向她:“但凡你再喊句沈先生,今晚就别想出这扇门。”她搭在膝盖处的十指虚握成拳,喉咙干涩,无声地动了动唇。沈倬。年少年少见她沉默不语,沈倬收回视线,吞云吐雾的同时问:“你怎么在这里?”一句话,程星灿才想起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是九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还在青州,大学刚毕业,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不会再回景安,对照现实真是狠狠打脸。她张开嘴,迟疑了一秒,答:“我的家在这边。”答非所问,惹来他的冷笑讥讽:“你男朋友不是大老板吗,他能让你来做这个?”程星灿费神才回忆起他指的人是谁,平平的语气说:“分了。”早分手好多年了,她都快记不起对方的脸长什么样。沉默的人换成他,半晌后一根烟抽完,烟屁股丢进烟灰缸,才听到他问:“什么时候回的景安?”她在心里合计一下,回他:“五年了。”见他又取了根烟出来,多年养成的职业病,让她下意识地拿了打火机帮客人点烟,等反应过来这位客人是谁时,火已经燃上了。沈倬就着她生的火点了烟,第一口烟雾吐在她的脸上,嘴角上扬戏谑地笑:“怎么?勾引我?”程星灿面色如常,把打火机放回茶几,淡定地答:“抱歉,职业病。”他弹烟灰的动作顿了瞬,小幅度一耸肩,脸上没什么反应,换个话题问:“我们多少年没见了?”这个问题不好答,程星灿含糊其辞地说:“记不太清了。”话一出口,果然招来他的侧目,视线化成针扎向她,“程小姐一如既往贵人多忘事。”这句话无疑是在奚落自己,若非家道中落,她何至于沦到给他作弄的地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程星灿若能料到小混混沈倬后来会成为沈大老板,当初一定接受他的追求,毕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如今的沈倬大抵也是非常得意的,他只需往她面前一站就是对她最大的嘲讽。程星灿面露惶恐,谦卑地回答:“您才是贵人。”是啊,他不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吗,承认自己当初做了怎样一个错误的决定。闻言,沈倬倒没说什么,起身走去厨房拿了两瓶饮料过来,其中一瓶放她面前,瞧着是有彻夜长谈的架势。忙上忙下一整晚,程星灿早就身心俱疲,捏捏眉心勉强打起精神,站起身朝他鞠躬:“夜深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他坐回原位,两腿交叠姿态傲慢,“我劝你还是乖乖坐好。”她没有坐,提醒他:“抱歉,我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永乐宫明文规定客户还在工作人员就不能先走,但程星灿实在没有精力应付他,仗着他是头一次过来撒了个小谎。他作恍然大悟状:“哦,那你走吧。”程星灿正要回话,接着便又听到他说:“那我打个电话给你们老总,问问这儿怎么投诉。”说着拿来茶几上的手机,一手夹着烟抽了一口,慢悠悠地解锁翻找通讯录。真让他打出去,自己也可以卷铺盖走人了,程星灿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不得已只能坐下。他一挑眉,吐出个烟圈,看上去心情很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