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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消化吸收掉一点。这样熬过了头三个月,终于是不吐了,反而还胃口大好,除却一日三餐,半夜饿醒是常有的事,她起先会忍过去,可越不让吃就越是抓心挠肺地想吃,睡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吃个够本,有一就有二,再半夜进食,罪恶感就没那么强了。自从怀孕,她的饮水量比以前多了至少一倍,一晚要起夜好几次,头两回,沈倬也以为她是去小解,可时间委实过长了些,她又一次起来时,下意识就捉住她胳膊,迷糊间担忧地问:“不舒服吗?”程星灿是知道他有起床气的,也知道他向来嫌自己睡相差,动作幅度已经尽量放轻了,不曾想还是把人吵醒,回话说:“没什么,你继续睡吧。”她窸窸窣窣地下了床,眼见她不是进卫生间而是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沈倬不太放心地跟着起身,他故意慢两分钟下楼,等循着灯光找到在餐桌边大口吃甜点的她时,语气是惊讶的:“这么饿?”程星灿也颇意外他会下楼,握着叉子的手一紧,低头回了个嗯,犹豫不过几秒,继续大快朵颐。沈倬走了过去,在她旁边落座,掐了掐眉心说:“抱歉,这段时间公事太忙。”公事挤占私事,相对的就没有充足的精力看顾到她,虽然嘱咐过柳姨,她mama也三天两头来探望,但总归他这个孩子的爸爸才是最该贴心的那个。见她埋着头吃东西没接话,沈倬以为她生气了,说:“要不还是找个人住家里来陪你?我忙完这一阵就得空了。”“不用。”她是嫌他这房子有点大,可多个外人住更不自在,至于她在纠结什么,直到她吃完一份甜食了,才语气淡淡地问:“我胖了?”沈倬陪坐一旁揣摩了几个来回,没料到她是在想这个,不由觉得好笑,不顾她的推搡把人抱过来坐腿上,掂量完后实话实说:“还不够胖。”她原本就偏瘦,有点rou都长到胸跟屁股上,即便如今怀了身子也没到一百斤。程星灿听完后,垂眸想了想,没说什么轻一点头,从他腿上起身回了卧房。之后再吃宵夜,就不再躲避着他。其实,她这处的思维很简单,谁都知道吃宵夜会发胖,先前没被他发现时,她就像做贼一样,能克制只吃五分饱就停手,如今被他察觉,干脆破罐子破摔,安抚好自己的五脏庙才最要紧。而随着月份变大,她的口味越发刁钻,不再满足于方便储存的甜点,渐渐地会叫柳姨多准备一份宵夜,留着半夜起来热着吃。热菜的活沈倬主动揽过去了,有时候会守着她吃完,有时候热好端上桌就去沙发边睡了,等她吃饱再一块儿上楼,他是真的很忙,晚上再休息不好,下眼睑很快现了圈青黑。程星灿后知后觉地惭愧,就跟他说:“我还是自己来吧,又不是不会热菜。”这样的话,她先前早跟他提过,现在又说了一遍,仍然是被拒绝。程星灿嘴上没说什么,却打定了主意不想再麻烦他,就没让柳姨再准备宵夜,又吃回了以前的甜点。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半夜里,程星灿没忍住摇醒了他,“沈倬。”他侧躺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有点哑:“嗯?”她躺在一侧,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想吃一中那边的羊骨头面……”边说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无厘头,音量渐低下去。他没做声,手伸到床头拿来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一点多了。他放回手机,起身去找衣服穿,边问:“打包回来还是过去吃?”饿得不行,程星灿哪等得及他一来一回,跟着起床换衣服,“一块儿去。”“嗯。”他揉一揉她的头,又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生一窝他们去的羊汤馆就在一中附近,快二十年的老店了,从下午四点半开始营业,深夜三四点才关门。两人到店里时还有几桌客人在吃羊rou火锅,程星灿闻着都馋了,没看菜单,一落座就要了碗心心念念的羊骨头面,初冬寒冷的天气,吃这样的食物,管饱又暖胃。沈倬平常是不跟她凑热闹的,可想着难得过来,许久也没吃了,跟着要了一碗。老板和老板娘都还是以前的,就是明显可见的人老了一圈,他们也长大了。生命本就如此,有人出生,就有人老去。她裹了件厚实的大衣,垂眸看手掌搁着的位置,撇撇嘴说:“后悔了吧?”“呵,老子巴不得生一窝。”生一窝……程星灿正剥瓜子打发时间,当即朝他扔了个瓜子壳。“滚,你做梦。”骂完突然发现说错话,自己拍了下嘴。他上身后仰靠着椅背,两臂环胸戏谑地望向她,神态闲散,“我又没指名道姓,有说是要你生吗?”猜到他会这么讲,程星灿扭头看一边,嘴硬答道:“我也没想给你生。”就现在肚子里的这个,搞得是她求来的一样。沈倬瞥她,无声冷笑了下,说:“问问你mama和大伯他们哪天有空,我通知我爸妈一声,两边人一块吃顿饭。”“你要没空想,我就安排在元旦,反正我有电话。”“你。”她脸转回来,怒瞪着他,不无郁闷。上次回乡下时,他说有空陪自己过去,程星灿想着迟早要显怀,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就同意了他一同前往。她这些年一直没处对象,招呼没打突然就领了个男人回家,大伯他们全都懵了,发呆完后便问他是谁。程星灿被问得哑口无言,到家了才想起还要介绍他的身份,可怎么说都不合适,最后只讲了名字就跑进厨房帮伯妈,洗完菜回客厅,正巧两个小侄围着他喊姑爷,后者低声应下,朝她瞟来一眼。程星灿没看他,也没出言否认,双方的关系就算是定下了。见完她这边的亲人,次日回景安的路上,他就顺道提起见他爸妈的事,程星灿当时找借口推了,一直拖到现在还没给回信。此刻,她埋头吸溜面条,小声嘀咕:“等生下来了再说。”沈倬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态度坚决地否定:“不行,最迟到元旦,婚礼可以推后,其他的要先定下来。”程星灿以为自己听岔了,抬起脸来:“婚礼?”他戴了手套撕筒骨上的rou,掀唇嗤笑:“怎么?有意见?”程星灿望天花板,缓缓摇头,半晌才叹:“你果然疯了……”要和她生孩子,还要跟她结婚,现在竟然还提出要办婚礼,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娶了个陪酒小姐。“我是疯了。”执着如果是病,他确实疯了,疯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