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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将两人送至门口,郁墨成望着赵军只有一排座的跑车愣住了。不知内情的赵军道:“学会开车了吗?你来开?”郁墨成摇摇头,走向副驾驶,开门坐进去,还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赵军笑笑,发动车子,驶离郁家,心中道,小事如此中规中矩,谁能想到,他做起大事来,思维跳脱开阔,简直无所不能。不过,帝都世家弟子中,像他这么大还不会开车的可真没第二个。望着他们驶离,郁墨暖向二老炫功:“怎么样老爸,我开的这一副药剂如何?”郁老爹点头微笑:“还凑合吧。”郁墨暖伸出手道:“拿奖励吧!”郁老爹笑眯眯道:“咱们回家去重奖。”郁墨暖吓得一哆嗦,老爸笑得越是无邪,内心越是邪恶,赶紧托辞逃离现场。郁老爹老妈刚走进屋子里,就接到大哥电话,询问赵家大小姐突然造访郁园的情况。郁老爹一边抹汗一边在老婆的监视下回电话:“大哥,赵大小姐跟小暖到家里来玩……小成跟赵大小姐是师姐弟。有点学业上的事情要谈……”全色盲加高速眩晕的郁墨成坐在赵军的副驾驶脸色苍白,加之赵军的车技非常的飘逸,更让他分外不适应。他更加怀念原叶汽车的后座,她开车的习惯非常稳妥。无论加速还是减速,从来都非常渐进,就像雪阿姨的马车,总能给他安全感。他的异样赵军自然早就发现了,只是当他心情不好。加上三天不吃饭,身体虚脱,便一边开车一边同他说话:“清扬巷新开了一家饭馆,门脸不大,菜品非常有特色,最近很受欢迎,你就去哪里请我吃饭吧。”“好。”“哪里的菜品应该会非常合你的口味。”“哦。”“好吧,你都成一字君了,我不多说了,见了菜再说。”这个时候的帝都交通状况很不好。饶是赵军技术不错,也花了大半个钟头才到达清扬巷。这个普通的小巷子在六环之外,路段僻静。赵军在巷子口便停了车,两人下车步行走进巷子,原本僻静的小巷,越向里,竟然停了许多汽车,不乏豪车。然后便闻到空气中飘逸的烤rou的香气,这不同于一般烧烤店的烤rou,这味道有高原的气息。郁墨成的心突突跳起来。虽然他清清楚楚知道原叶不可能死而复生到这里来烤rou,但依然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渴望。“走吧,”赵军指了指一个小门脸,“现在不一定有座位。我们先预定,然后排队等着。”两人走进店里,正遇上一个端着一盘子烤rou串的圆脸微胖女孩给客人送餐。即使郁墨成眼神再怎么差,也一眼便分辨出这女孩绝对不是原叶。女孩给一桌客人送完餐,招呼两人道:“两位要等一等,现在没座位。我给你们记上号。”“好,你忙。”赵军随和一笑。郁墨成跟上女孩走向后厨的步子,对赵军道:“我去后边看看。”赵军没有参观食物制作过程的习惯,摆手道:“你自便,我见到一个朋友,过去打声招呼。”说着走向一个早就在向她招手的女孩子。烧烤制作的地方其实是在后边的小院里,一个中等个子瘦瘦的男子正一手拿扇子、一手翻转rou串,忙得大汗淋漓,上身只穿一件背心,也被汗水浸透。郁墨成走到他的对面站住,望着他忙碌的样子呆了,一动不动。端盘子的女孩见到郁墨成的样子,有点怕,这人不会对自己老公有意思吧?要不就是个傻子,但傻子不会穿的这么体面吧?“先生,您要吃饭,可以去前边等着,我已经为你们排上号了。”女孩小心道。郁墨成没理她,却引起了正烤rou的师傅注意,他抬起头,然后也愣了。两个男人隔着烤rou架相对发呆。烤rou师傅,赛林,小名起酥糕,此时的心情悲哀又激动:不会吧,帝都那么大,烤rou店没一千也有八百,夏季各种烤rou摊位更加不计其数,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还能寻到这里?难道不是说眼皮子底下是最安全的地方吗?难道他来帝都做生意来错了吗?圆脸的包子妹见到这种情况,也明白自己老公与这个呆男人应该是认识的,问题是,他们都是大男人,既然认识,该说什么说就是,干吗这么个状态,相对无言发呆,好像经年后,跟初恋情人偶遇似的。“咳,林哥,客人们催着要烤rou,你手里的烤rou行了吗?不翻会不会烤糊了?”包子妹的话把起酥糕从呆怔状态叫醒,他伸手将手中的烤rou放在包子妹端着的托盘上,对郁墨成道:“蛋蛋饼哥,你……你回帝都了?原叶……原叶还好吧?十七小姐的事情也解决了吧?”对面的郁墨成却依然保持凝望他不语的样子。但起酥糕的话却着实把包子妹吓一跳,她没有见过传说中一句话把她和起酥糕辛辛苦苦经营了几年的店面查封的魔鬼蛋蛋饼,但是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就代表着恶魔,代表着她幸福生活的破坏者。感谢金梦梦同学的月票(。)二百八十对面的悲伤而听老公话里的意思,面前这个有点呆板的瘦弱少年就是那个恶魔!包子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恨了他怕他了,因为看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他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自己将自己折磨得够呛。光顾着看这两个男人对视,包子妹都忘了去给客人送烤rou。半晌,那恶魔终于轻启他薄情的嘴唇:“原叶,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在那个世界过得怎么样?我不知道……”啪嗒,起酥糕手里的蒲扇掉在烤架上,立刻被火红的炭火烧着,火光跳跃,照耀着两张悲伤的脸上。“真的?发生什么事了?”起酥糕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但他知道郁墨成的脾性,非用计策的时候,他不会撒谎。郁墨成浑身散发着地狱般的痛悔,那悔恨与哀伤已经深深扎根于他的灵魂,他这一辈子只怕都不要奢望走出自己灵魂的泥潭:“我把的逼死了,她因我而死,我的错,我罪无可恕,你要不要杀了我给她报仇,我现在好想找个人给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