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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如同白瓷一样的透明。她就这么侧头靠在他肩头,专注的看着背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心中泛起甜蜜。“我,重吗?会不会累?”周敏注视着他在阳光下明媚光洁的侧颜轻声问道。他,美得让人恍惚,温暖的让人叹息,似乎曾经的凉薄已经成了很久前已经泛黄的照片,让人记不起来.....。“重!很累……”上官祁目不斜视,想也不想的话顿时让周敏微笑的嘴角一僵,眼角抽搐,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闷气,想也不想的在他身后挣扎起来。“我重!上官祁,你真不会说话,你这样是娶不到媳妇的,还嫌累,你,你个木头,嫌累就放我下去,我才不稀罕你背我呢!你这个笨蛋,木鱼脑袋!”周敏不开心的娇嗔立马显现出来,哪一个女孩被自己心爱的男孩子嫌弃重会开心?!而且,他居然说累,累屁呀!武功这么高,身负百千斤都不是问题,居然嫌背着她重,还累!差评!男友力一点都不MAX……周敏有些傲娇生气的在上官祁背上使劲折腾,但是上官祁依旧四平八稳的背着周敏一步一步走向军营,什么话也没说,但嘴角的弧度却让人知道,此时他不错的心情。他不喜欢,周敏眼睛里的悲伤和茫然,所以让她发点小脾气也不是不好,最起码,她现在脑子里又全都是是他了……但是,他说的累和重,却并非骗她,那个关于脚印的故事,是她告诉他的……现在他就背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一生,如何不重。那是他的全部,害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和不开心,想要将她保护的严丝无缝,如何不累!这个傻瓜!背上的周敏,见挣扎不了,气的脸鼓鼓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惩罚他说自己重的不当用语,但又怕咬的太重,让他疼,所以最后弄得似乎是要撒娇一般。气的周敏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想理他,却又自顾自的生闷气。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上官祁走的太小心翼翼怕让她不舒服,又或者是他的背太温暖,太安全,又或者是,因为知道,在他身边无需防备,明明生着气,却又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上官祁笑了,眼神中的温柔足以融化冰雪,自己背上的人,承载的不只是她自己,更是他的生命……当周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的时分,清秋端着已经不知道在炉子上温过几次的粥进来时,正好看见周敏迷糊茫然的坐起身,睡眼惺忪的她恣意慵懒,给人无限娇俏的懵懂。“什么时候?三皇兄呢?上官祁呢?”周敏看见端着盘子立在门前的清秋问道,声音带着刚刚才睡醒的暗哑。“已过酉时(晚上五点到七点)元帅在帅帐中与上官军师商量后续军中要务”因为上官祁一直以周敏军师身份自居,所以军营众人也是如此认为,虽然他们知道上官祁和周敏关系非同一般。“嗯,为我穿衣,本宫要见元帅!”周敏翻身下床。“是!”清秋虽然觉得周敏还需要休息,但是也知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周敏穿戴好一切带着清秋进入帅帐的时候,周子钧和上官祁气氛有些怪怪的,说不出的诡异,见周敏进来,周子钧脸色微微变得有些不自然,但瞬间恢复,笑意暖暖的挥手示意周敏过来。“小妹!”“三哥。”恶毒公主要翻身(102)5908367053218恶毒公主要翻身(102)静默在两人身边蔓延,上官祁起身,走到周敏身边,揉了揉她的头顶,“睡醒了?吃东西了吗?”“还没有,没胃口……”周敏望着上官祁说道。“药喝了吗?”声音轻轻柔柔。“苦~”周敏一想到清秋端过来的药,黑漆漆的,脸就皱成了包子。“良药苦口,再苦也得喝,不是让人给你准备了蜜饯。”上官祁看着周敏的这个样子,微怒,但眼神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宠溺无奈。“我回去再喝,成吗?”周敏说道,看着上官祁的样子,撒着娇。上官祁看了看周子钧,点了点头,“我在营帐等你回来,你问完你想知道的就快回来知道吗?”周敏抬头看着上官祁温柔的双眼,点了点头,见此,上官祁理了理周敏的衣襟和头发,无视周子钧的存在,在周敏额头轻轻的印下一个吻之后转身离开,但在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撇向了周子钧,那里面的冷意足以让周子钧知道周敏对于他的重要性以及威慑。上官祁的离开,给这对兄妹留下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帅营里,宽大的太师椅上,一身红色战袍俊帅异常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身形颀长中可见健壮,性感健美的如同奔跑在原野上的猎豹。雕刻般的五官十分立体,鼻挺如塑,眼窝深邃,薄唇棱角分明。一双如黑夜般的眸子闪烁着鹰一样的锐利光芒。这样的一张脸有着浑然天成的傲气和霸气,完全是上苍的杰作,有一种让天地为之感叹的雄性之美。此人正是周子钧,也是周敏最喜欢的三哥哥。他们兄妹之间,只有他和周敏的关系最为密切,也是他在前世离开的时候,来找她,似乎有什么话要告诉自己,但那时候,因为上官祁坠崖的消息,让她活的醉生梦死。此刻他微微皱着双眉,看着烛火下亭亭玉立的人,眼神有着不知从何说起的苦恼,最后全都化为一声叹息,“你,和上官祁……算了。你,都知道了?”“三哥哥,有受伤吗?”周敏没有回答周子钧的话,而是反问道。周子钧无奈的笑了笑,“还和小时候一样,明明已经生气了,却还是故意装作没事发生的模样!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吧!”“为什么?”周敏低头站在帅帐之中,娇小的身影在此刻显得那般无助和茫然,似乎被人所抛弃。周子钧自然是知道周敏问的为什么是什么意思,她再问,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却唯独瞒着她,为什么父皇和上官祁是这样的关系,为什么母后不让你们告诉她真相,为什么,要独独将她排除在所有人之外。“父皇还是年少太子的时候一次江湖游历认识了上官庄主,并和他成了忘年之交,上官庄主邀请父皇到庄中小住,却被父皇认识了还待字闺中的上官玉儿,并一见钟情。但那时候,上官庄主已经和祁国的皇帝也就是上官祁的父亲有了婚约,而且,上官玉儿似乎更中意那个男人而不是父皇,而那时的父皇也已经有了母亲这个太子妃,两相对比,上官庄主更不可能将上官玉儿嫁给父皇为侧妃,虽说是侧妃,但也不过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妾室罢了。”周子钧将身体靠在太师椅后面,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