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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昊天将枪重新指向他时,斯文男惊愕,面色巨变,从惊恐大吼到卑微祈求····“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吗?你只要不杀我,我可以帮你们活过今夜!”“祁昊天,没有我,你们今晚谁都活不过去!”“不,别杀我,我,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相城历年来的秘密····”祁昊天静静的看着丑态百出的人,冷冷一笑。似乎察觉到祁昊天根本就没想让自己活着的想法,斯文男恐惧的飞身往一旁枪支的地方扑过去。‘砰!’枪声响起,斯文男身影再快,也快不过祁昊天的子弹。从半空摔落在木桌之上,太阳xue直接被贯穿,倒在四分五裂的残枝断木之中,死不瞑目。周敏惊楞的看着这闪电般突变的局面,鹌鹑胆瑟瑟发抖,吓懵逼,裹紧身无二两rou的小身板·····“系统君,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周敏小心翼翼的试探。“不,你不想。”484也被男主一言不合就开枪的王八之气深深折服····个鬼折服心底胆颤····惹不起的祖宗,都是我祖宗····但更害怕周敏和委托者共情后,被委托者那恐惧的情绪占领本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吓得立马打断她可能想要去作死的想法。“相城的秘密····呵。可我,觉得你碍着我的心情了。”祁昊天冷漠的话让一时胆肥想造反的周敏浑身一颤,瞳孔微缩,被吓得间接性膨胀想要逃离的胆子,如xiele气的皮球,噗——瘪了·····僵硬的侧头,看着双目怒瞪的死尸,咽了咽口水,呆呆的问道,“为,为什么?”即从未想放过他,何必一开始给他希望,而且他似乎有很重要的情报可以交换,不是吗?最重要的事,刚刚他明明还一副很有兴趣,笑的很温柔,听得很认真的模样·····骗纸····气成河豚。周敏委屈的看着祁昊天,祁昊天侧头,似乎看懂了她眼神之中的委屈指责和不解困惑,莫名有种,以前见到的周敏是不是刻意表现的精明,其实骨子里是个傻的这种荒谬的想法?!这么容易看清的人,而且容貌还如此倾世卓绝,在乱世可不是好事,也亏她从小养在祁公馆。祁昊天微征后,轻描淡写的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哈?! ̄□ ̄???祁昊天可没有再理会周敏,而是一直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死人,眼神有一霎那放空。这个人,他带着周敏从进入客舍,在人群中偶然发现他的那一刻开始,就认出了他,也因为认出,所以那一刻初始,斯文男与他来说,就早已判定为一个死人····不过死亡的方式,到是让他纠结了好一会儿,好在最后还是因为斯文男突然反水求饶给了他灵感。就以斯文男曾经玩弄他人生命的方式,让斯文男亲身体会一把,刀悬顶的惶恐不安,然后让他亲眼见证自己的希望从天堂摔落地狱的感觉。不是说,他突然变得有多仁义和善良,只是曾经他有一个副官,为掩护他突围最后一人抵住木门被敌人打成筛子而身死,临死前那不甘心的睁着双眼,直到安葬,也没有合上过。后来偶然无意中听到其他校官们的聊天,中间提到了副官的事情,方知,副官一直很珍惜自己命,因为没有报仇前,副官说,他不敢死,也怕死,怕下地府前仇没报,对不起那个全村妇孺老弱的相救相护之情。或许是因为不解吧,毕竟,在这乱世当兵,谁背后没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心酸和仇恨。可他明明不敢死,明明身背一百多条性命,明明那么想要报仇,明明那么珍惜那用一百多条老弱妇孺换来的生命,可最后却为了掩护他逃离,轻易的决定了赴死。这样的转变是为了什么?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坚定的改变?这个疑惑和谜底,至今都在祁昊天心中,虽然这些年他身边来来回回也换了很多不同的副官,他虽是少帅更是军区战区的中将!少帅这个称呼,他并不在意,其他军阀统治的司令统帅也不在意,毕竟少帅很普通,在军队也没有实权,只不过有一个大帅司令的老子,他的儿子们,都可以叫少帅,可中将这个称呼却是直接和军中实权挂钩,毕竟中将可掌握着领地之中一个军的兵力。那是五万多人的兵力,是属于他自己从尸海血山中带出来,属于他的铁血亲兵更是渠城以北所有城镇之中,最中坚的军师力量来源。只不过,他那位父亲,是个喜欢紧拽权利的多疑男人,一个看谁都像要篡他位,抢他权的阴鸷之人,而他这位长兄的手段也是个不要脸的阴私险恶。一边扮演那人孝顺的儿子不慕权利,一边演着一副淡泊名利的菩萨心肠,好似想要将自己架在神坛之上一般,远在大西洋还不忘写信暗自给那时还在军中奋斗的他穿小鞋,似乎想要通过外在的对比,一个称呼,就让那个男人,警惕防备他。只不过,他和那个男人,还是太小瞧自己·····比狠,比毒,比残忍,冷血,坚定,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他,从渠城出来,那个名为父亲的人,只给他了一个团,不足一千人的兵力,要他去帮他瓜分天下!他想要他死!可偏偏他命硬,这一去,五年。他不在回渠城,可捷报却一个又一个传回渠城,一路往北,祁昊天不止一边打一边扩大自己的军权,他那位父亲,更是直接在将渠城周边的势力收归加上他打下的领土,最后成了北方最大的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