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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新房离一中可能有点远,你过去住的话可能上下学路上就辛苦点了。”这话什么意思,贺知立还是能听得懂的。“哦,那我就住校好了。”这两年在他人屋檐下,他最擅长的就是做隐形人,比谁都自觉。“可…你住校那周一到周五店里你不就帮不上忙了么。”一直不说话的贺强开口了,贺知立看着他突然觉得好陌生,来A市不过四年的时间,贺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即便外形未有明显的改变,但是曾经的灵魂就像是从这幅躯壳里脱离出去,早不知游荡到这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不愿让他到新房里同住,又不想店里丢了他这个活招牌。“那你们给我在外面租个房子吧。”他开口,对于这些刻薄算计无动于衷,反正这两年住在这个家和在外面租房子也没什么两样。果然,话说到这,夫妻俩不说话了,给他租房子不得花钱么,怪不得刚才答应涨工资答应得那么轻巧,原来是想要用这三千块钱买断他后面一年的抚养费。“算了,我马上也高三了,我还是住校去吧,初中住了两年也挺好。店里你们出三千一个月找个伙计应该好找的。”他眼神锐利地讥嘲,他是不聪明,但不代表可以躺平任人宰割。“哎呀,那怎么好呢,住校环境多差啊。”关灵一听说他不干就着急了,贺知立一个人能给店里带来多少收益他们都清楚,怎么能眼睁睁看这棵摇钱树从指尖溜走呢。只见她精厉的眸子在干涸的眼眶里转了两圈,又落回到贺知立身上,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那你说吧,生活费还要多少。”生活费?贺知立听到这个词都觉得好笑,他们给过么?就连每个月的工资都付得磕磕绊绊,好意思提生活费么?“生活费就免了,既然要我给店里帮忙,又不让我住校,那我今后的房租你们就出了吧,学校附近的一居室最少的也要一千一个月,你们一个月给我四千工资,就当包吃包住了,我最后再给店里干一年。”强忍着恶心,把话说绝。他极其厌恶这样的算计,好像是最底层的市井小民,过着破败不堪的人生,为了钱一再放低自己的尊严和底线。他答应过许傲,不会因为再给店里帮忙而耽误学习,可是今天晚上他还是为了每个月这几千块钱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婚后番外2、孕期勾引下午三点半,许傲回到家,刚打开门就听见厨房那头传来阵阵切菜的声音,扶着玄关把鞋换好,看见厨房里那人正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她走近都没注意,许傲倚在门框旁看他熟练地备菜,大约扫一眼过去,就知道今晚又有口福了。她没有出声,而是静静欣赏,很难得又看见他穿着一身球衣,背心短裤,露出健硕的肌rou线条,夏季厨房总是闷热的,汗水从发丝间流出,划过他的下颌,滴进他的脖颈,随着滚动的喉结落到胸口,浸湿了他的球衣,在胸前留在深色的痕迹。恍惚又看见16岁那年在篮球场撩起T恤拭汗的少年,许傲觉得喉间有些涩痒,慢慢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精壮的腰背。他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停住切菜的动作,回头在许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解地问,“宝贝你怎么这时候回家了?”“我忘了上周有个老师找我换了今天下午第二节的课。”贺知立回过身子扶住她,眼神里充满担心,语气也有些不大好,“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去接你,你现在不要自己乱跑。”“正好阿瑶他们经过学校,把我给送回来了。”她回家后就脱掉了防晒的薄开衫,里头只穿了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露出细直的锁骨和莹白的肩头,还有那一对香软玉乳,贺知立顿时觉得喉咙干涸得厉害,咳了两声,忍耐着。“椰奶燕窝羹做好了在冰箱我给你去拿。”许傲摇头,搂着他的双臂收紧,鼻尖擦在他的胸口,瞬息间他的喘气声就变了。怀孕五个月的人了,只有穿着收身一些的衣物,身子才稍稍显出一点,瘦弱白嫩的四肢看着都让人心悸,每每想起肚子里还有个和她共生存吸她骨血的小屁孩,贺知立都觉得心疼得难受。当初他坚持不要小孩,为此还偷偷去了医院做结扎,医生询问了他的婚姻状况,得知他已婚还未有小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精神病,“侬脑子瓦特啦,结了婚不要小宁啊?回去再想想清爽。”后来这件事被许傲知道,她拉着贺知立的手说她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小小贺,所以这才如了愿,在她研究生即将毕业的这年怀上了,为此她读博的计划也只能搁浅,这让贺知立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一种极度愧疚的状态。“没事,学生们快放暑假了,我也能轻松好一阵。”许傲踮起脚,凑近他的后颈处,闻着他身上的汗味,调皮的指尖从背心下摆划上那一截健硕的腰腹摩挲逡巡。“阿贺今天去打球了么?”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旁,语气柔柔地勾乱他的心。不是你今天去打球了么?而是阿贺今天去打球了么?加上一个甜腻的称呼,便知她此刻的心意,他何尝不想要呢,以往每次被她撩拨起来的时候都发誓自己这次一定会小心谨慎,可是一旦jiba进了她那处温软紧窒的saoxue里去,就不管不顾地cao弄起来,哪一次事后不是胆战心惊到整宿睡不着,生怕她夜里因为孕期性爱而身体不适。“嗯,刚回来。”隔着球衣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把她推开一点,“我去给你洗点水果。”许傲笑了,靠在一旁的料理台上,见他慌手慌脚地在冰箱里找东西,随后弄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来,他又在那整理好一阵。把早上买好的草莓蓝莓拿了两盒出来,关上冰箱门看见眼前的场景,手里的东西差点没拿稳掉落在地上。只见她指尖勾住左肩的细带缓缓褪下来,任由它孤零零地落在那细白的胳膊上,那硕嫩的左乳晃着雪白的乳波从领口弹出来,贺知立感觉到有一滴guntang的汗液从额角滴落,划过皮肤的时候勾起一阵阵的痒,咬紧牙关,喉结滚动。这个sao货,今天出门奶子上居然只贴了一小块乳贴。那是一块小花朵形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