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外沉默,除了偶尔泄出几道粗重喘息外,再无他话。这一场情事,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男人手指插得又慢又轻,瘙痒似的。她禁不住哼哼出声,夹紧屁股,将guntangroubang嵌进自己股缝里。头顶呼吸顿了顿,手指突然用力,猛戳xue内最敏感一点。“啊——”视线一阵花白,她又一次xiele出来。潮热的浴室内,甜腻味道愈浓愈烈,熏得人犯晕。等她缓过神来,发现男人手指已然离开,正替她洗掉多余yin液。她看不见他,只觉头顶呼吸灼热异常。*门外燕奴恭候多时,见人出来,愣了一愣,随即差人去澜沧院为刑苍拿干爽衣物。刑苍将放下阿九,只说一句“不用”,便头也不回离去。他侧脸英俊又冷漠,浑然天成的桀骜之气,腰部以下全都湿透,步伐间,滴落一路水渍。燕奴又是一怔。相较男人狼狈,阿九显然整齐不少,里衣、亵裤一样不少,领口更是严实。目光在男人背影与燕奴之间逡巡一圈,阿九拾箸朵颐起来。她饿得厉害,比平日多添了一碗饭。饭后本想小憩片刻,没想再一睁眼,已是次日清晨。用过早膳,趁房中无人,她自床下暗格掏出一本书藏入袖中,确认瞧不出异样后方才推门。“殿下,您去何处?姑姑刚刚唤我过去。”“无事,我去竹林,半夏跟着就好。”燕奴忙道,“殿下,姑姑吩咐,您这几日不必上课。”“是我昨夜梦见首谱子,晚了怕要忘,今日去一趟的好。”话已至此,燕奴不好再拦,叫来半夏嘱咐两句,目送二人离去。青丘遍山梨花,唯有西侧一隅是片竹林。青竹郁郁葱葱参天,日上三竿也有清凉。穿过一段小径,竹林中央赫然是座临溪别院。院门上方无扁也无题,别有一番雅趣。半夏立在阶下候着,阿九不请自入。快步穿过前厅回廊,直奔最东头内院。院内一白衣男子正在独自对弈,落下白子,执起黑子。眉宇之间,自有一番宁静悠然之气。所谓谪仙,大抵如此。史书将三皇五帝及其部下族人描写得天花乱坠,动不动皎若临风玉树。阿九想象不出来,曾问燕奴天家仙人是否都貌美异常,令人不敢直视。燕奴被她逗乐,难得轻松答话。“回殿下,仙人容貌与常人无异,有貌美的自然也有一般的。”她想了想,问,“那比刑苍如何?”燕奴面颊微红,答,“仙家喜宽袍大袖,多飘逸清朗。刑苍君雷霆之盛,上界并不多见。”她没说的是,正因罕见,才更受瞩目。阿九继续问,“比怀英又如何?”燕奴斟酌片刻,神色如常道,“奴婢见识浅薄,倒是不曾见过比怀英公子更清越的仙家。”院内男子听见脚步声,视线还在棋盘,唇角起一丝弧度。“你来了。”“怀英。”阿九坐上对面石凳,掏出袖中书籍,扬眉笑道,“我就说不出五日,必能读完。”怀英放下棋子,含笑看她,“如果我没记错,今日是第六日。”有缘<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有缘阿九语塞。她本打算昨日来,结果与刑苍纠缠许久,疲惫不堪,白白睡去一日。她不善诡辩,更不屑编谎,只是笑。看似服输,实则目光高远,笑意朗朗,再澄澈不过。一阵风起,竹林沙沙作响。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怀英抄起桌上书册,起身邀请,“起风了,进屋吧。”阿九面露明媚,亦步亦趋跟上。她就知道,怀英怎么会真叫她输呢。室内点了香,清冽味道叫人心神安宁,与屋子主人一样风格。临窗宽阔处,并排摆着两架古琴,是两人平日授课所用。大约十几年前,怀英误入青丘,命悬一线之际被姑姑发现。阿九在青丘两百年,只见过刑苍一个新面孔。她日日登高远眺,别说人影了,连只野兽都没见过,可见此处偏僻险要,也不知怀英怎会迷路迷得如此离谱。更不知他对姑姑说写什么,伤好之后竟是留下来,做了音律先生。怀英拿起桌上瓷瓶,倒一小杯,推到阿九面前。“尝尝,今年的梨花酒。”宽大袍袖外,修长十指骨节分明,莹白如玉。他正垂眼看酒,单看眉眼,甚是冷淡疏离,然而待他抬眼看过来,目光却极是温和的。“酿好了?”阿九惊喜,端起酒杯抿一口。清甜甘冽顺喉而下,淡淡酒香溢满口腔,她享受的眯了眯眼,如一只餍足的猫。怀英又笑,“慢点,今日就这一杯。”阿九扬眉,朗声笑他,“小气。”怀英不恼,温柔看她。阿九笑容黯了黯,悦耳嗓音也低沉下去,“我知道。”若被姑姑或燕奴闻见酒气,他们谁都别想再碰酒。莫说酒,阿九一日三餐荤腥也少见,甚是寡淡,一切以清心为主。阿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需要如此清心。两人一时无言。怀英主动开口,“尝着如何?”女孩嗓音再度清脆,“似乎比去年的更醇了些。”性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活络起来,阿九踢掉鞋子,赤脚踱步至窗前,望着远处山峦,悠悠问,“怀英,外面当真如上写的一样,有黑齿国、有女儿国,还有许多走兽怪物吗?”便是她从怀英这里借走偷阅的书。姑姑授课只教些枯燥至极的世间大道、圣人圣迹。她好奇山下事,问起燕奴半夏,她们惶恐不敢多言,活似她说得什么大逆不道话。男人答,“我也没能见过全部。”那就是真的了。阿九心声向往,感叹道,“不知何时我也能出去见上一见。”怀英沉默片刻,说,“会有那么一天的。”阿九回身,饶有兴趣看他。“书上说,就在青丘,有种灌灌鸟,鸣叫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