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袁洁生日快乐,恭喜她怀孕了。卫爸爸和袁洁却有些隐忧,席间几次欲言又止。卫嫽只当没看见。饭后坐了一会儿,她就提出要回去了,理由是明天还有早课。“哦,哦,好吧。”卫爸爸有些不知所措,“那……那爸爸和袁阿姨一起送你回去?”卫嫽没有拒绝。送到小区门口,卫嫽下车与他们挥别,没有给他们机会多说什么。两夫妻看着她的背影,都有些担心。袁洁道:“这孩子,应该没事儿吧?”卫爸爸叹了口气,“我之后再找她谈谈吧。”……卫嫽却并没有回家。她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只想一个人走走。她绕出小区,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小区原本就在市中心,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街上人依旧很多。她静静地想着心事,却没想到会碰见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吴佳欣?你在这里做什么?”吴佳欣正低头看手机,不时抬眼四下看看周围的建筑,显然是在借助手机导航找什么地方。听到她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卫……卫嫽?”卫嫽疑惑地问她:“你们今天晚上不是要练习吗?”“我,我今天也……有事,所以,所以也没有去……”她一副极其紧张又心虚的样子,说话也磕磕巴巴。那看来今天晚上缺了一半的人,也不知道孙妍他们练没练成。卫嫽看她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是满满的问号。不过,她终究没有打扰别人办私事的习惯,也就不多打扰,先走了。但吴佳欣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神神叨叨的,她有些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没有多问。算了,关她什么事呢?——————————————今天不高兴的嫽妹要你们投珍珠,点收藏,发留言才开心得起来hin~29.异常?29.异常?转眼一周过去了,又到了周末。屋子里因为有地暖,非常暖和。家庭影院的设备开着,卫嫽头枕在陈恪腿上,侧躺着看电影。最近学习太紧张,打开一部来开心开心。陈恪则在打电话。“嗯……好吧,我问问她再说……你们适可而止啊……行,回头给你电话。”挂了电话,卫嫽好奇地问:“是贺钦吗?”“嗯。”贺钦就是陈恪的那位当警察的发小。之前拜托的事,他早已给了答复。除了中文系女生休学那件事,查不到任何和姚铠相关的案子。“那姑娘叫霍晓蕾,家里在当地开了个小超市,条件很普通。当时霍晓蕾家原本是要上诉追究法律责任的,但是霍晓蕾不愿意。姚家给了一大笔钱作补偿,加上证据也不足,那家人就没再坚持。这事儿当时姚家人花了很大力气才压下去,霍晓蕾一直休学,到现在也没回去念书。”“这种抓不到现行或者没有确凿证据的,难办。不过姚铠这孙子,估计也就敢在学校里瞎折腾,算不上什么顶危险的人物,不用怕他,你注意保护好弟妹安全就行了。”贺钦这样说,陈恪和卫嫽也放心了一些。那头,说完了事,贺钦就开始八卦了。“恪儿,啥时候带弟妹出来给我们见见啊?你老这么藏着捂着,我们都快好奇死了!”陈恪的发小不止贺钦一个,而是有一堆,都是京城军区大院里一起长大的,其中各行业的佼佼者不少。但陈恪这些年学医忙,很少参加发小聚会。但卫嫽注意到——“你家不是医药世家吗?为什么会住到军区大院去?”“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参军,当了军医。建国以后也在中央担任要职,所以就一直住在军区大院里。”陈恪说得低调,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不过他没有明说的是:爷爷担任的要职是卫生部部长,之后又当过N大医学院院长和某军医大校长,是国内的医学泰斗。而且不止爷爷,他们一家子的简历都相当辉煌精彩。卫嫽当然不可能没听出来。她只简单粗暴地问了句:“你爷爷是不是开国将军级别啊?”“嗯。”“……”……她这一下是不是攀得太高了?“他们想见你。”“你的朋友们?”“对。”陈恪似是有些无奈,“他们一直对你很好奇,我说得先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去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回绝。”自从上次他拜托贺钦帮忙调查姚铠,那帮发小就知道了卫嫽的存在,都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让陈恪这棵万年铁树开了花,一个个好奇得不得了。“可以啊,你到时候通知我就可以了,让他们知道你是被我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勾引得神魂颠倒,死心塌地的。”她眨眨眼。既然是陈恪的朋友,她当然愿意见,也愿意融入他的交际圈。她很好奇陈恪的朋友们会是什么样的。陈恪闷笑,“好,我这就回复他们。”***辩论赛将至,大家的压力也变得越来越大。尤其对于卫嫽和孙妍这样不想初赛一轮游,目标是至少进全国半决赛的,压力就更大了。两个人经常晚上回家都还在通电话商量辩稿。卫嫽早已辞去了面包店的兼职工作。因为辩论赛过后,期末也要到了。兼职的时间就挤不出来了。周薇安排了他们去观摩了大二、大三的辩论练习,卫嫽和孙妍甚至能和他们对战切磋一番,不落下风。这让周薇对她们俩抱有很大期待。“才大一就能有这个水平,未来可期啊!”与此同时,莫然和吴佳欣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揠苗助长式特训,也有了显著进步。然而,临近比赛,原本应该加大训练力度,孙妍、卫嫽和莫然甚至会不约而同地提早来练习,还会延长时间,吴佳欣却越来越跟不上大家的节奏。原本最积极勤奋的她却突然开始迟到早退,练习时也会走神,以至于没听到对面说了什么,辩论脱节。她甚至连续两天请假没来。“佳欣,最近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周薇关切地问。这段时间的练习,周薇都会来旁听,给予他们改进的建议。吴佳欣的异常,她自然注意到了。吴佳欣听了她的话,脸涨得通红,看上去很羞涩,好像又有些尴尬难堪。“我,我没有不舒服……”她笑了下,却不是往日开朗纯真的笑容。“有什么难处吗?可以和我说说,老师很乐意帮你。”不知为何,吴佳欣脸红得更厉害了,像全脸过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