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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放留下的那串密码他用了剪纸打乱拼图的方式给她解惑了。6号房的盖斯被抓到只是因为他家屋内和后花园再没空位埋尸体了,他只能抛入河中弃尸。9号房的理查德用过几乎所有杀手方式:射杀、用棒打死、割喉、赤手空拳打死和扼死等,他杀人后留下的五角星是复刻他当兵时候获得的荣誉……“那你呢?”莫沫看着逐渐充盈的论文案例,扶了扶鼻梁上的蓝光眼镜,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抬头看向白板旁解说的男人,嗓音柔软轻缓,显得泰山崩于眼前也是那样的不骄不躁不紧不慢,“你真的是连环杀人犯吗?还是……在做某种见不得光的实验?”他的面孔幽邃清隽,宛如生在初冬湿冷的漠漠雾霭,高超的领悟力,深刻的洞察力,迅捷的执行力,那双手看起来很薄,手指修长、骨节明晰,指尖很细,指甲修理得干净整齐,就算沾满的是杀人的鲜血,别人也会相信他是为了救人。纪深凝睇着她,嘴角忽然往上一扬,笑出声来,那样如狂的欣喜,从微弯的眼眸中缱绻溢出,“宝贝,你可真让我喜欢。”睿智、聪颖、敏感、迷人、热烈、可爱、恬淡……一切美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他对她的感受。纪深确实是在进行一项研究,一项人脱离某个内脏正常生存的实验。他取出病患枯竭的器官,放入培养好的内脏细菌模型,再注射他研制的刺激活动的混合液,观察这些人能正常存活多久。莫沫居然没觉得他的实验疯狂古怪,反而有点好奇:“不会发生排斥反应吗?”纪深:“当然,我取出内脏会给患者躯体冷冻,然后将内脏的菌体提取出来繁衍复刻,所以原本身体里的防御机制并不会发现这已经不是他们原来的伙伴了。”莫沫想起初见监狱里,他静静看着墙壁的神情:“但你似乎遇到了麻烦。”纪深:“没错,培养内脏细菌工程浩大,人的五脏六腑细菌种类、数量、存在机制等都大不相同,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收集了合适的患者内脏,但培养出的细菌因为刺激不够,里面的抗体活跃度会越来越弱,存活时间最长不超过半年。”莫沫:“那你去监狱又是为什么?”上次他可没说实话。纪深:“因为那里安静美好,死亡的气息浓烈,他们也总能给我意外的建议,偏颇的行为,发散的思维,优秀的智商,而且……他们很安全……”只能在监狱里蹦跶,当然安全。某种意义上讲,纪深所做的事和杀人没什么区别。纪深却笑了:“那些濒死之人求着我救他们,说成功后会答应我做任何事,那我怎么舍得拒绝呢?他们的二次生命是我给的,我自然有权利使用他,大多数人都是愚蠢的,大多数人的生命是没有价值的,他们的生存如同动物一样,每天重复愚蠢的事,追求愚蠢的东西,除了对弱小生命的尊重,并没有任何活的价值,而如果贡献出一部分生命,促进科学研究,人类将会越来越强大。”男人的外表无可挑剔,骨子里却残忍、阴鸷、骄傲。莫沫:“那你怎么保证自己不会向正常人下手?”濒死之人不会有那么多的。纪深一顿,走到莫沫椅子前,把她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润玉般的眼眸凝聚着深缠痴狂,“因为我有莫沫了啊。”本来,他确实是要这么做的呢,但现在,他舍不得,她美好的像太阳,是该好好生活在亮光里。莫沫定定地望着纪深,那样深邃的眼睛,不是疯狂渴望的求成,没有誓死追逐的执念,有对实验必然成功的自信,更多的却是对她难以自拔的沉溺。莫沫有点不懂了,她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她不是没遇到过对她一见钟情的人,捧着玫瑰饱含深情;她也曾被变态绑架妄想jian杀她,但她足够冷静,利用心理和他周旋,将计就计,顺利出逃报警,从那以后,她准备了很多防身工具。她本就不是个被社会关系所捆绑的人,她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管是不是变态,只要没对她构成伤害,她都毫不在意。她也不是个善良的人,她一点一点引诱他,愿意和他亲吻、拥抱、zuoai,表现出全身心接纳,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给予她更多有价值的信息。结果却是让她意外又无措,她以为纪深对她只是一时感兴趣,但是他从见到她开始行为就异常固执,一定要将她照顾的细致入微,从洗漱、吃饭到穿衣打扮,他什么都要给她做,就跟搬到她家一样,非要挤进她生活的每一丝缝隙里。变态可没那么多耐心。他像是偏执型人格障碍却又不是,纪深警觉、骄傲、容易嫉妒、缺乏安全感,却聪明、人格健全,受到质疑不会剧烈争辩,不冲动好斗,尤其是对她好过了头,温柔、宠溺、充满爱意。他说因为有了她,他放下屠刀,原来她是他的救赎吗……莫沫看着纪深眸里的光,简直射到她眼底深处,拢着纵容和豁朗。原来,他都知道啊……噗通噗通……心脏无法掌控的快速的跳动起来。莫沫发现自己迷失在这双幽深的眼眸中,她想要更深入更深入一点的,去探索这个人,这个她前所未见的男人,哪怕因此丢了自己。一只手忽然抚上他的脸颊,细腻的指腹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从眉毛到鼻子再到那双薄唇,薄薄的两片,淡淡的红,吻起来的感觉,就像味道极好的软糖。莫沫轻易的抬脖就够到他的唇,一触即离,轻声吐出四个字:“要zuoai吗”----------------------------------第四十九章天才变态医生和心理学博士生(h)纪深血液里仿佛生起一把火,燃起体内狂热的欲望,他缠住吸吮她的舌尖,那架势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粗粝的指尖颤抖着,沿着她的臀不断揉捏,渐渐来到她温热的花蕊,莫沫雪白的腿瞬间绞住他手腕,濡湿的唇溢出低微娇吟,如猫儿的咪叫。纪深一把抱起莫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则是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纪深拉着莫沫的手按到自己硬热得不行的roubang上,低声蛊惑道:“宝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又粗又长的yinjing跟旗杆一样笔直挺立着,饱满的顶端向前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柱身是淡淡的rou粉,guitou是加深的红,缠绕的青筋在白皮下泛着青紫色,“真好看……”莫沫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她见过很多男性的尸体,虽然是未勃起的状态,但都丑陋发黑的隐藏在一片杂乱中。她求知欲极强的观察着,眼里的惊艳竟让纪深有种荣誉加持的感觉。莫沫本来以为他卷曲的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