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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到热水放完为止,心神还要摇曳着,不知如何清醒面对。屋子里不暖和,木子玉穿着稍厚的睡衣出来,杜谦润已经躺床上拿着平板处理着工作上的事,听到她的脚步声,他说:“上来。”木子玉欲哭无泪,顿觉脚下千斤重,仿佛用了一个世纪才挪到床边,爬到床上去,她把被子盖至耳边,背对他不打扰。杜谦润笑了笑,拿出准备好的红包放她面前,“新年快乐。”木子玉这才想起来,接着他话音赶紧说:“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还有,谢谢你的……”红包两字没说出口,因为她摸到里面并不是现金,而是一张银行卡,“你什么意思?”“过年,压岁钱,小意思。还有,你祝我身体健康,什么意思?”“字面意思,顺着就说出来,没别的意思。”“好,我也没别的意思。”木子玉捏着银行卡,像拿着块砖头般沉重,这摆明是打着压岁钱的幌子给她钱花。她把银行卡塞枕头底下,拼命酝酿睡意,半晌后摸出手机,找人聊天。“睡不着?”他问。“嗯,还早,”“有扑克牌吗?”“唔,好像有,做什么?”“睡不着我们来玩个游戏。”木子玉有兴趣玩游戏,没胆量和杜谦润玩游戏,“没有扑克牌。”杜谦润笑了笑,把手里的平板放下,侧身去捏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没有还是不敢玩?想玩用手机也可以,扑克牌省事点罢了。”他的眼神锐利,能看穿她心事一般,她心虚,低声说:“我去找找。”她打开抽屉找了会,还真让她翻出她中学买的一套卡通图案的扑克牌,旧是旧了点,一张都没少。玩的是21点,谁手中的数字接近21,谁就赢,赢的人问输的人一个问题,输的人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完成对方提出的一件事。杜谦润洗了牌,摊成大扇形,随意抽,最后一同亮牌分胜负。第一局,木子玉19点,杜谦润20点。杜谦润问:“那天醒来为什么要跑?”木子玉老实交代,“因为害怕面对你。”杜谦润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第二局,木子玉拿了17点,咬咬牙拼运气抽了张5,自爆了。杜谦润19点。杜谦润问:“怕什么?”他是接上一个问题问的,木子玉心里清楚,有些话是要说的,她更清楚,只是开口之前尚且需要点勇气。杜谦润等上了一桶烟花放完的时间,他一点都不心急,有的是耐心和这姑娘慢慢磨。“我怕的是……”木子玉话音微颤,“玩不过你。”杜谦润要败在她手上了,又气又想笑,“谁玩谁还说不定了,再说,谁想跟你玩。”木子玉耷拉着小脑袋,玩着手上的扑克牌,不吭声。第三局,木子玉幸运拿到扑克牌A和扑克牌10,刚好21点。杜谦润18点。杜谦润托着下巴,懒懒散散说:“问吧。”木子玉对上他那双见不到底的眼睛,嘴巴动了动,“你还会失眠吗?”问完她就想一巴掌呼死自己,这问题用在游戏上,亏大发了啊。“会,你在就能睡好。”他不自知说了情话,木子玉觉得血液涌上脸颊,热乎乎。第四局,木子玉20点,心里窃喜等亮牌。杜谦润连抽三张牌,加他底牌一共五张。爆了,爆了,肯定爆了。木子玉内心呼喊,直盯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把扑克牌一张张翻过来,A,4,5,5,6。加起来正好21点。木子玉:“……”杜谦润笑着指了指她心口的位置,“这里有我了?”木子玉想了想决定放弃回答,“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事?”杜谦润眉毛一跳,勾了勾嘴角,“下次。”下次?下次什么时候……木子玉带着疑问睡着。次日天边泛起鱼肚白,木子玉大腿发麻,难受醒来,她动了动身子,奈何被杜谦润禁锢在怀里,他紧紧贴着她,背后,屁股后,甚至四条腿都交叠在一起。木子玉动了一下,僵住不敢再动,她吓到清醒。“是晨勃。”杜谦润睡眠浅,她稍微一动就醒来,醒来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合上双眼还想睡会,“再睡会。”木子玉挪了挪屁股,那鼓起的家伙跟着又贴了上来,紧追不放。她只好强忍着,迷迷糊糊睡到太阳斜挂东边。一大早,木子玉家门口热闹得很,跑车旁围了一群大叔大妈大爷,他们小心翼翼摸着车,议论纷纷。木子玉从偏矮的围墙看下去,很不幸被一大爷发现,他大喊:“小玉!家里来人啦?是不是男朋友啊?领出来大家伙看看!”如果可以,此刻她挺想把杜谦润一脚踢回他家去,连带他的车。“大家新年快乐呀!”她喊了回去,然后撤回头,当什么都没发生。邵星正和往常一样,早早来拜年,还给木子玉带来了红包,“小玉,新年快乐,这是我奶奶给的,这是我给的。”木子玉瞥了眼还在卫生间的人,她得在杜谦润出来前把邵星正打发走。“新年快乐,谢谢小正哥的红包。”然而她找不到理由在年初一把人赶出门。“你家来人了?”邵星正问的同时身子往屋里探了探。“唔……一个朋友。”木子玉压低声音说。邵星正点头,想起昨晚的鸡汤,问她:“鸡汤好喝吗?”“好喝。”说完她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声音,心想完蛋了。杜谦润从卫生间笔直走过来,主动向邵星正伸手,温和说:“你好,我是她男朋友,杜谦润,新年快乐。”木子玉汗毛竖起,此时的杜谦润看似平静,实则能把她生剥了,因为他听到她和邵星正的对话。邵星正眯眼,伸手去握了握,“邵星正。”两人没再说什么,邵星正打了声招呼离开。木子玉溜进房间把门一关,被杜谦润用脚顶住,推开,抓住她的肩压往门上,看了眼她手上的红包。“朋友?鸡汤?两笔账,怎么算?”杜谦润玩味摸着她下颌,手指轻刮她侧颈。木子玉被弄得打了个激灵,歪着头不看他,低声说:“我没把你当男朋友,我也没说鸡汤是我煮的。”杜谦润捏着她的脸把她转过来,问她:“那你把我当什么?炮友?”木子玉的嘴被他捏嘟起来,能发出声,说不出话来。“随便了,给我cao就行。”杜谦润吻着她嘟嘟的唇,吸吮上唇又吸下唇,随后含住她整个嘴唇,咬了口,松开手后,舌头滑进她口腔,一点点吸走她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