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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对女人的装模作样而感到反胃。他的确在这所中学里,跟温醉清有着双绝的标签,在容颜、气质、家室上大同小异,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好学生模样,笑若春风。便会有同桌的女生对他抱有喜欢,在他早晨昏昏着头而感到疲惫烦躁时,便拿着试卷、草稿纸和笔,凑到他身边,隔着暧昧的距离,自以为可爱的用着指头戳着他的手臂,小声嘤嘤的问他。“林凉…这个题我好像不大会诶…能教教我吗?”他本是应该冷淡的推开她,让她别来烦他,但这就不是他外在所塑造的温和形象了。于是,眼睛再耷拉困倦也得撑着,脸上柔着笑,强打着疲惫的精神,接过她的东西,写写画画的解着题,一面说着。“应是这样…你看看这个公式…”他能明显的察觉到这女孩的眼光,没有一分一厘落在纸上,全落在他的脸上,这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难受。他笑着,问她听懂了吗?女生恍恍的才回了神,装模作样的把自己伪装得愚笨,又对他说,“我好像…没有听懂…那个林凉,你能再讲一遍吗?”女孩羞涩笨蠢的笑容,只看得他握笔的手一顿。这可真让他倒胃口了,他佯装着抽出书包里的作业,便含着歉意说,“抱歉…我作业还没交给课代表呢…等我回来再讲吧。”可这个回来,便不知是多久了。后来他便以学习为由,换了座位。那女生至此都还没想到是他的伎俩。敷衍女人,又不令女人们觉得难堪,做到面面俱到的林凉,内心却无比恶心这些惺惺作态,矫揉造作的女生,或者换一面讲,青春萌动羞涩的、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在他眼里,都是起模画样的同类,令他着实难以下咽。人们总说他跟温醉清半斤不差八两,林凉每听到这便禁不住心里嗤笑一声。温醉清的温柔有骨子里的残余,待人温和有他的本性,所以他也拥有着任性。只他,更像是写着蜜水的铜罐里,却贮藏着发臭的、浑浊不堪的、冒着绿泡的腐烂尸水,面具上总画着对世人的彬彬有礼,谦和温煦。他阴郁黑暗的内心,总埋在角落里,得不到完全的释放。云二饮红影十二十二12不知谁递上一杯烈酒,林凉酌了一口,喉咙便烧得难受,侧眼瞧着旁人揶揄的笑意,他握杯的手顿了半晌,笑了笑,一饮而尽。刺辣的酒水如岩浆般滚过,他的面上只依旧淡如镜水。假面者的洋相,他人还没那么容易得逞。趁着众人摇起骰子,笙歌哄燥时,他默默的推了门,准备吹吹夜风,吹散身里涌上头的醉意。便倚在酒吧拐角一处无人问津的墙上,往来空无一人,只有阴森的灌木丛。他闭了闭眼,头微微贴着发热的墙面,平缓着燥人的酒意。那时一个软热的小身子,带着冲劲,落入他的怀里,撞得他下意识的睁了眼低了头。女孩紧紧搂住他的腰身,一面唤他,“哥哥。”女孩的身高仅仅在他肚腹处,像个孩子般,嚷着唤他哥哥。林凉柔了脸色,温着笑,揉揉她的头发,放下后才缓了声说,“小meimei,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哥哥。”只女孩偏固执的愈收紧了他的腰肢,埋着头,又唤他哥哥。肢体接触的难捱,紧得呼吸都有些难受,林凉终是有些掩不住自己厌恶的情绪,和着酒意的上头,在这没人的地儿。他倏地变了脸色,也不顾平日的佯装了,直双手握住她纤细的上手臂,冷着声音呵斥她,“放开。”她听着了,双手缓缓地离开着他的腰身,林凉也皱着眉顺时放开他的双手,以为她是明白他的话了。可在女孩耳中,这不过是个信号。一个麻木而听话的信号。在他松神之际,她的手儿便包住他裤裆里满满的玩意,甚至是伸进校裤里,拉开他绵绸的内裤,一手握住那团软踏踏的东西,轻轻的揉捏。一面她终于抬头看他,眼里是虚渺的黑白。她平淡的说着,“哥哥,你别生气。”软暖的肌肤,开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用着娴熟的技法,上下的轮摩。林凉低着头瞧着,双腿间玩意儿顶端的血管和神经,一摩一摩的受着耐人的激感,他一时笑了。不是往时富有技巧般恰到好处的春容,他的笑,此时充满了人欲的血气,像是破了罐的尸水般。luanlun的meimei?却把他看成了她的哥哥…他悠悠的叹了口气。阴暗的想法顿时藏在他的笑意中。也罢…刚好享受个免费的性服务。性对于他来言,可有可无,不贪不痴,也不厌不倦,便好比一支笔、一本书。不过被女人碰倒是头回,且在这可能会来人的阴黑角落里,有种别样的意味。倒弄得他有些兴奋,便由此涨大了几分。右手七七八八的起落。女孩将它掏出布外,露在空气中,手指四面八方更好的摆弄着。也不过分钟几刻,他终究是对女人感到有些膈应,那点兴奋也一瞬而过,理性袭来,他冷着声握住她的手腕,只她紧握着,他怕强扯出会伤着他的根,一时面色犹如青鬼般,寒气浸来。“我再说一遍,放开。”女孩也被人灌了酒,此时也酒意上头,昏沉着脑袋,难受又晕乎的,只喃喃一句,“哥哥别生气。”便动得更用劲些,手心却柔软似棉。林凉没有松开他的手,却也没用力的阻拦她。只因这女孩流露出的气息,让他一时难以安放的阴郁分子,轻易的包裹进她的手心。便好似小河急湍里的一块上面覆满青苔灰沙小石的石块,清风刮落的轻叶扫走石块上的沙砾般,落入河中。那便…抱歉了。他低了眸子,瞳孔如黑石般。这个诡谲的美少年,猛地一把搂住女孩娇小的身子,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手臂抱着她的头,手掌便放在她的脑后,用力的按压着。底下的玩意儿变得比之前更壮大了,以至于女孩的手全包不住,只堪堪的握着。郁气便化作为性欲,使得林凉面无表情的,在女孩的手里,不停的抽动着,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两人便像是拥抱般,若不是少年不停抖动的身躯,分外的明显。女孩手里貌似还有着茧子,硬质的摩擦刺激,弄得少年终是在她耳侧难捱的埋着头,掩住自己外露的情欲,露着几声少年变声期沙哑的喘息,很小很细。女孩的手酸了,皮肤泛着摩擦的痛意,她想抽出,只一动便被少年知晓般,被他死死的握住不放,继续迎受着他的折磨。时间变得分外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