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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方向舔舐。他向上,舌尖向上,他向下,她便细细含着。男人唇部微张,受不得这种刺激,手指发着虚力,经不住唤出声,“轻轻,别…”他果然把持不住。宋轻轻同意地点点头。低眸,慢慢地,一颗一颗解掉他的纽扣,手指停在了第五颗。便一把扯落他右肩部的衬衫,领口滑落至上臂,如刀割般的锁骨深长,圆润的肩头健壮,红点若隐若现,靡色浓郁。“现在…你要对我说。求求你。”她咬了一口他的锁骨。林凉吞咽着喉咙,轻笑一声。“轻轻…你学坏了。”“快点!你答应了要听我话的…”宋轻轻右手不满地揉着他的红尖,左手抚摸着他紧实的腰rou。手指不停的动作激得他身子一抖。隔了很久。男人低沉的烟嗓才缓缓响起,如含着沧海桑田般深重。“轻轻,求求你…”蒙着眼的他似有更寡的清冷。宋轻轻盯着他上下贴合的唇,此时唇红齿白,唇沟动人。平时一副寡欲温雅,在床上像野狼的人,此时正内敛着野性欲望而显得斯文败类。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林凉。说着求饶话的男人正泛着莫名的性感,使得更想蹂躏这个如贵公子般的人。“你说。林凉哥哥求求轻轻meimei,能不能轻一点,慢一点…”得寸进尺的宋轻轻。又是一段沉默。只有腰间的手在不断收紧,骨节凸出。他轻咬了下唇瓣,勾着笑,声音磁性缓缓,如陈酿的美酒般。“…林凉哥哥求求轻轻meimei…嗯…轻一点,慢一点…”-事后他细心而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水珠从他的下颌落下,眉目里的柔情,如水般包裹着她。他说,“宋轻轻,我还想做你这辈子的依靠。”抬着眸,林凉放下了帕子,抱着她,“轻轻,我们都在为对方改变,变得更加契合。”这就是磨合吧。抬起她的手,右手包住她的右手,揉捏着,低头。“能等八年的人太少,能始终如一的人也寥寥可数。我很幸运没有错过你。”这样的女孩子,在逆境里生长,纯白而不染一丝灰尘,她从没有像他、像别的女人般,有着恶意、阴暗、丑陋嫉妒的一面,固执又单质地度过春夏秋冬。一生只爱一个人,这是穷尽一生都难寻的人。“以后…”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她,下巴埋进她的脖颈,“再大的困难,我们都别轻易放弃对方好吗?”正因为经历过,所以更能懂得来之不易的珍贵。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有爱过吗?】下午八点,林玄榆收到了宋轻轻的微信。深深看着,一时间对这五个字有些心潮澎湃。爱过。毋庸置疑地爱过。不过她发这条消息到底几个意思?按理说,以表哥这强追不舍的态度,估计是已经和好了才对…难道…她的意思是试探他?可能一时间幡然醒悟还是觉得他比较好…也不太对。毕竟她宁愿找那个丑人王川都不给他机会。等等…该不会是表哥在试探他吧?!想起上次就相亲打电话那事,就被醋坛子表哥强制扣下手机,无情地扔了他的SIM卡他翻了好久的垃圾桶都没找到,又不敢去挂失怕他又扔,只好重新买了张,憋屈得要死。可表哥肯定知道他爱过…那他该回什么啊?爱过?现在大几率都成他嫂子了…这么一想莫名还有点伤感,刚刚才情窦初开,就被最敬爱的表哥给截胡了。林玄榆咬着唇,正想着要怎么回才适合。消息框又弹出来了。【抱歉,打错字了,你有爱国吗?爱国福】合着只是打错字是吧,林玄榆盯着这一行字,越看越来气,艹,亏他纠结了一大串。结果只是因为打错字?!爱国福,爱爱爱个屁。【没有。你问表哥去。】林玄榆甩下手机,闭着眼躺在床上,心忍不住地发酸发涩。算了,最爱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多好的事,顶多委屈些吃点狗粮。他个工具人有什么好伤感的。表哥有宋轻轻,王川听说也有新的结婚对象了,就他一个人,孤苦伶仃没人疼…-宋轻轻正在凑五福准备开支付宝呢,扫了好久硬是没出来一个爱国福,全是和谐,感觉就是气不过。凭什么就她凑不齐。可林凉不爱弄这玩意儿,她只好厚着脸皮问问林玄榆。自从跟林凉真正在一起后,林玄榆自然也看成是自家表弟了。以前的事虽然有些别扭,但林凉都不在意,她也更没在意了。结果林玄榆也没有,更不开心了,躺在沙发上丧着脸。林凉刚洗澡完,湿着头发蹲在她面前,摸着她的头,“怎么了…”“我想…凑五福。”她闷着声。林凉笑了笑,掏出手机。“最多开出来就1.88。我给你发个8888不就好了?”“我不要。你有钱了不起啊…”她不满地抱着手机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隔一会儿,林凉好气地挠着她的咯吱窝。“我要是不了不起,还怎么做你老公?”说起这个词,林凉的郁气顿时腾腾而上,坐在她靠头一侧,抱着她的头放在大腿上,“轻轻,你都没叫过我一次老公…”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我不开心,我需要哄。”宋轻轻双手捏着他的面颊,“林凉哥哥,你怎么比我还幼稚。”男人的神情瞬间哀怨,“我都没叫过别人一声老婆,你却把你的第一次老公给了那个什么王川…”“老公。”宋轻轻枕在他的腿上,认真而深情。她的话和眼神…他像被枪击中般,全身酥软得成了水泥。“嗯…”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柔情似水。“我的轻轻老婆。”-路柔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一个唯独对宋轻轻特例的男人。恐女变得不恐女,理智说倒就倒,性情只因她而改变收敛。仿若出生就一个为正极,一个为负极。隔远相安无事,一旦离近,就必须在一起。又总说要摆脱,不过是深陷的征兆罢了。越深陷才越想摆脱。她早年便看出林凉还一直不能忘怀。一个心死的人还要时常提醒自己要记得过去?不过是一直不愿忘记。所以她对他提出离婚一点也不意外。后来正式见到宋轻轻,她二十九岁,孩子都有一个了。却嘟着嘴像孩子般站在台阶上看着抱着一岁孩子的林凉,伸开双臂让他也抱着自己,不然就不开心,蹲在台阶上生闷气。抱着孩子的林凉去小商店买了袋酸奶递给她,哄着她说。“轻轻,回去抱好不好?你想抱多久抱多久…我手断了都不会放。”宋轻轻笑着揽着他的手臂,“我可记下了。”路柔笑他娶了个小朋友。他低头,只笑得深情宠溺。“嗯,她就是我的小朋友。”说实话,看见他的神色,路柔常年冷硬的心,那一刻还真有点柠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