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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两个人很少用过,因为秦奕驰喜欢主导他们的性爱,而谢桑自己来总是慢吞吞的,时不时还会稍微夹一夹他的roubang,让他舒服至极却又射不出来,最后还是翻身把谢桑压在身下一顿cao。最后抱着她射了出来,他亲吻着她,“桑桑....”声音低沉而缠绵。秦奕驰扔掉避孕套,在浴室里洗漱了之后回来的时候,谢桑已经穿好了睡衣。头发在激烈的运动中已经变得半干,她坐在床头,略微有些歪着头,用手把头发放到了身后,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哥哥,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什么事?”“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是帮谢家瞒着我什么。”谢桑看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问,也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要是骗了我,我就把你算在她们那边了。”“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韩叔叔只能告诉你,当初施压的人是谢家和秦家的人,你最近...注意安全。”----------------如果这篇文章写在隔壁,是个短篇就好了,二十章了,可以完结了hhh我为什么要这么贪心的来写什么长篇啊重口味zuoai在后面20.决裂房间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他们zuoai之后的气息,暧昧又缠绵,可是周围的空气似乎就这么骤然的冷了下去,谢桑那一双平日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也没什么温度,仿佛想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秦奕驰晦暗不明的看着她,声线清冷,“你想知道什么?”“谢芳...我妈的死,和谢家和秦家有关吗。”“有。”秦奕驰拿了一张毛巾,想把谢桑的头发擦得更干一些,免得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疼。谢桑拉开了他的手,虽然她现在表情很平静,但是秦奕驰能感觉到谢桑的手是冰凉的。“为什么。”谢桑问,“因为她是情妇吗。”他还是用毛巾包住了谢桑的长发,坐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擦着,然后缓缓地说,“桑桑,她不是情妇,当初,我mama和爸爸离了婚之后,他们才在一起的,”不是情妇?谢桑因为这件事内疚了十年,也在心里责怪了谢芳玉女士十年,竟然有人在今天突然告诉她,谢芳玉女士并不是情妇,也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那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杀她?”她的声音颤抖着。“那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和财产的牵扯。”“你参与了吗。”他顿了顿,“有些事我无法避免。”谢桑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塌了。她就这么傻乎乎的把自己当私生女,像是赎罪一样缩在秦家的角落里这么多年,与杀害谢芳玉女士的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而她一直当作自己精神依靠的哥哥和恋人,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如果不是温念念新教的男朋友正好是当年的那个警察,她永远也无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还要继续这么生活下去.....越想,谢桑就越觉得窒息。秦奕驰的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当年我在美国,具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仅仅是做了一些相关的事情。”“我和你在一起五年,你就从来没想过告诉我?还是这五年也只是你们的计划而已?”谢桑讨厌他的触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告诉你,然后看着你去送上门,以卵击石吗?桑桑,你再等几年,这些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他其实没变,但是在现在的谢桑眼里,他已经仿佛是魔鬼一样。朝夕相处五年,冷眼看着她自己挣扎,处处都是谎言和欺骗。“等你处理好?等你把这件事的蛛丝马迹全部的掩盖住吗?”谢桑已经不想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她随意拿起一件外套就想走出去,秦奕驰拉住她,强迫的把她拉到床上,抱在怀里,“桑桑,你相信我,我会把所有你的东西也都还给你,伤害过你的人我也都不会放过,包括我自己。”“骗了我这么多年,还差这一次吗。”“我从没想过要骗你。”他皱着眉头,“只是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太过黑暗,我想替你处理好而已。”可能吗?替她处理好?为了她背叛他的mama和jiejie,明明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她只是个外人。男女力量的差异实在是太大,谢桑被他的有力的怀抱禁锢住,动弹不得。鼻腔里全是他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和惯有的清香,曾经让她觉得心动和依赖,现在却是恐惧和厌恶。此时,秦奕驰的手机响了。秦奕驰没有理会,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谢桑的头,吻了下来。谢桑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嘴里有了些血腥味,他也不曾躲避,让她发泄着愤恨。吻了很久秦奕驰都不愿意放开她。手机一遍一遍的响着,铃声是谢桑调的一首小黄人唱的iphone铃声,平日里轻快调皮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只是觉得突兀。可能响到第七八遍的时候,秦奕驰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他嗯了一生之后就挂掉了。“桑桑。”他再次的吻了吻她,“哥哥很快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谢桑别过头去并没有看他,而他把谢桑随便拿出来的衣服放回了衣柜子里挂好,拿走了谢桑的钥匙,关上门的时候,思衬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门从外面反锁了。谢桑听到了反锁的声音,冷笑一声,这是要软禁吗。秦奕驰怕是忘了她曾经在学校宿舍的外号,跳窗小王子。谢桑给温念念打了个电话,“在哪?”“家。”温念念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对劲,比以前娇媚很多,也带着些喘息。谢桑干咳了两声就把电话挂了。好在这个家也在二楼,谢桑换上衣服之后,从浴室的阳台,踩着空调管道,就这么跳了下去,很顺利的跳到了底楼人的花园里。为了防止被当作贼,她赶快跨过了栏杆,因为有些慌乱,衣角被挂住了,扯下了一条。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走出了小区,随意在路边叫了辆车。上车了,司机说,“去哪儿?”谢桑思考了一下,温念念家?不行,人家在做正经事呢。韩松诚家?不行,她和韩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