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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欲盖弥彰更能刺激男人的眼球。可是许乾的脸上一丝欲色也没有。他松开赵蕊的手腕,双手托住她的腋下,轻松地让她由侧躺变成了站在浴缸里,松手前问道:“可以站稳吗?”赵蕊双手挡在胸前,无声地点点头。谁知许乾一松手,赵蕊的脚下便是一滑,往前扑进他的怀里,跟投怀送抱似的。“对,对不起……”一出声,才发现赵蕊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许乾没应,确保她可以自己站稳后,松开手,从旁边拿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把赵蕊包裹起来,就像对待小宝宝那样,然后打横抱起她。公主抱……赵蕊受宠若惊,他对他以前的小贝也是这么体贴周到吗?被抱出了浴室,许乾并没有打算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赵蕊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白色床单上有一块地方颜色更深,是被她弄湿的……她的身体,太yin荡了……相比于疼痛,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被惩罚时,她居然也能获得快感。许乾将她放在客房的床上后便出去了,赵蕊以为这是让她自便的意思,不得不承认洗过澡之后,身体是舒服了不少。赵蕊刚扯开被子钻进去,许乾就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罐东西。赵蕊疑惑地看着他,等到他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时,她才明白过来,他大概是要给她可怜的屁股上药。“别,别……”赵蕊趴在床上,有些费劲地扭身拦住要继续掀开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的手:“我自己可以的……”“我以为你会喜欢。”许乾在床边坐下,腾出一只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惩罚后的安抚,才让spanking更有魅力不是吗?”赵蕊无法反驳,低沉的语调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她慢慢松开手,乖乖趴好。清凉的药膏带走了痛感,许乾手掌的力道和温度都恰到好处,赵蕊舒服的想叹气,许乾说过在调教之余他会宠爱她,现在她百分之百相信了。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未合拢的门缝中透出一丝光亮。赵蕊撑起身子,想起自己竟然在许乾给她涂药的时候睡过去了。打开床头灯,赵蕊看到旁边的枕头上放着一件衣服,她拿过来,是一件深蓝色的卫衣,不用猜也知道是许乾的,她可以直接拿来当裙子穿了,衣服下摆都到膝盖上方了。赵蕊拉开门,局促地站在客房门口,卫衣下面是真空的,凉飕飕的,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从她站的地方可以看到客厅,许乾正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个银色的笔记本。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招呼她过去,勾手指的动作像是在逗弄宠物。赵蕊慢吞吞地挪过去,走到他身边站定,笔直白皙的双腿并的很紧。“我的衣服呢?”她小声问道。“在洗衣房,已经烘干了。但是我建议你今晚不要穿,摩擦到会疼。”赵蕊一阵脸热,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她脸红的话。许乾把笔记本合上,站起身问她:“饿了吗?”本来没感觉,他这么一问,肚子里确实空空的。“快九点了,没想到你能睡这么久。还吃上次的牛排,可以吗?”赵蕊怕麻烦到他,忙道:“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你忙吧,不用管我的。”“我有没有说过,跟主人客气,也会受到惩罚?”“嗯?”赵蕊呆住。“没有吗?看来要加在契约里了。”“……”赵蕊只好屈服于威慑下。牛排很快就做好了,因为赵蕊没法坐着,许乾就让她跪在茶几前吃,膝盖下还垫着柔软的靠垫,而许乾就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继续处理他的事情。赵蕊切下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rou质鲜嫩多汁,她却有些食不知味。这样的场景让赵蕊觉得她就像他养的一条小狗,乖巧地窝在主人的脚边吃着他赏赐的牛rou。她突然联想到那句从她口中说出的“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心中一颤,拿着叉子的手松了劲儿,银叉撞在瓷盘上发出出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突兀。赵蕊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许乾的反应,眼睛睁的圆圆的,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看她这副样子,许乾嘴角微勾,把膝上的笔记本放到茶几上,蹲在她身边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惩罚你。”这是在……跟她开玩笑吗?赵蕊腹诽,动不动就惩罚惩罚的。不过,因为下午的惩罚而对他产生的惧怕倒是减轻了许多。许乾从她的手中接过刀叉,帮她把牛排切成适合的小块。赵蕊错愕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怀疑是不是她在做梦,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梦。这样的许乾,应该是不少女生的梦中情人吧。“在看什么?”许乾转过头。“咳”赵蕊尴尬地咳了一下,假装她在看他放在旁边笔记本,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算符还有图纸:“那是什么?”“设计一个小玩意儿。”他的话尾难得带上点京腔,儿化音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好像他设计的东西真的不值一提。不久之后,赵蕊才无意得知这是投入军部使用的窃听器。“好了,快吃吧。”许乾把银叉递到她的手里。“嗯。”叉子的尾端,被他握过的地方还停留着他的体温。赵蕊的心跳的有些快。不能心动啊,赵蕊提醒自己,对主人心动的小贝在契约结束后该怎么办呢?早晚会有散场的那一天。所以,一定不能沉溺……疼爱十三十三赵蕊推开宿舍门,明显感觉到宿舍里气氛很不对劲。李文莎正在和另外两个舍友对峙,三个人剑拔弩张。“莎莎,怎么了?”赵蕊走过去,牵住李文莎紧握的手,离得近了才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她们说,我偷用她们的东西。”李文莎一脸气愤。“你没用,那我放在洗漱台上的东西怎么那么快就用光了?”蔡欣欣双手抱胸,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那也不能证明是我用的!”“不是你,还会有谁?”蔡欣欣鄙夷道。“就是,不是你是谁?”另外一个室友在一旁应和。“你们……”李文莎的脊背挺得笔直,两眼通红,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李文莎的家庭条件不好,生活上能节俭的地方就尽量减少开销,她放在洗漱台上的用品少的可怜,跟蔡欣欣她们用的名牌比起来显得很是寒酸,这也是她们会怀疑她的原因。“没有证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