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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顿炮轰。“你什么情况,昨天收工不是挺早的么,你半夜去打劫了?”黑眼圈重得连粉底都遮不住了。溪曦瞬间觉得头更昏了,想起昨晚,收工比往常早,睡得却比平时晚,至于原因……心血来潮的一场视频,最后被折腾得够呛。到了一次后,她累得气喘,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偏偏男人不让。视频画面里,男人的脸被切换成了不可言喻的那根硕大,冲着镜头又胀又肿地挺立着。红润的guitou挤出来几丝白浊,她不自觉微微伸舌,看得男人脸热,呼吸声沉重清晰。“想吃吗。”诱惑的话语从扩音里炸开。溪曦不会承认,不仅是口干舌燥,连私处都叫嚣着源源水润。她摇摇头,江酬不信也不揭穿,手动撸着鸡把,说着似真似假的yin言秽语。“小浪逼真紧,又嫩又小……夹得鸡把好爽……”这些字眼像是春药一样,让原本懒倦的困意被细痒打败,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心蔓延到全身。手指回到私处,拉扯着跳蛋的绳索来回抽动,想象着他平时深入浅出的节奏,娇喘和呻吟在空气里回荡。江酬得逞了。他的持久力用在视频性爱里有过之无不及,逼着她搅弄出色情的声响,按照他的口述摆出羞人的体位。一晚上,在她热情的回应里舒舒服服到了一回。这一场精疲力尽的初体验,溪曦累得怎么睡着都不记得了。带着颜色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帧帧回顾,溪曦羞于启齿。现在被责怪了,一字反驳都说不出来。半天问不出一句前因后果,Susan气都没了。“算了,午休时间,你回酒店补个觉,下午的戏份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押后。”她是女主,调整也不是容易的事。这是最优方案,任凭她硬撑着下午的工作都要黄了。溪曦不敢说话,点头应下。大中午的酒店,lobby没什么人,她匆匆跨过亮到反光的大理石瓷砖,径直走向电梯口。没等几秒,电梯到了,她进去,刷了楼层,叮的一声,找到了熟悉的房间号面前。伸手,门卡还没来得及识别,门锁就转动了。先前的cao作都是靠着潜意识来执行的,这一秒溪曦才惊醒。屋里有人。她明明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应该不会是酒店清洁工作的服务生。除了她,还有谁能进这间房?答案揭晓得很快。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正是害她精神不振的罪魁祸首。他勾着嘴角浅笑,露出好看整齐的大白牙,唇边的梨涡尽显,很爽朗且阳光。他怎么来了。从美色中觉醒的某人理智回归,脑海里才冒出这一个疑问,身体就率先作出了反应。溪曦很自然的伸出了手,江酬见了,张开手臂来回应这个拥抱。是的,他以为是拥抱来着,谁知道下一秒,夹杂着怨念的小拳头雨点般地落下,全数招呼在男人身上。他一身腱子rou,溪曦捶了半天只剩手疼,被教训的人还一脸春风得意,半点痛苦的神色都不见。太不解气了。正当她要抬腿踹他的时候,江酬眼疾手快地一把搂住她,双腿跨到两侧夹住她的,将她的蠢蠢欲动锁在胯下。“嘘——别闹,有外人在呢,给我留点面子。”他主动讨饶。溪曦这才看清,客厅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别人,是他的家庭医生。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江酬松了手,看着怀里秀发毛躁的人忍不住伸手整理。她偃旗息鼓却心有不甘的模样可怜又可爱,江酬很没眼色地笑了。收到某人的眼神威胁,男人收起了笑意,端正了神色,牵起她的手回到客厅。“赵叔,病人到了。”被扣上病人帽子的人反驳:“我哪里生病了。”“昨天是谁摔了一跤。”“已经好了呀。”“看过医生才放心。”“我不。”“听话。”他们旁若无人地拌嘴,俨然是一出打情骂俏。坐在沙发上等候许久的医生忍无可忍的咳嗽了一声,拉回了主题。医生都到跟前了,溪曦再不愿意也没辙,乖乖伸手。手掌上的擦伤看着不重,但她处理方式粗糙,洗澡沾了水,今天拍摄前撕了创口贴,又上了厚厚的遮瑕,眼看着有发炎的迹象。医生用生理盐水清洗了表面,消毒上了药。酒精碰到伤口的时候有些疼,溪曦怕被骂,硬是忍了下来。药上完,下唇也被咬出了半圈齿痕。手上的伤看好了,膝盖的红肿也消了不少。这一跤摔得不重,只是她之前崴了脚,就怕旧伤复发,江酬放心不下,拖着医生就飞了过来。开完涂抹的药膏和一些补充钙质的含片,赵医生叮嘱了几句就起身告辞。江酬送他到了门口:“麻烦了赵叔。”“就是上次陪你喝酒的姑娘?”上回住院,好像也是这一个。想起从前,江酬笑了笑,点点头。“看着不是个省心的主。”大老远把他喊来看,赵医生看得出来,这小子上心了。“是不省心。”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仔细研究说明书的人,一脸傻样。“跌伤扭伤都是小毛病,但照料不当容易落下病根。”“我会注意。”送走了医生,江酬回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做好了入睡姿势,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指轻触带着齿痕的下唇。他并没有说话,但溪曦还是明确感受到了疼惜。闭眼假寐的人睁开眼睛看着他,趁他不备,张口假装凶狠咬住男人的指尖。咬重了,又舍不得,马上松口。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解气了?”溪曦点头。江酬轻叹了口气,看着她手上的伤喃喃自语:“演戏真的这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他说这话也没想问出什么答案,纯粹是一时感慨。受了这么多次伤,不死心,更不后怕。他的话里有无奈,有失落,还带着一点点妄自菲薄。“不是的。”她勾过男人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嘴角上,轻诉着心事:“你重要。”江酬觉得自己永远赢不了她。就好像现在,明明是想反对,她几个字就让自己心悦诚服。“明知道你是哄我。”还是信以为真。溪曦笑得很甜,用鼻尖去蹭他的,将气氛转为暧昧。他舒心了,轮到她矫情了。一晚没睡好的人委屈巴巴地抱怨:“好困。”说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