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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是高潮后的余韵。爱液混着汗水从大腿根往下滴,不知名都液体沿着腿部细rou,触感yin靡,她羞得低声啜泣起来。江酬的怜惜和疼爱终于归位,他抱着她坐回沙发上,嘴里说着奖励性质的话,私处依旧是插着的。溪曦坐在他怀里,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只是脸埋在他胸口,浑身软绵无力。一想到刚刚被欺负得这么惨,心里不平衡了,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男人的锁骨。休息了没一会,耐不住的男人又开始小幅度地动了起来。溪曦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还来?”挨打了的某人显然心情很好,语气透着愉悦:“宝贝真棒,xiaoxue咬得这么紧,舍不得?”他太不害臊了,溪曦暗自诽谤,却也没有过多地制止。她是没力气了,被他插着抱着,为所欲为。车外有敲门声。这两天就要杀青了,行程其实很紧凑,临时性的拍摄太多了。明明这么危险,她竟然还不知羞地勾引他,溪曦觉得实在是蠢。“Cissie,导演说还有两场镜头要补。”Susan的声音,她知道江酬来了,所以没有贸然开门,反而是在车外报备。溪曦急了,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全组人都在候命,要是因为她一个人耽搁了进度,这责任她可担不起。臀部才从男人腿上离开,下一秒就被人按了下去。roubang找到了熟悉的位置,入得得心应手。“啊——”她娇气地叫了一声,眸色如炬地瞪着他抗议。“Cissie?”催促声混着几丝疑惑又响起来了。她真的着急了,眼泛泪花地瞅着他,除了无法动弹的身体,还有心底压不住的欲望。江酬慢条斯理地拿起她的手机,打开了Susan的对话框,语音录了一句:“她在忙。”这一声立竿见影,果然,外头的人走远了。“江臭,你混蛋。”被他cao得可怜兮兮还不忘发泄心中的不满。“我更想听你喊我另一个称呼。”江酬不介意她发脾气,甚至有商有量地开始谈条件。溪曦知道是什么,却不肯乖乖顺着,反而扭头不看他。“你乖乖的,我就早点放了你。”男人轻咬着女孩的耳垂,字里行间都是诱惑。谈判这件事,对江酬而言驾轻就熟。他说完,连动作都停了下来。主动权回到了她手上。世界静止了几秒,他们都没有动。溪曦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并且想着怎么乖才能让他束手就擒。江酬没什么动作,嘴角微微勾起,一脸不着急的样子,他在等她。然后呢。她解开上衣,将两团乳rou从内衣里扒出来,鼓鼓的,呼之欲出。娇嫩的粉色乳晕凑到男人的唇边:“要老公……吃它。”这话若非情不自已的时候,她说得磕磕绊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江酬不为所动,张嘴,舌尖在rutou上舔了舔,又缩回去:“这样?”不够啊,溪曦摇摇头。“你明明就会。”知道他故意的,看他铁了心不肯合作,又觉得受伤。精致的眉眼皱在一起,嘴里是他想听的话:“重一点,含着奶头…吸……”她说不下去了,眼看着又要哭了。江酬见好就收,顺着她的意思,做着撩人的举动。两只嫩乳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口水打湿了胸口,水光淋漓。她动情了,盈盈一握的腰肢自发摇曳起来,甚至不需要他哄。江酬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个吻,就足以点燃她埋藏在深处的yuhuo。所以现在,她主动地像个饥渴的性爱娃娃,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浪出了花。“好棒……啊哈……”“你好会弄,xiaoxue被你插得好麻……”这样的话,她竟然说得格外顺口。男人不买账,“叫我什么。”被情欲迷离了双目的女人这一回变得合作,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老公……啊——”下一秒,她被扑倒在沙发上,一条腿被男人搁在肩上,最隐秘的那一处暴露无疑。他俯身下去,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身体快节奏地抽送着,每一下都让身下的娇躯颤抖不休。说到底,他还是喜欢主导,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溪曦性子软,身子更软。大多时候,她都愿意顺着他的节奏来,配合度高了,他们的性爱默契很和谐,快感也是成倍到达。“不要射里面。”像是想到了什么,溪曦出言提醒。他们zuoai至今,连带套的默契都是一直的。今天这一场算是意外,江酬不会变态到随身携带避孕套。所以当他拔出来将一股股浓精射在她的小腹上时,脸色都是臭臭的不爽快。这默契,好像有人变了质。-接下来,开启rou欲大门。溪曦的小臭臭巨婴少年巨婴少年新剧在两天后正式杀青,江酬的陪组生活也算告了一段落。之前的那几部电影集中上映,曝光度上去了,年中的几个电影节都入围了。溪曦也从新晋小花旦坐稳了实力新锐女演员的名声。女朋友在专业领域得到认可是好事,江酬也为她高兴。只是……“为什么?”男人皱眉臭脸,非常不接受她的坏主意。“现在狗仔都蹲在机场抓拍,还有粉丝团会来接,咱们一起出现,不好。”她耐着性子解释。他来陪着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可以一起回家了,又要前后脚错开走,她心里也是歉疚的。“有什么好不好的。”他们光明正大谈恋爱,不怕落人口实。这男人自大惯了,才不会考虑别人,溪曦气得跺脚:“回头报纸杂志乱写,传到长辈耳中又该惹来非议了。”当初就是江家的不赞同,才导致他们间接分手,现在眼看着历史就要重演了,溪曦当然不愿意落人话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免是最好。江酬闭嘴沉默,也不是同意她的话,主要是不想她生气。溪曦权当他默认了。“你先回去啊,我一落地……就去找你。”她说得扭捏,其实是服软。男人一把搂过她的腰肢,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唇齿离得很近。他说话,气息喷洒在她的人中上:“去哪里找我?”“你……你家。”溪曦结巴了,说话的时候唇瓣轻触,不说话了又分开。“这可是你说的。”江酬不解馋地重重吻住她的唇,浅浅的粉被他吃出了艳丽的红。送走了巨婴症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