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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轻轻拍他。她朝萧成烨微笑,语气跟哄孩子似的:“你回来了,怎么样,这附近好玩吗?”萧成烨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她捋了捋自己的鬓发:“我脸上有东西?”萧成烨:“我怎么觉得我家不在这儿?”那她又是谁?怎么总是一副对他很亲昵的态度?脑子里一片空白,疑问太多。头疼。秦晚愣了愣,这才想到他是宁安人,带她搬来江临还不足半年,自然潜意识里还是会对京城更熟悉,不认这个家了。她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也只能顺水推舟。“你不要太着急,我也算是个大夫,总会想起来的,你先在这里待几日好不好?”到底能不能想起来,她其实心里也没底。萧成烨却明白了几分。大概是他失忆了,她这个大夫便好心收留了他。至于态度,也可能是她一贯的说话方式。毕竟这女人看上去就是个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弱女子。月上梢头,东厢房烛火盈盈地燃着。萧成烨正仰躺在榻上,看着房梁若有所思。忽然传来吱呀一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他坐起来,便看到秦晚拿着一本书出现在门口。这女人都不敲门的么?她浅浅一笑:“我眼睛不太好,到了晚上就看不大清,可以麻烦你替我念念书吗?”这倒是实话,她的眼睛如今就算治愈了,也无法完全恢复如常人。找他念书却是假。不能直接刺激,她想试试也许这样委婉的办法能有用。她有些忐忑,他现在不记得她了,对她也不是很耐烦的样子,从一开始就被他断然拒绝也说不定。在秦晚的眼里,就算失忆的萧成烨那也是她的相公,并没有任何避嫌的想法。也就意识不到在对方眼里,她身为一个已婚女子,深夜跑去陌生男子的房里意味着什么。萧成烨从她手里拿过书本,状似随意地翻了翻,抬眸:“你真是来听书的?”他啪地一声单手合上书,沉沉的鸦瞳带出多年身居高位者特有的压迫感:“白天看不行?”秦晚的脸立刻红了。他眼里没有笑意:“看来我说对了。”她哽了半晌,红着脸,伸手想拿回来。“你要是不愿意,就还我好了。”没想到他拿着书的手轻轻一抬,仗着个高,轻松避开了她。她忍不住蹙眉:“你这又是何故?”他笑笑:“我不过跟夫人开个玩笑罢了,怎么这么不禁逗。”说罢,他便转身走回去。秦晚却在原地一愣。他们成亲之后也没有改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叫她夫人。虽然却不是那个意思。她感觉自己耳根子更红了。他在桌旁坐下,没有看她,只懒懒道:“怎么不过来。”秦晚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他淡淡开口:“你想听哪一段?”秦晚为难道:“还是不念了吧。”她总觉得现在让她捉摸不透的萧成烨有些可怕……她打从一开始对他的印象,就是待她怜惜又温柔,这样相处实在是太古怪了。难道这就是李朝雨对她讲的,他在遇见她之前的性格?为人傲慢,薄情寡辛。他抬眸:“为何?既然夫人开了口,总不能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秦晚无奈:“说得也是。”她想了这个办法,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退缩。听他念了几页,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秦晚不免有些失落。果然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么。又想到这才第一天,兼之失去记忆,最不好受的人恐怕还是他自己,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便振作了精神。她脸颊泛着粉,似乎不太舒服。她微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刚醒,我怕你太累,还是好好休息。”萧成烨勾唇笑笑:“夫人特意深夜来找我,何必这么急着走?”秦晚真的焦急起来:“我…我是有事……”勉强推辞着,她刚起身,却被他一拽,整个扣在桌上。秦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等她反应过来,背已经抵着坚硬冰冷的桌面,上方便是萧成烨高大的身影。他的手就撑在她的左右两侧,像一座寒山,将她彻底笼罩。他缓缓欺上前来,看着她的脸,低声道:“夫人的脸怎么这么红?”她下意识攥着他外袍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感觉自己的脸愈发guntang:“我…我……”他像是瞧着她的反应有趣,低低笑着:“我什么?”她本该让他放手的,可是看着他那双沉沉如夜的鸦瞳,却半个拒绝的字都吐不出来。她原以为这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看她了。她胸脯一起一伏地轻轻喘着气,琉璃般的水眸似是隐忍,似是脉脉含情。她拉开自己的衣襟,里面竟然没有穿抹胸,直接跳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rou,嫣红的奶尖颤颤立于其上。奶香扑鼻。看得他呼吸一窒。她难耐中透露着几分难掩的羞耻:“你揉揉这儿好不好?我…我胀得难受……”她脸红,是因为她涨奶了……萧成烨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尖,便感觉她敏感地颤了颤,修长的指间有淡淡的奶液溢出来。他看着她秀眉微蹙的娇羞模样,敛声道:“夫人之前夜里都是怎么解决的?”“靠你相公?”秦晚羞耻地点点头。他加重力道:“你相公人呢?”她轻喘一声,淡淡的痛意混杂着浅浅的快感从脆弱的奶尖传来:“他…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眸色变深:“所以你就来找我了。”秦晚完全没察觉他的情绪。她也顾不得羞了,只被他或轻或重地捏着一个奶尖,实在不够,难耐道:“还要…这边也要……”他明知故问:“那要怎么做?告诉我。”她羞得脸蛋通红:“摸一摸……”他真的摸了上来,guntang的掌心擦过她挺立的奶尖,半扣着她浑圆的奶rou:“只是摸?”秦晚被他逼得带出哭腔:“别让我说了……”他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羞耻地看向他的鸦瞳。他狎昵地摸了摸她guntang的脸蛋,俯身愈发压迫她,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满是冰冷:“求我也没用。”秦晚这才发现她招惹到的是个恶魔。可是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哭道:“舔、舔舔我……吸出来……”她的奶rou在一胀一胀地疼。他的眸色像是毒蛇怜惜口中哭求的兔子般温柔了一分:“这才乖。”他的大掌如愿在她的奶rou上用力揉捏着的时候,她的奶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奶香四溢,甜得发腻。他低沉又下流的声音又响起。“都流出来了,真可惜。”她忍不住呜咽地哭着:“你怎么还不舔…”光是揉是流不干净的,还是会折磨她。而且……虽然难以启齿,但她的身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