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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将她囫囵抱在怀里:“我怎么会忘了晚晚呢?”她安静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片刻后,她推开他。他低头看她:“怎么了?”秦晚伤心道:“可是你这几日对我太坏,连慕迟也不肯去看一眼,你还是需要反省。”已然恢复正常的萧某人赶紧去拉自家娘子的小手,安抚她道:“好好好,这就反省。”自己吃自己的飞醋然后可劲糟蹋自家温柔娇娘子是个什么毛病……还一度想把自己的亲生崽子给扔了……幸亏没失忆两天,不然不保证他这疯魔劲还能干出些什么事……她点点头,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下床的时候,她的大腿还有点打颤。走到房门口时,她顿了顿,忽然转过身。便发觉高大英武的青年正看着自己。她慌忙几步走回来。她抱住他挺直的窄腰,抬头看着他:“你真的想起来了对吧,不是骗我的吧?”他回手搂住她,笑笑:“当然不是。”她的额头抵上他的肩膀,闷声道:“你不要再忘记我了。”他闻着她身上甜甜的奶香,亲吻她柔软的发顶:“别怕,再也不会了。”不是太久的后来某一天。秦晚有些羞赧地微笑:“其实……你叫我夫人,还是很好听的,你都从来没这么叫过我。”萧成烨凑近她。她抬眸,便看到他的脸与自己近在咫尺,几乎就要亲到自己的鼻尖。他低声开口:“夫人。”她脸顿时红了。“我的呢?”“嗯?”他眯眼:“你也是整天叫我萧成。”秦晚红着脸沉默半晌……她羞得匆匆起身。“还是算了吧,就叫名字也挺好的……”他挑眉:“夫人,你现在都学会耍赖了。”白眼狼(短篇炖rou)番外·夜江篇(重发|正文补完)番外·夜江篇(重发|正文补完)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是个暗卫。身为暗卫,不见阳光,终日与阴影为伍。我不会有自己的想法。我的职责只有服从。这是我抵达槐花村的第一天。槐花村,顾名思义,是个开满了槐花的村子。纷纷扬扬,满眼雪白,让我想起北疆边境的荒城雪景。村子很小,施展轻功,不到一炷香就能走个来回。我要去的地方,就在槐花村的最东面。当时正是破晓时分。空气里满是槐花的香味,院子里静悄悄的。我看见她推开门,抱着盆药草,提裙慢慢走出来。薄薄的晨光融在她身上。我很难说清当时的感觉。就像捱过一整个隆冬,忽然听见雪融。守护她,就是我这次的任务。这是我接到最简单的一次任务。槐花村很宁和,鸡鸣犬吠,清风槐香。谈不上护,我只需藏在暗处,守着她就行了。与以前的龙潭虎xue比起来,简直清闲。观察她就成了我的乐趣。她是个大夫,接待村里的病人总是笑意盈盈。但我知道她不是总是这样微笑。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沉默的。如坐寂寂深山,如踏独行小径。我或许明白她的感受。她只是不喜欢孤独,却又总是走向孤独。不对。我是个暗卫。我不该有这些想法。那天我看见她斜倚在院子里那株老槐树下。落英缤纷,点点槐花落在她的发梢。她神情有些落寞。似乎在等人。我猜到了她在等谁。可惜我知道那个人不会来。她看不见,所以从来不点灯。这天夜里也是如此。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幽暗的屋里。她没有睡,我也没有睡。等到清晨。差点睡着的我,踩到一截树枝。糟糕。她果然察觉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我拱手道:“小人夜江,奉命在此守护。”她很失望。唉。我竟然有些想叹气。我也不是故意想惹你白高兴一场。之后她常常会对着院子说话。我知道是在对我说。都是问我关于那个人的事。可我是个暗卫,我什么也不能说。也许其中有几分,是她太孤独。这只是我的感觉。因为即便我从来没有回应,她也照旧每天如此。不对,我又开始有自己的念头。一天夜里我听到她在咳嗽。听上去很不好过。这不该我管。可我犹豫再三,还是进去了。进去之前,我想,派我来的那个人说过。她若有半点差池,唯我是问。这样想我也不算太僭越。她的门上了锁,这难不倒我。家里有股淡淡的药香。我走进里屋,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忐忑。也许我还是不该来。我转过身,恰好听到她的咳嗽再次响起。我只好转回来。她果然在发烫。单薄地蜷在床上,像只受伤的倦鸟。蹙着眉,额冒虚汗。平时对环境如此敏感的人,如今却对我毫无反应。我尽量不去碰到她地替她掖了被子。我给她擦额前的汗时,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她把她柔软guntang的脸蛋贴在我的掌心。她说:“我好想你。”我一愣。我默然地看着她痛苦的脸。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这样丢下你。我慢慢把手抽出来。第二天她痊愈了。她出来感谢我。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说那个人以外的话。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槐花香。在这里,连风都是甜的。可是她却要走。我有命令在身,自然不能答应。我打晕了她。我尽量小心地抱起她。她很软,也很轻。对于一个怀孕的女人来说,太瘦。我知道她很聪明,只是她比我想的还要聪明。我中了她的陷阱。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裙摆。她温柔的嗓音意外地平静。她说,她和我扯平了。很奇怪,我当时唯一的念头,是原来她还会记仇。原来她还有这样一面。她的温柔也有锋芒。也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也许别人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我和她的秘密。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刚走了两步,又直直跪了下去。一阵反胃涌上我的喉咙。下手可真狠。我比她说的时间要早恢复了一天。还是来不及了。我很着急。我知道要是被那个人知晓了,我恐怕性命不保。但我急的并不是这件事。我想的是她。她有身孕,又看不见,很可能会出事。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说她蠢。对,是固执。固执得过头的女人。真不可爱。我好像又发现了她新的一面。说来说去,还是怪我。我第一时间给那边送了信,其中包括她已有身孕的事实。一边到处寻找她的踪迹。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