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霍家不许薛芷琪进门,因为她的身份不够,加上北疆前些年总有日本人搞事,世道并不太平,于是霍密每年都会给薛芷琪一笔钱,将她和霍含玉养在江南。小姑娘渐渐长大,霍密从一开始几年才回一次江南,到最后恨不得年年都往江南跑。但战事吃紧,霍密过着的又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实在是抽不开身。等霍家的家长态度稍微松动一些,北疆又太平了一些,霍密便干脆接了薛芷琪和霍含玉来北疆。他想把女儿带在身边,他想一回家,就看见霍含玉蹬着小短腿儿,奶声奶气,却又充满了欢喜的喊他,“爸爸,你回来啦。”薛芷琪不太愿意从温暖养人的江南,来苦寒的北疆,但更怕霍密从此抛弃她们娘俩,于是一来就进了霍密的卧室,仔细打扮着,想和霍密温存一番,以期拢住霍密的心。他却将薛芷琪和霍含玉一送回土楼,就拉了兵出去巡逻,一直到现在才回。来北疆,年约15岁的霍含玉是欢喜的,从霍密在车站接到她时候起,她就一直左看右看,对充满了彪悍淳朴民风的北疆,全是新奇。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去哪里她都无所谓。霍密知道。但他不知道的是,女儿从小就黏他,这种黏糊劲儿到了霍含玉15岁,只增不减。黑暗的房里,霍含玉将一双小巧的足,贴紧了霍密的小腿,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裤脚,终于将他的裤子蹭上来了一些,她的脚贴着他裸露的小腿皮肤,迷迷糊糊,却又满是娇气道:“爸爸,你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哪里都不要去,就抱着我睡。”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3明天带阿玉去骑马003明天带阿玉去骑马静谧的房间中,霍密的心跳很快,他没有说话。这便显得土楼外的风,呼啸声越发的大了。黑暗的床上,霍含玉自霍密的怀里,抬起那张小小的脸。她的脸型像薛芷琪,但五官更似霍密,而霍密的长相,并不如这北疆多数男儿般粗犷,他虽然是个武将,却有着文官般清俊凌冽的气质。这般清俊模样,放在了霍含玉这里,便显得柔弱精致,我见犹怜了些。霍密微微低头,在依稀的夜里看着女儿那双渴望的眼,那样的闪耀,比北疆的夜空中,最耀眼的星子都要闪亮。他深吸口气,“嗯”了一声,极为怜惜与疼宠道:“好,阿玉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爸爸,你明天带我去骑马吧,我小的时候你就答应了我,要带我去骑马的。”霍含玉又提要求,昂头看着霍密的眼睛,呼吸间全是爸爸身上的味道,整个身体都贴在爸爸的身上,与爸爸之间,并无一丝空袭。可她喜欢这样,就想要这样被爸爸抱得紧紧的,一点点的缝隙都不要留,一点都不要。“好,爸爸明天带你去骑马。”霍密闭着眼,将霍含玉抱得更紧了一些,喉头沙哑道:“睡吧,爸爸不走了,明天带阿玉去骑马。”不够紧,还不够紧,他的小阿玉,爸爸的小阿玉。深深的夜里,霍含玉往霍密的怀里拼命的钻,霍密将女儿用力的抱紧,抱紧。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响亮的吓人,他想将他的女儿,他的崽儿,融进他的骨血里,这欲望这样的强烈,灼得霍密浑身烧疼。北部地区,没有人不知道霍家,没有人没听过霍密的名字。而在北部地区更远一些的北疆,霍密就是这里的土霸王,在这里,霍密可以只手遮天,要来北疆的盘足扎根的,若是不来拜访霍密,在北疆寸步难行。而这样的声威,不是霍密靠祖上庇荫得来的,是他在北疆驻守多年,靠自己一枪一枪,一仗一仗打来的。这些年,多少达官显贵三教九流,翻着花儿的给霍密送女人,环肥燕瘦,清冷妖艳,妩媚娇俏,各式各样儿的女人,霍密见得多了去了。可他一个都看不上,更遑论为哪个女人痴迷流连,那是想都不要想的。摸女人,对霍密来说,还不如摸枪,跟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还不如骑着马出去杀几个日本人畅快。曾经就有日本人说过,想要收买霍密,在风月一事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近女色。他甚至根本就无法从女人身上,体会到书中所说的销魂滋味来。销魂?如果真是要说销魂,那霍密觉得,此时此刻,往他怀里钻的这具柔软身体,与他严密相贴的这种滋味,应当被称作是销魂的。他的小阿玉,是这么的柔软,贴着他腿rou的小脚丫子,软软糯糯的。她爱在他怀里撒娇,他也爱惯着她的这种感觉,他是她的父亲,理应满足她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如果可以,霍含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要霍密的命,他也全都给她。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4北疆的战神004北疆的战神夜,已经很深了。霍含玉与父亲说着话儿,小手指在爸爸的怀里,抠着爸爸的衣领睡着了。毫无防备,稚嫩可爱。留下这个满腔都是爱意与悸动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睡着时的可爱模样,守着她,护着她,睁眼到天明。北疆的天,亮得很慢,日照很短。土楼里的下人们却起得很早,天还很黑的时候,就起来洗涮打扫,制造一些琐碎的生活气息。还不等霍含玉起床,土楼里就来了北疆各大女子中学的学校校长,都是提了礼物来,诚挚邀请霍含玉去她们学校就读的。等了霍密一夜的薛芷琪,打着呵欠,坐在土楼一楼堂屋里,那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沙发椅背后面搭着一块灰色的狼皮,她的脚边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这些都是下人提进来,说是北疆的谁谁谁,送给她和霍含玉的见面礼。这人都没见着呢,礼倒是先送来了,也是稀奇。此刻,薛芷琪穿着江南女子时兴的青花瓷连衣裙,雪纺的质地,高跟鞋的鞋跟又尖又细。因着外头苦寒,她心头有些烦躁,对一旁的佣人交代道:“把地龙烧热些,一会儿阿玉起床了,指不定多冷呢。”又问另一个佣人,“少爷昨天晚上回来了吗?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