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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小会儿,司机回来,买了两个梅菜干烙饼,一个给霍含玉的,一个给霍密的。霍密就一点点撕开了烙饼,撕成一小块,吹凉了喂给霍含玉吃。她张口,吃下烙饼后,才是想起来爸爸喂她吃烙饼的手指,刚才抚摸了她的哪里。顿时,霍含玉的脸更红了,在重新行进的车里,手里拿过另一个烙饼,也是一点点撕开了,喂给爸爸吃。那一小块烙饼就放在霍密的唇边,他垂目,专注的看着她,张口,舌尖一卷,吃下女儿喂的饼,又撕了一块饼喂给霍含玉。光是这样你喂我,我喂你的,都让霍密觉得心悸。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谈恋爱一样,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感觉,溺得他心口发烫。霍含玉也是一样,又羞又涩,整个人跟泡在了蜜罐里一样,软得仿佛长在了爸爸的身上,只想躲在爸爸的怀里,把一切罪恶感都偷偷的藏起来。就这样到了营地养的马场,霍密让人牵了他的战马过来,北疆地域辽阔,汽油又是稀罕物,所以大多时候,北疆作战用的都是战马。然后,有马场的老妇人过来,带了霍含玉去换骑术装,那都是全新的,霍密临时通知马场的人去买来的。马场里养的都是战马,从来没有女人来过这里。老妇人是专门在这里负责照料养马人伙食的。领着霍含玉去换装的一路上,都是笑眯眯,又恭恭敬敬的。但北疆人天生豪放,就是个老妇人,也满是豪情,见着霍含玉细皮嫩rou的,便是赞道:“听说霍小姐以前都是养在江南的,哎哟,这江南的水土真是养人,瞧瞧霍小姐这一身儿,往后霍军长的女婿可是有福了,这都嫩得能掐出水来哟。”原先,霍含玉是听不懂这样的话来的。可是就在方才,她在爸爸的车上,那腿心间的水儿,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吐,所以这老妇人一打趣,霍含玉就想起爸爸的手指。她通红着脸,接过了老妇人递来的骑术装,细声细气道:“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爸爸听到了会生气的。”“那是,有小姐这样的闺女,谁舍得嫁出去?”老妇人笑眯眯的,拉上了土房子的木门,等着霍含玉把衣服换好。北疆人不比江南人娇贵,再大的小姐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如霍密那般,为了接女儿来北疆,还特意给自家女儿买个丫头伺候,这在北疆是不可能会有的事情。寻常大户人家的女儿,还要帮着喂马养羊,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北疆的姑娘可没这么讲究,一个个糙得啊,摸起来跟老树皮似的。由此可见,霍密能有多宠爱这个女儿了,也由此可见,将来霍军长的女婿,得有多难当了。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8想不想甩掉他们018想不想甩掉他们等霍含玉穿着骑术装出来,霍密已经骑着他的战马在马场里跑了一圈,当是预热。她就站在路边,背着双手,穿着马靴蹭着脚下的灰,充满了崇拜的这样看着他骑马扬鞭的过来。高大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男人穿着军装,寸长的黑发在北疆一碧如洗的天空下,衬得他格外凶狠霸气。很多人都怕霍密,因为他浑身都带着一股杀伐过后得血腥气,看得人老远就不得不低头,打从心眼里臣服于他。但霍含玉不怕他,她喜欢爸爸,爸爸,是她的英雄。是所有人的英雄。小姑娘昂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爸爸,白皙的小脸上,带着一抹红潮,却是一直看着霍密,不肯挪开眼。有这样的一瞬间,她又仿佛不是在看着她的爸爸,如换了个角度,看着一个男人,她的心上人一般,心跳如鼓,整个人,恍若要被罪恶感笼罩了一般。“看什么呢?”霍密将马绳一拉,停在了霍含玉的面前,弯腰,深黑的双眸,就这样悬在她的头顶看她。小姑娘身材娇小,这些年长在江南,多是养出了一些江南女子的细腻与婉约,心思有些让霍密难猜。又见她的长发被束了一缕,其余的都披在脑后,在北疆的风沙里翻飞,身材纤细,平日里穿着小褂与百褶长裙,看不出来身段儿,如今被着骑术装勒出了腰身,又显出一股独有的英姿飒飒之感。看得霍密那一双眼,火热火热的。在霍密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霍含玉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点点的红晕,她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心中轻快的跳着,撒娇道:“看爸爸呢,爸爸,我要上去。”霍密便弯腰,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的细腰圈住,单手将她抱上了马,放在他的前面。马腹一夹,霍密抱着霍含玉,骑着马往天边去,两人一同往荒凉的戈壁飞驰。后面几名亲卫,赶紧骑了马跟在霍密的身后,霍含玉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那苦哈哈的脸,突然觉着有些好笑,在风中问道:“爸爸,你的速度太快了,他们跟不上我们。”“想不想甩掉他们?”风在霍密的耳际刮过,霍含玉柔软的黑发扑在他的脸上,他的胯抵在霍含玉柔软的小臀后面,随着马儿往前跑动,一蹭一蹭的,摩擦着霍密的胯部男根。前方的霍含玉被爸爸语气里的轻松自渲染了情绪,她点点头,只看到爸爸扬起马鞭,“啪”一声抽了一下马屁股,两人身下的骏马,宛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军长!”后面几个亲卫急了,抽着马鞭使劲的追,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结果马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她兴奋的回头,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道:“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霍密也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