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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灌入了她的嘴里。有凉水入喉,将霍含玉周身的灼热驱散了些,喉头被火烫了的疼痛感也略轻了些,她忍不住多喝了两口,脑子晕晕沉沉的,躺在爸爸的怀里,头一偏,便被爸爸的大手将无力的头给扶住了。她有些迷糊,但大概也知道自己可能发烧了,瞧着屋内的光线,与窗外的夜色,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霍含玉轻轻的抬手,纤弱的手就被爸爸的大手握住,她安心的弯了唇角,道:“爸爸,你回来了啊,阿玉...咳咳......”话还未说完,霍含玉就猛的咳嗽了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6亲亲阿玉(微H)026亲亲阿玉(微H)“嗯,回来了。”霍密抱着怀里纤瘦的小姑娘,紧紧的抱着,另一只手在霍含玉的背后轻轻的拍着。等她咳完了,霍密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心中有些焦急,这回是连军医都给用上了,给霍含玉打了一针,说是会立即退烧,可烧怎么还是没退?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的烫?霍含玉浑浑噩噩的,咳咳醒醒的,在爸爸的怀里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偶尔睁眼的时候,又看到天都大亮了,可她还在爸爸的怀里。她精神好了些,浑身的灼热感也退了些,喉咙也没这么疼了,咳嗽也没那么频繁了,却又觉得开始冷了,于是往爸爸的怀里拱了拱,打着寒颤,“爸爸,我冷。”霍密脱下了军装,直接抱着霍含玉躺在了床上,拉上被子,把她盖得紧紧的。可是霍含玉还是觉得冷。她开始打起了摆子来,将脸颊往爸爸温热的脖子处贴,破着嗓子,撒娇道:“爸爸,我还是冷,阿玉好冷,爸爸你再把阿玉包紧一些。”这个时候,别说女儿要他抱紧些了,就是霍含玉要天上的星星,霍密都给她拿下来。又见霍含玉即便被他抱在怀里,裹在被子里,可还是一直在打哆嗦。霍密便干脆直接解开了衬衣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又脱了霍含玉的睡衣,只给两人留下遮羞的内裤,与小姑娘rou贴着rou,裹在被子温暖她。她终于开始觉得舒服了些,微微抬开眼皮,看着光线大亮的房中,镂空雕花的床架,还有爸爸英俊又充满了男人味的脸。霍含玉伸手,在被子里抱住爸爸赤裸的腰,小声哀求道:“爸爸,亲亲阿玉。”她很缺爱,此时此刻,因为生病,所以在霍密面前变得特别的娇气。就想要爸爸多爱她一些,再多一些。霍密侧躺在床上,伸手,探了探霍含玉的额头,松了口气,不热了,这是大好了。烧退了,人体是会感觉到凉的。他便是心中高兴,低下了头来,用他的唇,印上了霍含玉的额头,然后一点点的往下,细碎而绵密的一路往下亲,亲到了霍含玉的唇上。两人都是赤裸着上身,肌肤贴着肌肤,柔软贴着坚硬,体温透过彼此的肌肤接触面再交换着,这种大面积的rou贴着rou,让霍密和霍含玉都有些沉迷其中。霍含玉的头还是晕的,她无力的窝在霍密的怀里,牙关被爸爸的舌头撬开,任由爸爸的舌头,在她的小嘴儿里肆虐着。爸爸的唾液进入到了她的嘴里,又往回吮吸着她的口中唾液,霍含玉分明感受到她的rufang,因为贴在爸爸的胸膛上,rutou方向所带来的麻痒感。她的rutou为此硬了许多,这让霍含玉,突然产生了那么一股奇怪的想法,好想爸爸去含一含她的rutou,好想分泌出乳汁来,喂给自己的亲生父亲......霍密却是用力一推,将生着病的小姑娘压住,就这么藏在他的身下。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今天会有400猪猪的加更,所以大家把猪猪投给我啦啦啦027只爱她(微H+猪猪400加更)霍密伸手,十指去缠女儿的十指,女儿白皙的,小巧的乳儿,被他压在胸膛下,让他感受到了那小团的柔软与可爱,以及摩擦间,刮过他胸膛的充血硬挺的小原点。?他觉得自己就像野兽护着犊子那般,想把霍含玉就这么紧紧的护在他的身下,不再受到任何病痛的侵扰,也不让她有任何的危险与恐惧。他爱她,在怜惜她生病,体贴她虚弱的时候,却也如任何一个男人般,与心爱的人赤裸相贴,会产生欲念。特别是现在,霍含玉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爸爸对她做任何事,这能激发处霍密的凌虐欲与保护欲,两种截然相反,甚至相互背驰的情绪。他低头,弓背,唇一路下来,亲吻着霍含玉纤细的脖颈,又轻轻的咬着小姑娘精致得宛若瓷器一般的锁骨。然后一路弓背往下,轻轻的用鼻尖嗅着她小巧的,尚在发育中的奶儿。宛若一只野兽,在嗅着崽儿身上的气息,确定这只崽儿的身体上,只有他的味道。霍含玉觉得很舒服,她现在生病了,虚弱导致她没有太多的力气,支撑她体内的情欲,性知识的匮乏,导致她其实也不是很懂,接下来她该怎么做,接下来爸爸又将对她做什么。她只是在与爸爸肌肤相贴的过程中,她宛若徜徉在父亲的爱里,她感觉到自己是被呵护的,被需求的,也是被疼宠的。她的身体是舒适的,她喜欢爸爸与她这般赤裸的相见,她享受被爸爸摆弄折磨的滋味。特别是霍密,伸出他的舌,轻轻的舔着她硬了起来的嫩奶尖儿,霍含玉整个人的毛孔都恍若打开了一般。??她抱紧了爸爸的头,将自己的奶儿往爸爸的口里送,那小小的rutou,很快便充了,愈发血鼓胀饱满了起来。不大,一小粒,一小粒的,小巧可爱,只够爸爸的舌尖碾磨的。霍含玉轻轻“嗯......”了一声,表达出自己的舒适。她喜欢这样的碰触,想要爸爸给她多一些,再多一些,于是不自觉的,甚至是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她要爸爸所有的爱,无论是对女儿的爱,还是对女人的,只要他爱她,她要他爱她。只爱她。霍含玉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渴望,那不是身体上的,对情欲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