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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收好,对万晴笑着说:“你有这么厉害的朋友,相信你再不会遇到人渣了。”李天心里小马咆哮:当然不会再遇到了,老子现在是她爷们儿!给小涓送上车,仨人一下不知道干什么好,坐咖啡馆里无所事事。李天急忙忙把烟叼嘴里点上,坐在咖啡馆的非禁烟区,却因为顾忌小涓怀孕一直想抽却憋着。钱拿到手,万晴心情大好,挽上李天胳膊夸他:“看不出来啊哥,你还挺尊重孕妇的。”李天拍拍万晴肚子:“你要是怀孕了我也尊重你,能把你当菩萨供着信不信。”万晴红着脸跟他撕闹,一旁李全牌电灯泡却视若无睹,他正溜号呢。前妻VS第三者,没有撕破脸的互掐,没有得理不饶人的争吵,没有预想中的讥讽谩骂,刚刚和小涓平静温和对话的万晴,那悲天悯人的姿态在李全心里发着光,真好像一尊菩萨。他心底暗暗喊声糟糕,他应该是喜欢上她了。---------------------------------------------78~78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陈淑桦---一心不乱·上小涓“替”万晴存下的那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李天取出一些留给万晴当零花,其它的全转存到名下一个特殊账户里,那是万晴还债专用。万晴嫌他留做零花的太多,说不要不要,赶紧都存里。李天想想也行,她想要啥他给买就完了,也没再强求。ATM机屏幕上那串数字,小数点前面依然是六位数,万晴看着糟心。什么时候能还完啊?不会到最后都还不完吧?万晴拿到钱的喜悦在看见那串数字的瞬间灰飞烟灭,这一次见她丧气,李天没再多言。他尊重她的决定,她非要等还完钱再谈二人关系,那就等呗,说不定等着等着她变卦了呢。每当想到钱,万晴就很羡慕崔明朗,感觉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位二哥有一点让万晴不能理解,既然他不缺钱,为啥一直不去实现那个做野生动物摄影师的梦想,至今守在李天身边干偷拍勾当,偶尔接个婚礼跟拍、毕业写真啥的玩玩。万晴忍不住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去实现梦想啊,奶奶给他的钱足够当盘缠,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整装出发不就得了?崔明朗半天没崩出一个屁,万晴等他回答都快没耐性了,他才吭哧着说:“我不想一个人出发,我怕孤单,等找到合适小伙伴我就启程。”这回答惊着了万晴,敢情崔大款缺人啊!他搓着手说怕孤单,意外有点萌是怎么回事?一说到人,万晴转而又问他和梁冰冰进展如何。“别提了,这还没奔现呢,我俩聊天就变成单机版了,估计要呲花啊。”崔明朗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万晴撇撇嘴,心里埋怨李天乱点鸳鸯谱,梁冰冰那么能说会道的人,跟崔闷锅在一块儿肯定觉得乏味。对万晴而言,崔明朗的对象不光是二嫂,还是她的二老板娘,因为他是她的特别雇主。万晴想多赚点钱,惦记找份兼差做做,哪怕钱少点也没关系。这时她发现崔明朗对家务一窍不通,家里乱得没地方下脚,就主动提出承担他家的保洁工作,每周去给他收拾一次,按市面家政保洁价格给钱就行。崔明朗欣然接受,且高出一倍的价给万晴付工钱,只愿他家似李天家一样窗明几净。李天埋汰过他:“家里乱得跟猪圈似的,也就老母猪愿意跟你过日子。”他钱给的多,万晴不多干点活拿着不安,便把他工作室的卫生清扫工作也承包下来。这天万晴收拾完崔明朗的家,围裙也不摘直奔他工作室去,临走吩咐李天出去买rou,她馋他做的红烧蹄髈了。到了崔明朗工作室,万晴敲敲门,半天不见他来开。“不在么?”幸亏万晴兜里带着钥匙,没让她白跑一趟。扭开门进屋,她听见里间屋有声音,猜崔明朗备不住在看电影什么的,所以没听见敲门声。她下意识抬手推门,门没锁,吱嘎就开了。一看到屋里的画面,万晴只求时光倒流,她今天从没来过这里。崔明朗确实在看电影,只不过是毛片。遮光帘拉得密不透光,显得Mini投影仪镜头口亮得刺眼,墙上影像照亮对面的灰色双人沙发,崔明朗窝在那儿,白T恤掀起下摆咬在嘴里,裤子褪到大腿上,听着片中女演员的叫床声撸管。他紧闭眼睛撸得投入,压根没发觉万晴进来。她正要悄咪咪关上门,就听音箱里传出一声“哥”。这是万晴的声音,她不可能听错自己的声音。愣在原处一瞬,她扭头看画面,是她和桩先生合作的那部片。进度条马上要走到最高潮部分,崔明朗也快到临界点,勾起脚背抵着地毯,死命揉搓guitou眼看要发射时候,万晴放大音量喊了声:“二哥!”惊吓和高潮双箭齐发,崔明朗直起身子慌乱看向门口僵立的万晴,手没来得及捂住guitou,jingye向上直直喷射而出。他快尴尬死了,射了自己一胸口不说,连下巴和脖子上都是,而且万晴就在门口看着。崔明朗哆嗦着射完,侧身躲开万晴视线,回手够茶几上备着的湿巾,胡乱擦几下提好裤子。“你怎么来了?”万晴刚要说话,画面上的自己就叫喊着被干尿了。那看了无数遍的撸料第一次令崔明朗无法直视,他忙翻出遥控器要关,万晴说:“别关,你给我解释解释,这视频怎么回事。”她记得很清楚,存储这段视频的内存卡被李天扔到马路中间,让车轮碾压成碎片,不可能此时此刻明晃晃放映在墙上。崔明朗直勾勾盯着万晴,呆愣着无语,也不知是不方便告诉她,还是不确定如何告诉她比较合适。万晴压压火气,摘下围裙迈进屋里,坐到沙发一头,拍拍垫子让他也坐下,语气平和地说:“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