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水,被我插得唧唧响,舒服吗?
硕大的guitou直接嵌进她软嫩的zigong,被一圈圈软rou死死箍住,动弹不得。因为刺激太大,湿滑的甬道更是克制不住地娇颤起来,一紧一缩的,像是数万张小嘴在不停吸吮着他的roubang。陆霄深吸了口气,俯身压上她,薄唇吻在她那泪湿的脸颊,下身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浅浅地抽出一小截,再重重地塞进去,每每都要撞开那宫口深入再深入。那种销魂滋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而他下身的姜瓷却是痛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下身像是被劈开了似的,全然感觉不到半点愉悦。陆霄搂着她深入浅出的cao干了十来下后,又吻上她的嫩唇,含着她的香舌,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青筋凸起的棒身不断地摩擦着她娇嫩的xuerou,大抵是适应了男人的入侵,深处不断分泌出大量蜜水,被男人插得“唧唧”作响。被cao开的宫口也越来越软,让他一进一出间畅快了很多。察觉到这点,他低笑了声,大手抚上她胸前晃动的嫩乳,轻揉慢捻起来,喑哑道,“尝到味了?这么多水,被我插得唧唧响,舒服吗?”姜瓷半睁着的水眸含着雾气,要闭不闭的,脸颊上泪水还没干,泛着潮红,那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不时地发出娇娇弱弱的哼唧声。显然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陆霄心头一热,抓着她的细腰猛烈地挺动起来。大roubang退出到xue口再恶狠狠地整根贯入,硕大的guitou重重撞进那窄小的宫口,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这种销魂噬骨的感觉让他完全不想出来,那小嘴的一张一吸之间,他的魂都快要被吸没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只知道狠狠地抽送,将胯下的roubangcao进她的深处,用力地磨。恨不得就这样把她cao坏了,cao烂了才好。省得她在同外面那些野男人再发生点什么。他cao得太狠,完全没顾及到两人的尺寸差异,他是爽了,可姜瓷却难受得要命。又是痛又是麻,伴随着细微的酥痒,那种感觉简直是要把人逼疯。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侧了脸,不去看男人那张满是骇人欲望的脸,身体痛,心里自然也不好过。虽然预料到她说的那些话必定会让男人生气,但怎么也想到迎来的会是这般酷刑。那埋在她深处的利刃就如同铁杵那般,带着无尽的怒意,撞得她浑身都疼。只是身上的男人却不满她的逃避,将她的脸颊转了过来,下身猛地一个贯入,撞得她花心一阵紧缩,“这么不想看到我?嗯?”对上男人那含着薄怒的眼神,姜瓷抿了嘴角,没有回。她的反应换来的是男人更为激烈的cao干,陆霄沉了脸,用力掰开她的臀瓣,粗大的roubang疯狂地cao干抽插。留在外面的两颗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上,好似也恨不得一块进去爽一爽。姜瓷整个人被他cao得乱颤,嫩xue一阵阵的紧缩颤抖,娇躯也跟着耸动,胸前一双嫩乳更是晃个不停。体内的痛楚让她意识渐渐有些昏沉起来,却也隐约体会到了些许酥麻的快感。陆霄压着她大进大出的狠干了会儿,低头下去,狠狠地吻上她的肩颈,薄唇一路流连着来到她的胸前,舔弄起那嫩生生的乳尖。两人紧密贴合,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惹得她克制不住地轻颤,唇齿间也不住地发出阵阵模糊的娇吟。姜瓷原本抓着床单的手不知何时搂上了男人的肩膀,修剪圆润的指甲嵌入男人蜜色肌肤里,留下一个个半弧形的印子。不知是怎么了,身体好似越来越适应男人的尺寸,在他猛烈的捣弄下,痛楚渐渐退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又是酥麻又是酸胀,夹杂着锐减的痛楚,让她原本就混乱的意识开始一点点崩塌。她轻摇着头,难耐地迎接着男人的猛烈贯穿,深处好似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热。察觉到她的转变,陆霄抬了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下身耸动的频率却是慢了下来,虽然强势但却比之前要温柔许多。粗大的roubang深深地贯入guitou顶开宫口,卡进去一番厮磨才意犹未尽地出来。他重重地舔吻上她的耳廓,呼吸又粗又沉,“这样cao你舒不舒服?嗯?里面缠我缠得这么厉害,以后还敢不敢说大jiba不好了?”姜瓷全身发烫,可怜地摇头,身体泛着诱人的潮红,脸上媚色欲滴,她抓紧了男人的肩胛,难以抑制地呻吟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深处被男人cao得又软又酥,快感一点点的累积,几乎快要攀上高峰。意识到她快高潮了,陆霄双手按住了她挺翘的臀儿,下身猛地一个深入,粗大的guitou狠cao进那不堪重击的小zigong里,被那紧窄的小嘴一吸,再也克制不住地暴涨了一圈。在她高潮喷涌出一大滩蜜水的同时,白灼的液体直直地从guitou顶端的小孔喷射了出来。姜瓷被他烫得浑身一颤,随即瘫软下来,眼前一黑就这样彻底地昏睡了过去。陆霄原本没打算这么放过她的,只是看到她昏睡过去的脸,倒是难得的发了善心,没有把她弄醒。第二天,姜瓷醒的时候,双腿之间酸痛得不行,好似被大卡车碾过。已经十点多了,床上就她一个人,她拥着被子坐起来。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免有些心惊。当看到本应该早就离开的男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姜瓷有些愣了,她轻咬了下唇,还没开口,男人就笔直地朝她过来。“醒了?”姜瓷拥着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躲什么?”陆霄眼神沉了下来,抓上她的胳膊,将她狠狠地扯了过来,掀开她身上的薄被,利落地分开她合拢的双腿,看到那红肿的花xue,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昨天晚上给她清理的时候他看了,里面应该是有点破皮了,但看起来情况还好,不是很严重。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又检查了一遍,她的皮肤白,衬得那红肿的小花xue凄惨得不行,他只好出去买了药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