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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亂地垂下,她的頭顱微微後仰,搖搖欲墜一般。如果她的背後不是光潔的鏡面,她怕是就要被他那一下猛過一下的抽插直接頂了出去!陸秀峰根本看不得她這樣誘人的神色,他雙手抬起她的雙腿,不知疲倦地退出再進入。之前他灌滿她陰道的白色精華混著她因為愉悅而不斷泌出的花蜜,被他的性器抽插間帶出飛濺,滴落在把杆與地板上,也在反復撞擊摩擦中塗滿他的囊袋,瑩亮晶晶,粘稠靡靡。兩側牆的鏡子上,映出無數個他與她交纏在一起,親吻交媾,起承轉合,仿佛幻影。陸秀峰陡然生出一種不真實的虛妄感——仿佛他又身處自己在此之前的無數個美夢將醒未醒之際,她下一秒就會從他的懷中消失。他用力地環抱住她,幾乎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她的存在,驅趕走內心的惶恐不安。聖經上說,女人是男人的肋骨。那她一定是他的軟肋,柔軟卻又堅韌,靠近他的心臟。沒有她,會致命。明明是他將她圈在懷裡,可被桎梏住的人卻是他。他混亂地低頭尋找著她的唇,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多時的迷途旅人尋找水源,像是在潮濕沼澤陰暗之地長出的植物渴望陽光,當唇舌與她相觸、rou刃再一次頂入她花xue深處的瞬間,他仿佛找到了令自己安心的源泉。似乎感受到他動作中的不安情緒,她帶著喘息叫著他的名字:“陸秀峰。”三個字,像是令人心安的符咒,他那些關於虛幻關於求不得關於會失去的恐慌便統統不見了。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她是他的救贖。兩人結合之處早就水漬黏膩泥濘不堪,陸秀峰的左手扶著她的後背,右手托在她的頭後,明明下半身正兇狠地撞擊著她花蕊,可護著她以防她後背撞到鏡子的動作卻又出奇溫柔。“素素,我愛你。”他親了親她的唇角,即使兩個人此刻做著最色情的事情,這個清淺的吻卻仿若晨露般清澈。秦素的身體隨著他的頂入而搖晃,兩條失去支撐的腿早就失去了力氣,輕輕滑落在他肌rou緊繃的大腿兩側。她的咽喉中忽然發出難耐的一聲呻吟,一股酥麻的快感在體內匯流成河,直直沖向她花xue的最深處。“啊!”她的花xue收縮痙攣,連帶著一波波快感如同滔天海浪,將陸秀峰也推向了極樂之巔!把自己的精華液體一滴不漏地全部送進她身體深處後,他輕輕地退出她的身體,扶著有些腿軟的她繼續坐在把杆上,他分開她的大腿蹲了下來,細細觀看剛剛被自己狠狠疼愛的花xue。她的大腿根部有著淩亂的紅痕,顯然是被他剛剛用力撞擊拍打而形成的。腿根之處的xue口濕潤泛紅,還在不停收縮,每開合一次都會流出他的東西,顯得無比yin靡。秦素的身體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即便靠在鏡子牆面上也禁不住要向下滑。她覺得這樣雙腿打開的姿勢,被他專注地看著下身,實在有些羞恥。她想合攏腿,他卻難得地阻止了她的動作:“你好美,讓我多看一會兒。”“以後再看。”秦素費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讓他扶自己下來。這句話顯而易見地令陸秀峰感到高興,他溫柔地將她抱住,扶著她站好。秦素瞥了一眼被兩人的汗液和體液弄得模糊不堪的鏡面,“髒了。”陸秀峰毫不在意:“我會清潔乾淨的。”兩人還是赤裸著,但是這樣的坦誠相對在此時就像是順從了心裡的聲音,無比舒適自然。秦素挑挑眉,順手在鏡子上面用手指寫了個“素”字。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小時候她大多數時間都是被媽媽關在家裡的,每當玻璃起了水霧時,她就會在上面寫寫畫畫打發時間。這個無聊的習慣很好地被保持到了現在。寫完後,她一愣,感覺自己的行為放在此刻實在不搭調。瞥到鏡子中,他情欲結束後依舊泛紅的眼睛,她決定換個話題:“你的眼睛很紅。今天不要熬夜。”沒想到陸秀峰抬起手,在她寫的那個“素”字外面畫了一個心形,正好將素字圈在其中。然後他微微低下頭,就像他剛剛畫的那般,將她圈在了自己懷中。“素素,你真好。”他呢喃。第二十九章你硬了(BL向,慎入)原倾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拷在了一张床上。他看不清自己身下金属床架的全貌,但是感觉应该是类似产床。因为他的双腿微微抬高,被分开后牢牢地绑定在了床位的两侧。他在电视里看过产妇产子的情节,有点印象。他浑身赤裸,冰冷的金属床板直接接触他的背部以及腰臀的肌肤,那股凉意几乎要渗入心里。他感觉自己像是实验室里被人活剥了皮的青蛙,以无能为力而又羞耻的姿势被固定住,等待着对方解剖刀的落下。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黑暗处越来越近,一道强烈的白光忽然自上而下,照亮了周围。他不想去猜测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对方在上次看到他试图撞墙自杀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拿出了他父母的照片——那些照片或远或近,几乎有他父母各种生活细节。作为性格低调的公众人物,开始发现有狗仔跟踪拍摄自己时,他就立刻让经纪人帮父母做了妥善安排,他的父母现在旅居国外,他日程有空的时候会飞去看他们,他一直以为他将他们保护得很好。可是,这些照片却如同极大的讽刺,他的父母早就置身于不知名的危险窥视中了。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把照片一张张地投影在墙上,他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但是原倾却不敢拿父母的安危去赌。那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在屏幕上万众瞩目的上帝宠儿已经消失了。在无人知晓的黑暗地下室里,他是人质、是囚徒、是奴隶。他早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与逃跑,现在也放弃了自杀与自毁。陆秀峰给他什么食物他都会安静地吃下,不管里面是不是加了料,哪怕吃完他很快就会昏睡不醒。反正也不会死,他有什么好在乎?最近几次,每当他陷入睡眠或者无意识的情况下,都会梦见或者是想起那个他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女孩。秦素。大概是因为,在他被囚禁和折磨的糟糕境地里,只要有她出现,随之出现的就会是可口的食物和水,或者是代表精神和身体的折磨都即将停止。多美好的女孩,与如今他可以获得的仅有的一点美好体验都关联在了一起。原倾被强光照得精神恍惚,他看着走至自己身边停下来的年轻男人,对方银色的金属眼镜框架在强光的照射下泛着森冷的光泽。陆秀峰居高临下地审视躺着的原倾。这个有着精致五官与古典气质的年轻明星,因为连续多日的不见阳光和极少的进食,本就白皙的皮肤有种趋近于透明的病态苍白。虽然消瘦不少,但是身材比例依旧是天生的完美。他微微侧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