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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这段视频,会明白他的心意。他会很快回去,回到她的身边,成为她的爱人。第五十八章你是我的了秦素上完一个晚班,和白班的同事交接完,抬手轻轻按着自己的后颈,朝着更衣室走去。她身形纤细,仪态优美,又有芭蕾的底子,这样有些惫懒的姿势由她做来,反倒显出几分慵懒与妖娆——前提是不要去看她脸上淡漠的表情。这样的表情,有人看了便也就熄了心思,而有人看了,心中那把火只会烧得更旺!譬如,此刻戴着口罩站在医院走廊背光转弯处的原倾。他见到秦素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心跳得犹如擂鼓。在她走到自己面前时,忍不住向前一步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其实秦素已经从那双眼睛认出他来,毕竟漂亮得犹如深渊般的眸子实在少见,有着仿佛多看一眼便会陷入其中的幽深。那一瞬,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跳也快了几息。她知道自己这是动心了。只是,她也有她的坚持。mama秦子柔的感情经历带给她的影响太大,她情感上从来都是被动的,除非一击即中。她不喜欢滥交的同时还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只是因为她向来性格冷清,又除了一心一意爱护她的宋岳明外,也没有别的爱人,面上不太显出来罢了。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太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掌控欲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她甚至杀过人。她从来不曾忘记这件事。所以她不肯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不肯轻易承认爱人的身份,因为她要确定对方百分百是爱自己的,爱她爱到已经没有是非观才行。对于宋岳明,或者是后来者的陆秀峰,两人有着相似的成长背景,对感情的认知本就是专一长情,所以对于他们的心意,她都是有把握的。可是原倾不一样,他只是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在陆秀峰的“调教培养”下挣扎求生,她无法分辨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出自求生欲还是出自本心,更无法分辨他离开了那样极端的环境后后会不会有所改变。所以,她给原倾一百天,是给他清醒的机会,给他逃离的机会。可是,他却如约而归。“素素,你有没有想我?”原倾亲亲她的耳廓,语气中有着毫不遮掩的撒娇。“你有没有看到我对你说的话?”秦素被他哺出的热气吹得耳坠有些痒,微微侧头,垂着眼勾了勾唇角:“什么话?”原倾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却又不敢怪秦素不关注自己的动向,心中莫名有些委屈,只泄愤一般地将她抱得更紧。“这里有监控。”秦素抬手不轻不重地推了推他的手臂。“你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么快就回国了吗?”秦素的话意有所指,令原倾眼前一亮。“你看到我的采访了?”他拉下口罩,欣喜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秦素躲避不及,那吻如此甜蜜,她的心也跟着软了几分。但是此时晚班刚刚结束,这又是去更衣室的几条路之一,随时会有人经过,她到底冷静一些,在原倾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你回来找我,是已经想清楚了吗?”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原倾立刻认真地点了点头:“是,我想得很清楚。”秦素的手指在他的咽喉处画着圈,而后来到他的胸前,按住他心脏的位置,“好,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她感受着他过快的心跳,说了一句,“你等我下,我去换衣服,然后带你回家。”已经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不止一个人走了过来。她忽然低头,隔着他的衣服在他的左胸前落下一吻。原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她捧在手中亲吻着。心脏咚咚地跳着,血液欢腾地自血管中奔流而过,他整个人都燥热起来,脚心也隐隐发麻,那怦然的,悸动的,无法自拔的渴望几乎要刺破他的肌肤,他就像是整个人都站在了火焰里。脚步声越来越近,秦素转身进了更衣室,他戴好口罩靠着墙壁平复着呼吸。有几个同样是下夜班的护士从他身边经过,视线略作停留后继续走开了。原倾却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秦素的接纳和承认仿佛给他心中点了一把火,烧得他甘之如饴。第五十九章互相需要,互相想要(H)秦素住的是高級公寓,那天送完原傾出國,陸秀峰按照她的要求送她回了家。當初他是把她迷暈帶回山間別墅的,於是她要走倒也是乾淨俐落什麼東西都不用收拾。而送秦素回去,也是陸秀峰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踏入她家,跟照片、視頻等等平面資料看起來完全不一樣,置身在她家中,被她平日的生活氣息所包圍著,激動的陸秀峰忍不住抱著她求歡。秦素身體迎合著他的渴望,兩個人從白天做到傍晚,饑腸轆轆汗水連連,她卻在之後又拒絕了他搬進來的要求。“我還沒有準備好。”她的手指在陸秀峰裸露的肌膚上流連,引得他的寒毛都跟著戰慄,剛剛平息的欲望輕易地被再次點燃,在欲生欲死的極致快樂前,他被她引誘得忘記了去問她為什麼還沒有準備好。而此時,原傾站在秦素身旁,看著她推開公寓大門的一瞬間,甚至比第一次登臺還要緊張。這就是她的家,是她吃飯睡覺的地方,是她生活的一片空間,是他從不曾涉足的領域——是一片新天地。他默默地跟著她走進去,換好鞋,直到坐在沙發上,他似乎這才切切實實反應過來:她真的帶他回家了。她給自己和他都倒了一杯水。剔透的玻璃杯接觸茶几鏡面桌案時發出輕微的磕碰聲,卻仿佛碰撞了他的心。心臟在躍動,血液在加速,他的手心微微有些冒汗,忽然覺得這室內的溫度都似乎上升了兩三度。他扯了扯衣領,原本豎著的外套領口側向一邊敞開,露出其中的脖頸,秦素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他的領口處眼神一陣深沉。“什麼時候戴上的?”秦素盯著他脖頸上的那只黑色頸圈,原本在機場送他離開時,她親手替他取了下來。他說要帶走,陸秀峰還卸去了上面原本的電擊和麻醉功能。“剛剛在停車場的時候。”她的眼光與以前的溫和耐心截然不同,太有侵略性,仿佛醞釀著風暴,原傾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卻惹來她更加危險的視線。秦素端起水杯輕啜了一口,用眼神示意原傾:“來。”原傾站起身繞過茶几在她身邊坐下。“熱不熱?”她側頭問他,束起的馬尾有幾絲鬢髮垂落下來,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吹向他,卻又在尚未觸碰到他時飄了回去。原傾不知為何便有些緊張。他下意識地想搖頭,卻又硬生生頓住,改為輕輕點頭。“有一點。”他小聲說,垂著頭想看她卻又有些不敢看,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頭輕輕搓了搓,“有一點熱的。”他局促地重複了一下。秦素很輕地笑了一聲,立刻就引得他側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