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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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疯了…… 莱欧斯利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想着 达达利亚还掐着他的腰,跟狗似的往他逼里捅,爽的他只能贴在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身上翻着白眼痉挛。他才巡查完监狱回家,喝了三杯茶才顺气,刚刚得知丈夫今晚工作回不到家。哪里想得到会被他丈夫那个聋子儿子按在这里,蛮不讲理的掰开他的大腿cao他的逼。 这浑话还是他这聋儿子咬着他的耳垂说的,小妈,你的逼被我一捅就流水,你好喜欢我呀,我好开心。他被cao的早已昏了头,几根手指插到潮吹也只呜呜咬着舌尖哭喘,顾不得自己yindao喷出的水被好儿子搅来搅去,溅了不少在他们躺着的沙发下的深蓝地毯上。 达达利亚真的很喜欢看他潮吹,或者说,对用快感折磨他的小妈有着十足的着迷。那颗rou珠被达达利亚修长带茧的手指轻轻揉搓,就能看见他美丽的小妈失神喷水的美景。 “达达利亚,你……你停下……慢点,不要了……zigong要顶穿了……嗯……”他断断续续地求饶,一句话被撞碎成好几个词说出来。达达利亚看着他小妈翻着白眼泪流满面的样子,摘掉了自己耳朵上的助听器随手一扔,“小妈,我现在听不见,你刚刚说什么?” 这下是摆明了自己求饶也没用了,斥责的话还没出口,在舌头上滚了两圈就变成呻吟。达达利亚下重手掐了一遍他的阴蒂,钝痛瞬间变成让他窒息的快感,连带着yindao的痉挛一起让他又潮喷了。他仰着头,大半个舌头都耷拉在唇外,被分开的大腿颤抖不停。年轻人粗喘着继续用那根roubang拍他的xue口,一下一下,guitou碾过肿痛的阴蒂,再被喷出的yin水浇个彻底。这潮吹持续的太久,有几秒钟莱欧斯利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谁,只恨不得rou具捣烂自己的zigongcao死过去才好。他翻着白眼呓语,右手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好像能缓解一点那深处的痉挛似的。 这任人宰割的样子能让任何性功能正常的人失去最后的理智。达达利亚几乎是恶狠狠地用手搓揉了几下他小妈软烂湿红的xue口,把自己的rou具捅了回去,再揪着他头上那两簇狼耳似的头发去咬那yin乱的舌尖。他都喷了两次了,怎么里面还咬的那么紧?达达利亚脑海里乱糟糟的,只可惜他现在听不见莱欧斯利叫床的sao浪声音,只能看到他一边断断续续地一遍又一遍打着手语求他慢点,一边翻着白眼潮喷…… 莱欧斯利不说话了,或者说他说话也没用。他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俯身盯着他的达达利亚。小王八蛋,混帐东西,天天不学好……他心脏像是被狠狠捏成一团烂泥,比叫他大腿收紧的小腹还要酸涩。 “阿贾克斯!听不见的聋子……叫的再好听你也听不见”他是被捉弄急了,“混账……” 他隐约听到一声极轻极淡的笑声,便没有功夫去思考其他。达达利亚把yinjing抽出,只剩个guitou让他的xue衔着,然后拿起刚刚被撇下来的助听器戴回耳朵上,又贴着他的身体狠狠地cao了进去,比以往都要更毫无怜惜,然后低下头耳朵凑近了他的嘴巴,满足地听到一声高亢的哭叫。 他几乎要把自己钉在他那根rou具上,那神情好像在说,你叫吧,我现在听得到。莱欧斯利被cao地浑身打颤,身前挺立的yinjing除了象征性地流出一点jingye再无动静。这具身体被好儿子玩成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冷却下来的两粒rutou又痒又麻。他想说阿贾克斯你摸摸我的奶子,但达达利亚现在只想cao尿他,那根只射了一次的rou具跳动着在他xue里撞他的花心和宫口,莱欧斯利都不知道自己能流出来这么多水,他揪着达达利亚的衬衫,用尽全身的力气吞下被cao出来的惊喘。 快感积攒地迅速而凶猛。他两眼发直,他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像雌兽呜咽,只知道自己真的要被好儿子凿开那个女人的尿眼,扭着腰和屁股躲避他要灌下的浓精。这真是最无用而愚蠢的反应,他软烂献媚的xue只想被那又粗又大的yin棍捅烂,连zigong深处都泛着痒意,吹着水等待被开垦这一片处女地。 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他在心底哆嗦着呻吟浪叫,要被达达利亚cao尿了。达达利亚知道他快到了,咬着莱欧斯利的耳垂让他坐起。他双腿打颤,浑身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几缕湿发还沾在脸颊上。他里里外外都被cao开了,掰开自己大腿的样子艳情又放荡,女xue大张着向下滴水,拉出几条银丝,扶着达达利亚的rou具往下坐,舌尖又不由自主地探了出来。 “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他的好儿子抚上他的小腹说,“mommy,你说我是不是从这里生出来的?那我射进去的话,mommy会不会怀孕啊,生出来的孩子该叫我哥哥还是……爸爸呢?” 而莱欧斯利像是没听见那样嘬着他的yinjing往下,难受地摇摇头,别……别再说了。还要cao几下呢?要是直接把自己cao尿了多好呀。他想直接坐到底,又怕这yin棍真的捅穿自己的zigong,很是花了几秒才缓缓全部吃进去。他按着好儿子的腹肌,又自己缓缓挺腰打着颤把rou具拔出半截。他的xue口嘬着roubang,宫口嘬着guitou。莱欧斯利如此这般cao了自己几下便没了力,他的小腹还胀着,难耐地等着发泄。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他终于哭出声来,细细弱弱,像幼兽。他一生好强,从没觉得自己向谁,向任何东西认输过。但他现在挂着满身yin水,坐在他的继子的yinjing上,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达达利亚想要弄坏他,他难道就拒绝得了吗? 而达达利亚这才真真切切地、愉快地笑起来了。他亲亲自己小妈的眼睛,温柔蛮横地抱紧他。他cao地又慢又重,仔细地一点点凿着软嫩的宫口,只四五下,又热又厚的guitou就陷进那小小的腔体。 唉?啊?……不要、…进来了、…呜咿啊啊啊吹了吹了又、…高潮了…… 他从没潮吹成这样过。 准确的说是潮吹的同时射尿,这不怪他。他没法忍耐任何的声音,身体像垂死的鱼那样挣扎跳动。他几乎是恐慌地想用手堵住自己的尿道,于此同时zigong里还含着一颗厚重饱满的guitou。好舒服,好恐怖…他真的……被cao尿。潮水和尿液喷了达达利亚一身,淅淅沥沥地把他都要淋透。 他的嗓子彻底哑掉,一边喷水一边甜腻又沙哑地哭泣喘息。好孩子,好舒服,好爽,roubang好厉害……要死了,被cao坏掉了…达达利亚还在cao他的zigong,稍微剐蹭那娇弱的腔壁他就爽的没法有任何反应,潮吹早已停止,但稍微搅一搅zigong,xue里就骤然又喷出一点水来,喷地莱欧斯利只能张着腿浪叫,高潮已经让他没法清晰地思考任何事,直到达达利亚真的把jingye全部射进那软烂不堪的腔体,才堪堪停下这连续高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