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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骆也知道这样没用,她现在已经后悔了,明明早有教训,为什么又非得触怒他呢?封易注视着这扇门,他几乎可以看见门那边的人惊慌无措的神情。指尖还残存着一点黏腻感,封易默数了五个数,重新开口:“我给过你机会了。”门这边骆骆站起来:“那我给你开门,你能别生气么,我没想惹你生气的,真的……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封易冷道:“没人给你谈条件,恩格,开门。”骆骆心瞬间沉了下去,她都快哭了,居然忘记了这一茬。“叮”一声门就开了。封易站在门口,骆骆已经躲到最里面去了,隔着货物架紧张地望着他,有点像是草丛中躲避猎人的受惊小鹿。“怎么,还想找把菜刀防身?”虽然是戏谑,但可以听出怒意都快爆棚了。骆骆哪里敢再找武器,她连发出声音都不敢了。骆骆认命地慢慢蹲到地上,封易几步走到她面前时,她却突然伸脚拼命去蹬他,封易小腿挨了一下,他恍若无感,冷着脸直接弯腰抓住她的脚腕,又拎着她的衣服将她抛到餐台上。骆骆扑腾了半天,被反趴着牢牢压制住无法再动弹。餐台高度正好,封易伸手一把扯了她的小内裤,布料破破烂烂滑落下去。骆骆喘着粗气,紧张地闭上眼睛。可传到全身的却不是干涩的一痛,而是臀瓣上传来清脆一响。骆骆羞愤地扭动着回头,封易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她屁股上。这下可够重的,牵连到大腿都火辣辣的发麻,骆骆疼得尖叫一声,接连又被扇了几巴掌,掌下挺翘的臀泛起一片粉色,不得不说是有点诱人的。封易终于将身子覆上去。“都被你气糊涂了。”进入的那一刻,他说。骆骆一直忍啊忍,任封易攻啊攻,她紧咬嘴唇开始在心里背道德经,背到第四章她不会了,于是又从第一章开始“道可道,非常道”。直到最后终于完事了。封易覆在她背上,一部分埋在对方体内让他油然生出一种温存,他随手抚摸几下占领之下的肌肤,然后手来到她的后颈撩起散乱的头发:“要怎么惩罚你逃跑呢?”骆骆虚弱的不想开口,她只能腹诽,那刚才打我屁股那几巴掌算怎么回事,现在我屁股还火辣辣疼呢。“要不这样吧,”封易声音里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找个惩罚方式和再来一次,你选一个。”骆骆把脸在手臂里埋的深深的:“你要再来就再来吧,反正我裤子都脱了……”封易显然不满意她的话,给她屁股又来了一巴掌,骆骆疼得扭动一下,而他伺机又开始进攻。这次,骆骆感觉到了一些除疼痛难熬以外的滋味,这滋味居然有点美好,在结束前最后一刻达到顶峰。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目錄364夜五.五.自从开始进行负距离的接触,封易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这种缓和表现在方方面面。比如骆骆做饭的时候,他会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默默站立,直到骆骆发现他了,他才说两句话,发表一下对晚饭的要求与期待。或者直接走过去吃几下豆腐,做菜时骆骆双手通常都被占据着,所以他豆腐通常都吃的很过瘾。再比如,骆骆到花房边晒太阳边观察血蓝草的时候,他会似不经意的走近,并提上一些很有建设性的建议------如何戏弄血蓝草。那只没有吃到骆骆的血蓝草不再吃人,于是可以进食一些其它的东西,但由于营养不足,它变得很馋。只要骆骆拿着吃的,它就会迅速凑过来,而当骆骆把吃的抛出去后,它就把根须划拉的像螺旋桨,飞奔着去接。而骆骆也发现血蓝草其实是可以出声的,在骆骆用吃得逗引的它直着急的时候,它就会微微打开猪笼嘴,发出啾啾的声总之这只不再吃人的血蓝草深得骆骆喜爱,还特地给它起了个名字----小蓝。当然,这些平静的日子是骆骆刻意表现乖觉换来的,而平静的日子通常是过得很快的,转眼,距骆骆来到这一个月的日期就要到了。这天晚上骆骆又做了焦糖豆花,封易吃的很满意,饭毕两个人闲闲聊天,骆骆甚至悠闲的把脚搭到了空椅子上。然后,封易握住了她的脚腕,手指挑起上面栓着的一根红绳:“这是干什么的?”红绳上面穿了两颗石榴石,两颗黄蜜蜡,中间是一个小金佛,十分精致。骆骆晃一晃脚腕:“是我从小就带着的,说是开过光,可以保平安的。”然后她叹了口气,抽回脚身子凑过去:“你知道么,今天是我的生日。”封易没说话,她又说:“11月1号,挺不吉利的吧,注定一辈子单身。”封易看她一眼:“为什么?”“1代表光棍啊,11月1号,三个大光棍,不过还好不是11月11日的。”封易淡淡恩了一声。后来骆骆洗完了碗,封易把她叫到卧房。骆骆很感动,心想封大爷终于肯中规中矩的到床上做了,之前一直是实验室厨房的未免有些太刺激。骆骆乖乖的站在床边,封易把她拽到床上,却没有其它动作,而是让恩格打开了天花板上的设备,瞬间有强烈的光照下来,骆骆赶紧挡住眼睛。当她放下手臂却呆住了-----在设备投影下,四周,头顶,整个屋子在播放着动态的场景,穿过川流不息的马路,来到一片街道,热闹的店铺在叫卖,人流不停的来来往往,而这些人,都是黄皮肤黑眼睛。“这是中国?”骆骆惊异地转头问他。封易只是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你好好看,要不我就关了。”骆骆赶紧坐正身子认真观赏。录像中是某个老城街道的清晨,阳光疏朗,人们脚步匆匆。投影的立体效果太好,骆骆甚至感觉有行人和自己擦肩而过,她好久都没见到其他人了,不论是吸着鼻涕的小孩子还是已经谢顶的老男人,她都觉得亲切异常,甚至想扑上去一一拥抱。场景不停的前进,两旁的店铺不断变换,骆骆突然指着一处:“你看,那是卖豆花的,就是我给你做出来的那种。”封易刚移目看去,她又大惊小怪地介绍:“你看那边,那边是捏糖人的,把糖熬化了,吹起来捏一捏就可以做出很多形象。”封易问:“你会做么。”骆骆赶紧直摆手:“这个很有技术含量的,你别把我想的太万能了,我会做饭就不错了,”她把下巴支在膝盖上:“但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糖人儿,总是一路过就吵着要买一个。但买了我也就是拿着看,最多偷偷舔一舔,根本舍不得吃。有一次天热,糖人拿回家没一会儿就化了,当时我心疼坏了,那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