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乖女孩,有什么可哭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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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乖女孩,有什么可哭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人(H)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乖女孩,有什么可哭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人(H) 霍骠亢奋到浑身颤抖,甚至等不及将沈拂砚抱回床上,就扶着她濡湿的屁股,握住茎根往仍紊搐不止的粉缝里塞。 xiaoxue刚经历高潮,虽然幼窄异常,xuerou早已软腻如泥,里面浸满了稠滑的汁水儿,入得费劲儿但不算涩滞,guitou破开紧致的甬壁,一寸寸往内插。 霍骠“嘶”的大口吸气,冠首被湿滑肥嫩的xuerou潮水般包裹住,层迭感和束缚感极其鲜明,让人头皮发麻。 “不、不要……呜啊,我不啊……”月前做过一次,身体有了记忆,但还是很疼啊,又酸又胀,xue口撑大至极致,被他的生殖器完全堵满。沈拂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滴滴答答滚落眼尾,两条腿控制不住地搐搦。 “放松。紧张容易抽筋。”霍骠揉了揉她不住地抖索的腿,将腿根摁下,幼小的性器官微往上挺,方便自己更深入的侵占。 他呼吸很重,带动胸膛蓬勃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微喘着试图说笑去安抚她,“宝贝儿,做人要公道。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顾哥哥的死活吧?” 霍骠不舍得再让沈拂砚受伤,紧绷着身体控制频次和强度,大块沟壑分明的胸腹肌rou层叠鼓起,微微缀着汗液。另外就是她里面咬得实在太紧,每入一点儿,都像是往前卡进一节rou环,阻夹力强到惊人。 干她很爽,就是太考验男人的自制力。他的小姑娘像朵栀子花,娇滴滴,又小又嫩,一不小心就玩儿坏了。 霍骠这次确实比上回温柔很多,沈拂砚仍是不停地淌着泪。 她仰着脸,摇着头,小声呢喃“疼”,“不要”。随着粗大得可怕的铁硬茎棒越挤越深,下体就越来越沉,越来越胀,异物感强烈到尖锐。层迭贴合的甬褶被接连凿开,每一寸皮rou都曲张拉伸,紧紧地套缠在强行捅入的roubang上。娇嫩无比的花xue持续受到刺激,xuerou一跳一跳地往内收缩夹紧。 “妈的,saoxue,好紧,好嫩……shuangsi了。”霍骠兴奋得喉嗓发抖,掐着她臀腿的手迸出青筋,将腰狠狠向下一沉,一插到底,塞满她整个xue腔。快感峰叠而至,霍骠后腰颤栗,浑身毛孔舒张,舒服得仰颈嘶声呻吟。 身下的女孩儿却是呜呜地啼哭出声,喉骨绷直,扯出一道雪白纤弱的颈线。 霍骠暂时顿住,往前俯下身,双臂撑到她身侧,目光自然落在她泪水涟涟的苍白小脸上,“瞧这可怜劲儿。”怜惜,更多的是满足,低头舔吮她的泪,“乖女孩,有什么可哭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咱们又在一起了,往后,永远都不会再分开,多好……”她终于回到他身边。他绝对不让她有机会再离开自己半步。 霍骠这番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再遭受霍骠的禁锢与强迫,沈拂砚既不甘,又有无能为力的酸楚,从身体到心理都觉得难以忍受,“不……我不……”死死抓住霍骠的小臂,手背突起纤细的淡青血管,指甲撇得发白,情绪已濒临崩溃,“霍骠,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想做……” 手臂细密的刺疼提醒霍骠,她使出了多大的劲儿。 霍骠眯起狭眸仔细审视她,眼神暗晦,深邃,刃锋一样锐利,将少女无从掩饰的无助和凄苦尽收眼底。 并非撒娇,她是真的不情愿。是单纯不想被他占有,还是根本就不想与他在一起? 无论哪种,都触及了霍骠的逆鳞。 他定定地盯了沈拂砚十几秒,才慢慢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他当然不是打她,但力度有些重,白得半透明的细嫩脸颊浮起红痕,看上去倒是添了些娇艳鲜活的血色。 沈拂砚吃疼,忙往后缩脸,被他铁钳似的二指掐住下颌,“你再不愿意,又能怎么着?” 沈拂砚怔住。 霍骠松开手指,拽下凌乱套在颈脖的紫色Lacroix领带,绕在指间一扯,布条绷出凌厉的破空声。 沈拂砚回过神,身子猛地一抖,张皇地睁大眼看他,十根手指下意识蜷起。 霍骠拉起她两只细白的小手,攥在掌心轻捏了几下。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慢悠悠地将她双腕按在她头顶绑起来。这样的姿势,沈拂砚上半身等于被固定住,不疼,但束缚感很明显,连翻身或是坐起来都做不到。 “就算你哭天喊地,撒泼打滚,我想要你,你不还是得张开腿,露出sao逼任凭我cao,嗯?”霍骠一挺身,凶狠地在她xue内抽送yinjing。 “呜唔……”沈拂砚用力咬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黑白分明的杏目茫然地凝视空气中的微尘,连串泪液从眼角掉落。 霍骠侧了侧额,眸色愈加暗沉,不想看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三两下脱下衬衫,小心地盖在她脸上。 眼前骤然一黑,沈拂砚情不自禁地喊他,“霍骠……”怯生生的,听上去可怜极了。莲花瓣般小巧的脸庞在单薄的布料下不安地簌动。 霍骠忍不住心软,揭起衬衣一角,露出她雪白剔透的下巴和粉润的樱唇,垂颈凑过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唇上,“别怕,你听话,我就疼你。”湿软舌尖儿舔扫她的唇rou,轻声吩咐,“好孩子,嘴张开。” 语气温柔,下面毫不停歇,插得很深,很重。 沈拂砚稚嫩的花xue被他筋络密布的黑紫巨物强势地捅开,掼满,反反复复地顶撞cao干,胀痛感一轮猛烈过一轮。她的腿根被不断撞开,奶白的臀rou、腿rou拍打得红肿。幼小粉透的xue口被撑成一个狰狞的殷红roudong,可怜兮兮地被迫吞含插在里面的粗硕性器。 视觉被剥夺,下体的酸胀感愈发深刻、尖锐,“轻……呃呜,轻点儿,不要这么重……”她难受地哀求。 霍骠趁机长驱直入去缠咬她娇娇软软的小舌头,迫切又激动地与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