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前夫他上司 第34节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土豪的娇气包假闺女、和顶流亲爸上综艺躺平后、食物链顶端的监护者们、舔狗日记(np)、我的好兄弟居然是个触手怪?、yin荡兄妹、丹桂集(短篇合集)、狐与虎(Futa)、预谋已久(黑帮, 强取豪夺、高H,)、永夜
冒着热气的白粥让王玫的面容有些朦胧的美感,她缓缓弯起唇瓣,“刚才你说得挺多的,哪句话?” “我想成为你的对象。”沈兰亭一字一句地道,他没有隐藏自己的情感,也将沈主任的警告抛之脑后。 王玫的心里漏了半拍,短暂的出现些许空白之后,佯装矜持的点点头,实际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第50章 ◎钱玲后悔◎ 出去国营饭店后的两人都怪不习惯的, 慌手慌脚的往外走。 两人表明了心意之后,眼神都在对方身上打转,视线措不及防地相撞,都不禁红了脸。 王玫眼睛弯成月牙状, 明明前世她已经经历了许多, 还是不可避免的心里小鹿乱撞。 沈兰亭耳尖红得滴血, 嫩粉色的,偏偏他本人还在用强装镇定,王玫从来没有感觉一个男人可以如此可爱。 两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沈兰亭不由自主地便看向王玫的白嫩的手,他想到了男女确认关系之后都会牵着手一起散步表示亲近。 沈兰亭看了眼四周后,不着痕迹地握住王玫, 将她的小手牢牢包裹住, 顿觉心里一阵满足。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浑身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路上, 王玫抿抿唇,忍不住说:“你真的不介意我……” “不介意, 我反而感谢他给了我机会。”沈兰亭继续说:“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你,把那个人渣带来的阴影从你心里彻底抹去。” 沈兰亭能看出王玫对王家一家人的恨, 不难猜到她之前受了很多苦,一想到这里, 沈兰亭的心里一疼。 王玫忍不住眼圈微红,这可把沈兰亭吓到了,也不管害羞不害羞,温柔有耐心的将人给哄好。 两人走得很慢, 生生用了比平常多了两倍的时间, 才到了王玫住的地方, 两人还有些依依不舍,牵着的手不舍得放开。 突然面前的大门被人打开,王玫条件反射地将沈兰亭的甩开,“婶子,你这是出去?” 沈兰亭无奈的收回自己的手,紧抿起嘴巴。 李科长的妻子正要出去买菜,看见王玫和沈兰亭一同回来稀罕的叫出声来。然后,她想到什么,把沈兰亭一同回来的事抛在脑后,八卦地问:“玫子你跟男同志谈得怎么样,合不合的来?” 王玫想起王伟军抽了抽嘴角,一言难尽地摇摇头。 李科长的妻子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玫子,婶子这里还有几个,咱条件好,完全不愁。” 沈兰亭心神大乱,目光冷嗖嗖地看着李科长的妻子。 李科长的妻子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兰亭你眼神真吓人嘞!” 旁边的王玫轻笑出声。 许一凝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空管钱玲,钱玲的东西也被陈峰他娘给扫地出门,只能苦着一张脸去找王刚。 钱玲来的那一天,王家出尽了风头。甚至有人听到风声之后,专门扫到村口去看那狐狸精长什么模样。 当初谁不知道王刚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还蓄意报复被镇上的领导亲自送了过来,黄如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好,不泛有些幸灾乐祸之人。 “这就是王刚那个刚从警察局出来的女人?” “听说她现在还怀着孕,真不知道检点!也不知道她家里人咋教的闺女,年纪轻轻就乱搞。” “天啊,未婚先孕。” 听着耳边一脸嫌弃的话语,钱玲整个人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整张脸涨得像猴子的屁股一样通红。 之前钱玲打过招呼,她原本还想等待王家的人过来接,谁曾想,王家的人嫌丢脸,生生没有一个人过来。 最后,钱玲只能拿着行李,厚着脸皮冲围观的人询问王家所在的位置。 村里的农妇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对待钱玲这样的小狐狸精,言语之间满是鄙夷和奚落。等到大队长过来的时候,钱玲已经和村里的妇人打起来了。 还是大队长冷着脸,迫于无奈让两人和解,主动带着钱玲找上门。他在心里对王家的印象直落谷底,原本王刚在城里当了工人,他这个大队长也与有荣焉,谁能想到王刚害得他被领导狠批了一顿,把这些年他的苦心全付之东流。 因为王家现在没了钱,为了未出生地孩子办户口,钱玲和王刚没有进行cao办,只是草草办了个结婚证。 只来了两天钱玲便后悔了,她之前好歹是省城人,哪里受得住这种苦。 王刚自从工作和房子没了之后,便在家里一蹶不振,成天在家里喝闷酒,一有空就被村里的二混子给叫了去打牌。 脾气一天天见长,急了之后甚至打女人,若不是黄如怕打到孙子,让他不能下狠手,钱玲早就没有了活路。 她心下害怕,明白王刚因为和她乱搞掉了工作,朝自己发泄。于是,想方设法将存在感降到最低,轻易不往王刚面前晃悠。 屋子狭小昏暗,夜晚睡觉的时候钱玲突然惊醒,听着房间内悉悉索索地声音,不由得定眼看去,瞬间头冒冷汗,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好大的老鼠,王刚——” 王刚的呼噜震天响,任凭钱玲喊叫雷打不动。 因为钱玲的喊叫声,王家的人都被惊醒。在看到对方是因为老鼠后,心里齐齐一沉。 林丁香嫌弃地捂着鼻子,“好熏人的味道,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屋里乱七八糟,东西猜地到处都是,一股腥臭味和酒味混合,让人不想再闻第二遍。 黄如狠狠地瞪了眼钱玲,心里对她不满意,若不是她勾引了小刚,小刚也不会没了工作。 “小刚,又喝酒了。你个不会过日子的,他喝酒你不会拦着。” “我怎么拦,我一说话王刚就打我。”说着,钱玲掀开胳膊,上面赫然是皮带甩出来的痕迹,忍不住哭了起来。 “因为你勾的小刚,他会出事,男人愿意打你,是给你脸,你给老娘好好受着,一点都不会体谅男人。” 黄如:“要不是你,我现在便是厂长的婆婆。” 林丁香在身后翻了个大白眼。 “一个老鼠瞎嚷嚷什么,没用的东西。这个老鼠你自己把它解决,大呼小叫吵得老娘的脑袋疼。” 钱玲流着眼泪看向林丁香,却见对方冷哼一声直接走了。 临走之前,林丁香不忘说道:“对了,大队长念在你是孕妇,给你分了活去打扫猪圈,明天别迟到。” “我怀着孕,哪能去干活。” 钱玲满脸委屈,她表姐怀了孕还有人伺候,怎么到她这里还得去挣工分。猪圈得多脏啊! “我们家可不白养人,你男人不干,你也不干,干脆喝西北风去吧。” 林丁香才不惯着对方,让他们大房养一家子人,想得美! 旁边的王刚喝醉了酒完全没有惊动,闻着酒气,钱玲忍不住干呕出声,她在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的决定。 她再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会被逼疯的! 第51章 ◎许一凝想要做生意◎ 许一凝穿上之前买的布拉吉, 对准镜子照过来照过去,片刻以后又不满意地看向臃肿的身躯。 紧身的布拉吉被她硬生生的套在了身上,整个人浑身难受,可她却丝毫不想脱下来, 打扮得光鲜亮丽打算出去。 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 陈峰他娘这两天除了嘴上说两句, 也没多亏待许一凝,哪怕一些无理的小要求也都应允。她年纪也大了,就想抱个孙子。 可是她没想到许一凝给个好脸色便顺杆子往上爬,不过给了她几块钱去菜市场,还要穿着裙子,肚子都被她穿得裙子压地喘不过来气。 正在洗衣服的陈峰他娘猛地站起身, 想到肚子里的孙子备受折磨, 她的眼瞬间气红了。 “把裙子给脱了去,都当了娘的人了, 也不看看自己还怀着孕,衣服这么紧我孙子得多难受。” “娘, 你放心,我有分寸。”许一凝烦闷的开口, 一脸的不耐烦。 陈峰他娘可没有好脾气,硬拽着许一凝往屋里钻, 手脚利落的直接上手给对方脱衣服。 许一凝惊恐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挣扎,却不及陈峰他娘的手劲大。 裙子是许一凝费了好大功夫才穿进去的,自然很难脱下来, 陈峰他娘看着被挤压变形的肚子, 心里一阵心疼。从旁边拿起剪刀, 将布拉吉给剪得稀巴烂。 冰凉的剪刀碰触到许一凝的肌肤,让她瞳孔猛地一缩,感觉尊严被人剥夺了一干二净。 她恼羞成怒地开始上前去撕扯陈峰他娘的各个角落,她已经忍了这个老虔婆很久了。 在两人的争执中,许一凝因为打不过对方,再加上刚才受了一连串打击径直晕了过去。 等陈峰感到的时候,陈峰他娘正满脸泪水地看着许一凝给她道歉,而病床上的许一凝对着对方一脸痛骂。 见到陈峰来了后,许一凝迅速转换表情,朝着陈峰哭诉道:“峰哥,你可算过来,刚才我还以为咱们的孩子要没了,吓死我了。” 待陈峰走到病床前,许一凝立马扑在陈峰怀里腻歪,她冲男人哭诉一番后,朝着陈峰他娘说:“娘,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点水去。” 陈峰他娘正是愧疚的时候,拦住陈峰想要帮忙的动作,提起水壶点点头。 在陈峰他娘离去之后,许一凝憋不住了,“峰哥,医生说我现在是孕妇受不了刺激,我同娘相处不来,就让她回家算了。” “娘在同我们在一起,还能照顾你。” 陈峰皱了皱眉头,现在许一凝怀了孕,若是让娘回去,家里的一摊子他是无论如何也收拾不了。结了婚他才看清楚,许一凝根本不是个能过日子的女人。 许一凝哭得梨花带雨的,紧紧靠在陈峰怀里,攥着他的衣角,紧张的说:“她对我百般挑剔,那我能把胎坐稳?我不需要她照顾。” 见陈峰表情为难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许一凝冷哼一声,“峰哥,那我还是在医院里待着吧,眼下肚子越来越大,万一再回家被娘气出个好歹来,孩子没了可咋办,还是医院让人心里踏实。” 陈峰他娘接了热水回来正好听见这话,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她还不是为了孩子好。见被人嫌弃,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自从来到家属院她把家里伺候得头头是道,家属院的人谁见了不说声好,只可惜娶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儿媳。 “你安心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回家去。” 陈峰他娘面无表情地把水壶端过来,“我走了,你安心养胎,若是再整那些幺蛾子,等生下孩子你就滚回省城去。” 陈峰他娘临走前把家里存钱的抽屉锁住,将钥匙递给陈峰道:“你媳妇心眼子多,可别被她又把钱忽悠了。多对自己好点,别光顾着她们娘儿俩。” 陈峰他娘把陈峰叫走偷偷交谈,许一凝撇了撇嘴,就知道这老太婆要同陈峰说她坏话。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可以摆脱陈峰他娘的折磨,便内心狂喜。对此,也忍了。 等到陈峰他娘离去之后,天高任鸟飞,任她再怎么嚣张也管不住。 等陈峰他娘走得那一天,许一凝专门买了一只鸡大快朵颐,吃得爽快,连旁边黑脸的陈峰都没有注意。 “峰哥,我这两天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法子。”许一凝抹了抹嘴上的油后,笑道:“王玫是靠摆摊发的家,她一个农村妇女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陈峰心中一动,不可否认他是动心的。自王玫做生意发了之后,他们这些端着铁饭碗的工人心头火热,只是不敢轻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