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给瞿棹口
26/ 给瞿棹口
瞿棹从后面抱上来,邬怜想躲,却被他搂着更紧。 腰间横着的那条手臂像要勒断她骨头,充斥满满的占有欲。 “我难受……” 邬怜撒了谎,妄图逃离他的蹂躏。 可瞿棹从不顾及她的意愿,想要就必须得到满足,圈着她的腰,转身把她压在墙上。浴室的墙泛着说不上来的凉意,让邬怜止不住瑟缩,短促地嘤咛一声:“疼……” 看着怀里像小猫般软糯可欺的女孩,瞿棹眼底晕开冷笑,捏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来。 四目对视,邬怜脊背紧贴着墙壁,更显身形娇小,气场怯弱。 “先洗澡……好不好?” 浴室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她无力反抗他,一旦有了亲密举动,自己势必会被他吃干抹净,欺负得彻底。而她刚退烧,体力不足,毫无心力陪他真刀实枪地做一次。 偏偏,瞿棹不允,黑漆眼珠垂下,看着她拢起更显深邃的乳沟,眸色愈暗,嗓音沉粝:“可我现在就想cao你。” “……” 面对瞿棹粗鄙的用词,邬怜早该习惯,但猛地听来还是羞赧尴尬,心跳怦怦搅局。 不想做,又拒绝不了。 眼睫垂落,邬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身体的反应,发现他胯间已高高顶起,在睡裤前支起不小的帐篷。 目光不自然地移开,她喉间发干,语气温吞颤抖:“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闻言,瞿棹冷沉的眸子染上些许玩味,单臂支在墙上,微微俯低腰身,俊脸逼近,尾调危险地挑起:“手不行,用嘴。” “……” 这群变态为什么都喜欢她用嘴?! 邬怜止不住地咽唾沫,眼睫颤动,内里充满不安,开始左右盘算起他给的要求。 用嘴,于她不是难事。 项昀声那个混蛋已经逼她做过一次,她知道怎么弄,就是……就是心里会觉得耻辱。可转念想想,用嘴几分钟解决,总比亲身挨一遭强。而且,瞿棹不戴套,危险系数更高。 短短思考,邬怜指尖蜷起,稳住身上的气力,膝盖软下去。 眼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渐渐变矮,跪在地板上,瞿棹眸底生出淡淡惊色。他以为邬怜不会同意自己的置换条件,没想到,她愿意。 口,在瞿棹眼中,是比张开腿愿意挨cao还亲密的事。 眼中情绪轻微晃动,瞿棹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凝视时看不到底。他静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邬怜,眉目间带着不易察觉的引诱,“让我射出来才算了。” “……” 知道等待自己的不是易事,邬怜心尖颤动,如拧在一起,呼吸发涩。 见她半天没开始,瞿棹睥睨目光垂下,嗓音又恢复疏离鄙夷:“做不来就打开腿乖乖挨……” 话没说完,裤子就被邬怜轻轻扯下,roubang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猛地在她眼前划出利落线条。 “啊……” 邬怜惊呼一声,差点躲闪不及被那物拍打到脸,如今躲开,面色依旧因羞赧涨红。 耳根通红,脸颊guntang,她看着挺翘在男人两腿之间猩红粗长的roubang,发现上面缠绕着偾张的筋rou脉络,让原本粉嫩的表形黯然失色,只剩狰狞可怖的轮廓。 害怕地垂下眼睫,邬怜颤着抬手,像破罐子破摔,一把握实。 女孩子的手攥得紧了,瞿棹尝到难言的快意,忍下喉口闷哼,眼底蕴起懒倦的欲望,给足她自由,等她慰藉自己贪婪的身体。 不用他督促,邬怜自知时间紧急,扶着尺寸不容小觑的性器,怯怯张开嘴。 roubang硬着,她探出软滑的小舌,轻轻在guitou上的马眼处舔了下,就察觉对方身子一紧。 许是被肆意cao弄久了,只有自己沦为玩物的份儿,如今见对方身体有不争气的反应,她心里欢喜,生出一种古怪的兴奋,好像自己并没有输得难看。 他们是一来一回的被彼此cao控。 带着这种刺激感,邬怜舌头伸出更多,张大嘴将他整个guitou含到口腔,开始吮吸,发出啧啧的舔弄声音。 口腔温热,吸嘬力紧致,瞿棹一时间爽得头皮发麻,喉间压抑着低喘,一把按住她后脑,挺着腰身,又往里顶了顶。 “唔……” 本就粗长的roubang经她舔吸,此时迅速的变大变硬,撑满她口腔,让她难受得发出呜咽,嘴角溢出yin靡口涎,银丝拉长,挂在尖细白嫩的下巴。 不自觉对比起来,邬怜发现瞿棹在床事上的自控力不如项昀声,自己只是含了一会儿,就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而她和项昀声在车里那次,她看不出他的喜怒,哪怕自己奋力舔吸许久,都不见他有情绪的转变,像座巍然不动的冰山,冷冷看着她对他身体抚慰。 出神间,她湿漉漉的眼眸透出迷离光色,被瞿棹一举捕捉,心生不悦,性器重重往前捅进。 “啊……” roubang插进来大半,guitou已经抵在她喉咙深处,让她急促地呜咽出声,难受得下意识想张嘴吐出。这时,瞿棹大掌按在她后脑,胯间挺动,用自己的节奏cao弄起她的嘴巴。 “嗯……” 嘴角源源不断往外淌银丝,邬怜看不到,只能感受急速在她嘴中进进出出的roubang,摩擦感火热,每一下都像深深顶进她喉咙里,cao开紧致的喉管似的,动向力道俱是可怖。 邬怜有点受不住,被深喉插弄,眼角泛起湿润,扶着瞿棹大腿的手往上走,求生般扯着他的衣服下摆,慌乱摇摆。 同时,她双手反抗得越来越厉害,眼角通红,眼泪大滴滚落,淌满巴掌大的小脸,模样楚楚可怜。 见此,瞿棹拔出来,嗓音低冽严肃:“谁伺候谁?” “……” 知道自己舔的技术不佳,邬怜转头咳嗽两声,耳根染上大片红晕,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声音带着哭腔:“太大了……” 而且上次,项昀声并没有按着她的头狠狠往里顶。这么对比,瞿棹更粗暴。 正因为他更野戾,邬怜怕他,此时见他眉眼显露不悦,被迫解释,再争取一次机会。 “我……我再试试。” 话落,她张开嫣红水润的唇瓣,轻轻含住他guitou,仰头对视的眸色氤氲湿气,无意间敛着清纯,却横生媚态。 试探地吮吸一下,她伸出舌头,再舔弄马眼,渐渐将粗硬茎身含进去,卖力地前后吞吐起来。 没什么技法,好在力道实在,每一下都含到喉口,主动的样子笨拙却谄媚。 瞿棹此时极力隐忍喘息,但额角绷显的青筋暴露他蓄势待发的情欲,他不再需要邬怜讨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冲锋般的插弄,肆意野蛮。 一连几十下,不顾女孩眼角直飚眼泪,嘴角垂下源源不断的银丝,cao弄的力道和速度丝毫不加收敛。 啧啧的口水声响彻浴室,邬怜浅窄的喉咙像是被cao开了,好几次舌头相抵想吐出,却反复被他插得更深。 “嗯……” 瞿棹躁得浑身发热,面上却冷淡如常,牢牢按住她后脑,挺腰将roubang送到她小嘴深处,粗暴抵她喉口,压着她射出浓稠jingye。 “咳……” 邬怜被呛得眼泪停不下来,想咳却被guitou堵住,眼角晕红,眼神可怜又无助。 抵了好半天,瞿棹才将稍微疲软的性器拔出。 嘴里得空,邬怜却没力气吐出jingye,喉咙滚动,将嘴里白浊全数咽了下去。 吞咽动作结束,她心里涌上莫名委屈,嘴角颤着,跌坐在地呜呜哭起。珍珠般的眼泪纵横满脸,长睫湿透,鼻尖红起,好生娇俏怜人。 盯着她的眼神依旧炽热,瞿棹抬手在她脸上拍了拍,眉尖一凛,戾气薄薄往外散,“不许哭。” - 我再去写一章嘿嘿 求猪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