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想听你在意我
66/ 想听你在意我
从洗手间出来,邬怜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衣,可爱更甚。 陆柏屿勾着她翻过来的娃娃领,笑得无力:“真嫩,年轻十岁。” “……” 反手推开,邬怜把扣子系到最上面,有点保持距离,看向他的眼神透着尴尬,“我……真来例假了。” 嘴角凝住,陆柏屿笑不出来了。 看着她神情窘迫的小脸,他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所以呢,让我出去给你买卫生巾?” 闻言,邬怜被羞赧浸透的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开口:“可……可以吗?” “可以。” 陆柏屿答应得痛快,看着她,掐住她抿紧的下颌,没用力,只有些抓过来欺负的浑劲儿,低声道,“但你要清楚指使我干活的价格。” “……” 还在犹豫这场交易值不值,邬怜小腹坠痛,眉心皱了一下。她什么都没想,径直在他面前蹲下,暗自倒抽冷气。 管她是真的疼,还是美人计,陆柏屿自愿上钩,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 “上床躺着。” 走前,他口吻关心。 房门合上,邬怜掀开被子躺下,双手压着小腹,身子微微蜷起。痛意还好,就是不舒服。 没心情看手机,她静静地等,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 陆柏屿回来时,身上带着清冷寒意,站在卧室门口,打开其中一包卫生巾,取出单片。 他递给她,下巴指着洗手间。 邬怜的谢谢刚到喉口,就见他边脱衣服边走进浴室,看样子又要洗澡。 没精力顾他,邬怜下床换卫生巾。整理好自己,她回卧室,就看到他买来放在桌子上的三包卫生巾。 日用、夜用、护垫,买得很全。 不是偏见,但她觉得正常男生不会这么懂,连长度都买得稳妥。加上陆柏屿原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毛头小子,她心里像翻了个面儿,发散想象,愈发拧巴得不舒服。 …… 很快,陆柏屿吹干头发上床,宽阔胸膛贴着邬怜的背,已经热起来的掌心覆在她小腹,轻轻揉了揉。 “疼?” 邬怜不自然地往前躲,模糊应声:“没事了。” 尽管她这么说,陆柏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继续给她揉着,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说起悄悄话。 他每说一句,邬怜的脸就越红,到最后,胸口怦怦乱跳,搅得她气息不稳,抬起手臂往后推他,不情愿地嘟哝:“热……” 感受着她越来越回温的身子,陆柏屿搂着她的腰,轻轻亲她耳朵,温柔缱绻,照顾她此时的娇弱。 偏偏,他越主动,她越难受。 侧头躲过,邬怜语气染着些不悦:“不许亲我……” 亲昵的动作停下,陆柏屿单臂撑起身子。直直看了她两秒,他搂着她的腰,调转她方向,让她面对自己。 就是故意挑衅,他低头含住她下唇,舌尖滑过她洁白贝齿,嘴角痞厉勾起,“亲了,怎样。” “……” 邬怜气红了脸,忿忿看他,说不出话。 rou眼可见她两颊鼓起,陆柏屿眉骨上扬,又吻上去,强势地撬开她齿关,勾缠那躲闪的小舌。 吻得她喘不上气,紧紧揪着他胸口衣服,溢出闷哼,他才放开。 眉眼恣意放纵:“舌吻了,又怎样。” “……”舌根麻酥酥的,邬怜紧咬下唇,圆润杏眸迅速沁出雾气,看他目光变得幽怨,“不怎样,知道你女朋友多,感情经历丰富了。” 终于捕捉到点她别扭的方向,陆柏屿轻声笑,故意认同她,顺着她说:“是丰富,一天换一个。你如果好奇,我可以给你讲讲。” “没人想听……” 邬怜抬手堵住耳朵。 可下一秒,陆柏屿扯下她的手按在床上,俊美面容逼近,嗓音低哑蛊惑:“她们在床上的样子和你不同,我稍微主动,她们就受不了。” “……” 邬怜觉得自己自掘坟墓,恨不得此时失聪,一个字都不想听。 眼见她皱眉不喜,陆柏屿脸上笑意加深,低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一边深吻,双手撩开她睡衣下摆,摸到她软绵的胸,胡乱捻揉。 热烈的吻堵得邬怜只剩呜咽,她眼圈转红,备感羞辱,却抵抗不了舌尖被他卷入口腔,失控交缠。唇齿间的吮吸声急促响亮,她被他吻得很快缺氧,脑袋发晕,双手推着他胸口,尝到窒息滋味。 陆柏屿终于肯松开她,低哑声音带出粗喘:“就这样,把她们亲到……” “我不想听!” 抬手捂耳朵,邬怜不小心打到他的脸,痛倒不痛,声音却不小。 吓得她瞬间蜷起手指,表情一愣。 玩笑过火,陆柏屿被自己扫兴,垂眸睨着她,语气带点委屈:“你倒是比她们狠,扇我?” 对方明明在笑,邬怜却觉得是威胁,紧张得温吞应声:“我不小心的……不想听你的事。” “那你会吃醋吗?” 陆柏屿拉住她的手,一点不让她往后躲,眸色炽热。 抗拒地摇头,邬怜嘴硬得很,“谁管你。” “……” 到了玩火自焚的程度,陆柏屿笑意尽收,把她重新搂在身前,低头蹭着她清香颈窝,自主来哄:“我刚刚乱说的,有一句假,不得好死。” 瞬间,邬怜停下在他怀里的挣扎,掀起眼睫,眸色清明。 “你……骗我?” 陆柏屿极力压抑着体内蹿动的火,哑着嗓子,要什么都很直白:“想听你在意我。” 沉默中,邬怜呼吸微微一滞,蜷起的手指舒展开。 “很会买卫生巾呢。” 她也坦诚,但感觉羞耻,抬手理着鬓边碎发,眼神躲闪。 “嗯?”陆柏屿眼尾微微上翘,又笑,自带风流轻佻,“你说什么?” 清楚他明知故问,邬怜不说话,避闪着眼神,察觉自己的反常是不着逻辑的吃醋,暗自生出悔意。 对方不知不觉红了脸,陆柏屿姿态满足,淡淡的嗓音听着像在开玩笑:“不会买就问售货员啊,我又不是没长嘴。” “……” 理智回笼,邬怜有点倾于相信。主要,陆柏屿少爷作派,确实不会天天往超市跑。 但她不想承认自己吃醋。 哦了一声,她语气低平:“知道了。” 女人明显还在怄气,陆柏屿黑漆的眸底透着一股认真,低沉音色似揶揄又似不满:“不信是吧?那就等你生理期结束,试试我的嘴。” 真是疯了。 邬怜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