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受罚
87/ 受罚
谁管他射快射慢。 邬怜要的是嘲笑他的把柄,不是他的自证。 被压在床上,她的抗拒声断断续续,xiaoxue被那粗硕roubang横冲直撞地顶弄,敏感点受到凶猛捣干,已是麻酥软烂,刺激得她小腹止不住抽颤,浑身收紧哆嗦,生出几分尿意。 “我不做了……”邬怜急喘着,“滚开……啊……” 她想去洗手间。 不理会,项昀声抬高她一条腿,更方便下身的挺动,压着汩汩yin水,大开大合地往里深顶。 “啊!” 邬怜的敏感点再次被蹂躏,爽得分开的双腿想并合,xue道条件反射般收缩。 “你开始,我结束。” 算是回答她刚刚的话,项昀声眉眼黑漆专注,带着nongnong的欲色。 随即,卧室充斥rou体拍合在一起的清脆响声,伴随男女的粗喘娇吟,越来越放纵。 玩火烧身就够羞耻,又被项昀声压在身下大肆插弄,cao得她xue中yin水不停往外流。他初次开荤,根本不加节制,冲锋式地捣干几十下后,室内只剩噗呲噗呲的水声,盖过最初的rou体拍打声。 脸颊愈发潮红,邬怜紧攥着床单,咬唇大喊:“我嫌你脏啊……放开我……啊……别弄……” 在一瞬间失声。 邬怜浑身痉挛,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让她如脱水的鱼,俯在床上,软绵绵地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下一秒,沉迷其中的项昀声把她身子翻过来,抓起她的腿,轻轻往上压,让她近乎折叠,完整露出yin水泛滥的xue。 深深看了两眼,他扶着依旧昂扬坚挺的性器插入,压着红通rou缝,插得极深,拔出时把软rou带得翻卷,画面香艳色情。 邬怜低头就能看到被他插xue的直观视角,吓得生生闭眼,咬紧牙关,用他骂过她的话骂他,“你不会觉得自己下贱吗?我说了不让你再碰……不要脸……” 可埋头重重cao干的男人不受影响,不回话,也不停下动作,继续挺动劲瘦的腰腹,一下一下往里捣戳她敏感的xuerou。像是要把那处撞烂,他力道狠戾,几次差点插进她娇嫩的宫口。 “啊!滚啊……” 仰头痛呼,邬怜双腿挣扎着蹬踹,却被项昀声一把钳住,缠在自己肌rou绷紧的腰间。他俯身去吻她的唇,撬开齿关,勾缠那躲闪的小舌,大口攫取她清甜的气息。 不贱,不脏。 项昀声收回之前的厥词。 被他压在身下cao得眼眶湿热,邬怜生理性的眼泪在眼角溢出,就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擦拭晕开。 扶着她潮红的小脸,项昀声吻得更重更急切,往日阴鸷的眼底生出点点亮色,紧紧锁着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邬怜渐渐喘不上气,下身敏感点也被他guitou顶得受不住刺激,尿意汹涌生出。 “唔……”她拼命地躲开他的唇,侧头急声开口:“我不行了……我要……” 项昀声亲着她唇角,锋致眉眼下压,哼了一声:“要什么?” 说不出来,邬怜夹在他腰上的腿往下滑,还是要起身,喘声带着隐隐哭腔:“你先停下……我要去……不要……啊……” 得不到她的实话,男人的手滑到她敏感充血的阴蒂,顽劣地揉捏,甚至胯间挺动得更为粗野。 以为在惩罚她的躲闪,却不料,刺激得邬怜理智绷断。 她隐忍地尖叫出声,一股温热液体从下面喷射而出,大部分洒在项昀声小腹,几滴溅在他唇上,让他应激闭眼。 后脑发晕,邬怜心跳猛然加重,觉得自己会彻底惹怒他,被他凌虐报复。 眼珠晃动得厉害,她攥紧身下床单,怯怯往后躲,发虚地逃脱责任:“是你偏要刺激我……” 这时,项昀声懒懒睁眼,看不出喜怒,声音发哑:“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邬怜刚要鼓起勇气反驳,就见他张开嘴,舌尖在下唇卷过,覆盖她喷溅上去的东西。随即,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嗡。 她脑中轰鸣,眼神愣直,还没反应过来,刚退开几分的双腿被他一把拉回,湿漉漉的roudong再次被撑满。 项昀声现在节奏渐好,双手按住她两边肩膀,腰身用力上顶,一上一下,每每撞得极深。 邬怜觉得自己要被cao死了。 但他迟迟不射。 后来多少次,她高潮后身上没力气,意识混沌,被他抱在怀里,脊背一片guntang。她唯一的记忆,就是他颈前好像有条项链,硌得她不太舒服。 转身看到,她晕乎乎地半阖眼,只觉得那细闪的银光晃得她头昏,刺激出睡意。 却不知是体力透支。 * 从酒店回家,夜色渐深。 项昀声进门就感受到客厅凝滞的低气压,往里走,见父母都端坐在沙发,明明平静地品茶,却散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他挺直的脊骨微微俯低,礼貌喊人:“爸,妈。” 孔苓淡淡地掀起眼皮,目光冷漠而高傲,“把车停在机场路边,不拔钥匙不锁门,急着见谁啊?” 回来的路上项昀声已经打过122,只是暂时没有时间去缴罚款领车。没想到,家里已经知道。 他沉默。 见状,孔苓起身走来,脸色淡然,但那股令人心生寒意的威仪让人不敢有丝毫忤逆心理。 项昀声却得直视她。 还没说话,孔苓看到他侧颈的牙印,扶着他下巴左右查看,唇角微微上扬,“有女朋友了?” 不止这一处牙印,项昀声喉结下面还有片片红痕,都是邬怜刚开始撩拨他的时候故意咬的。哪怕他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也遮不住。 他继续沉默。 孔苓看着这些再明显不过的痕迹,镜片后的眼睛骤冷,满是审视,“认真的,还是和那些浪荡公子哥一样,玩玩儿?” 项昀声对上那双涌动霸道强势的眼睛,沉重启声:“没玩儿。” 此时,坐在沙发的项父项曙东看过来,微皱的眉心透着凌厉,浑身都是上位者不可侵犯的凛冽气场。 “看来是高考成绩出来了,考得很好,让你开心得这么晚回家,还学会玩女人?” 明知对方阴阳怪气,项昀声眼波平静:“没有出成绩。” 纵使父母两人连番盘问,他都眉间淡然,一副不肯多说的样子。 见他最近行径愈发乖戾,项曙东手指着二楼方向,目光分外森冷,“去书房跪着。” 闻言,项昀声迅速起身,上楼步伐昂藏,看不出半点受罚的羞愧,从容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