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金他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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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嗯……赛姬殿下,您觉得舒服吗?” 兰金浅金色的头发在无数次吞吐中被毯子蹭得凌乱不堪,眼里盛着的湖也泛起了薄雾,然而手中那根巨物依旧坚挺如初。兰金有些不自信了,遂向赛姬本人求证。 “舒、舒服的。” 被服侍的赛姬一瞬不瞬盯着一旁桌上的花瓶,好像那里长了棵树似的。 路人来了也瞧得出这句话的可信度,兰金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对不起,我果然还是修行不足……”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都是因为梦到了不太好的回忆,所以……诅咒比以往活跃。” 赛姬慌忙转头解释,看见兰金被可疑液体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又忙不迭移开视线。 “这样吗?”兰金脸上的失落散去了一些,“赛姬殿下果然是很伟大的人,度过了我完全无法想象的人生……” “也没什么伟大的,你看,连退役了都还连累你被这种东西闹得不得安宁。” 赛姬故作轻松地说道。她指的是此刻被兰金捧在手里的那根尺寸骇人的凶器,是终战时不慎被魔王诅咒,要背负一生的代价。 “怎么会是连累,如果没有赛姬殿下从魔族手下救下我,这条命早就——而且能像这样报答赛姬殿下我开心都来不及!” 兰金一如既往见不到她说这种话,激动地反驳,而被他仰慕着的勇者只是包容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忠诚的侍从不禁丧了气,勇者大人哪都好,奈何在诅咒的事上顽固得刻尔斯龙的鳞片都要略输一筹。明明他是揣着一颗真心…… 他猛地回过神来,慌张地藏起自己的小心思。眼下还是服侍好这根搅得赛姬身心俱疲的东西重要。即使勇者领会不到也没关系,他要做好他能做的事,加倍地、可劲地把赛姬殿下值得的一切送给她! “赛姬殿下,为了应对更加活跃的诅咒,还请原谅我的僭越!” “你要干什——嗯!!” 兰金低下头,再次吞入赛姬的roubang,但却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温柔且坚定地整个纳入口中。 “啊、呃……兰、兰金,别……” 嘴里的东西颤抖起来,加上主人变了调的恳求声是对兰金最好的肯定,他按捺住被顶弄喉部的不适,学着书上看到的那样动作起来。先是软乎乎的舌头浪荡地与柱身共舞,时而装作无意地用牙齿蹭过怒张的青筋,遑论健康饱满的脸颊暗戳戳地鼓动,将分泌出的液体尽数吸吮。他如愿听到主人的呼吸乱了节奏,一边道歉一边难以自拔地用腿夹住他的头颅顶弄。是赛姬主动占有他的!这能令他忍受痉挛干呕的本能,忘乎所以地在毯下昏暗闷热的空间里用喉部蠕动的软rou去嘬弄roubang狰狞的前端。 “够了,兰金,已经够了!哈啊、呜,别再吸了……你都这么、呃!难受了……” 赛姬眼前一阵恍惚,她一会感觉自己回到了在岩浆洞窟中与修行的龙族末裔战斗的时光,浑身血液似要化作燃料将理智焚烧,一会又像误入暗藏摄魂女妖的矿洞,自我要被镜面般矿石上伸出的无数缠绵的手拖走。伏在她腿间的侍从舌尖游走到顶端的孔眼,温情地用粗糙的舌苔擦过表面,强烈的刺激下她绷紧双腿蜷起了脚趾,听见一声不适的闷哼才勉强从滔天的快感中抽身,抖着声音想把已是泪眼迷蒙的兰金赶开。 “嗯、哈啊,我还、可以,呼嗯,赛姬殿下,您只要、呜嗯、享受就好了?” 兰金断断续续地说,吞吐的动作已经脱离了青涩,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被用惯了的嘴xue。他近乎上瘾地让赛姬的凶器来回深入喉中,追逐着每当完全吞入时嗅到的沐浴剂的芳香。他不自觉地想象赛姬是如何笨拙又窘迫地,用他准备的沐浴剂清洗身体多出来的这个屡次侵犯过他的器官,赛姬那么一板一眼的人,一定会忍着羞耻把每个缝隙都清理干净,现在,他的嘴在做同样的事。是他变成了赛姬的刷子,代替她的双手执行清洗的义务?……还是roubang想一次次确认,他是否被cao成了赛姬的形状? 嘴中肆虐的巨物幻化为赛姬的双手,仔细又色情地摩挲过口腔每一个角落。 兰金还没注意他的裤子已经洇开了一团深色。 房间里回荡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分不清是兰金津液还是赛姬体液的液体蛛网一样铺在两人之间,赛姬看一眼就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某种征兆敲响大门,她抓着沙发试图往后逃开:“啊、兰金、啊嗯……我快要到了,你别、哈啊啊、含着了!会弄脏的!” 不要,这是我应得的奖赏。兰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温顺地说:“没关系的,嗯、呼……射在我嘴里吧。赛姬殿下的东西、咕嗯、怎么可能会脏呢。”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弱点被人含在口里赛姬怎么想逃都是无用,她也不可能真下脚踹他,这种关头力道没控制好就完蛋了!快想别的办法—— 啊。 为了抵抗快感而弓起的身子僵住了,久经锻炼的肌rou绷出优美的曲线,空白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在兰金嘴里射了。 浓厚的白浊在兰金嘴里释放,即使兰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仍然被恐怖的量给呛到了。他努力驱使自己吞下去,但这会褪去的青涩又冒了头,怎么吞也赶不及,最终他狼狈地退开,白浊混合着津液从嘴角滑落,一路淌进幽深的谷。 “抱歉,让你陪我做这种事……” 两人的喘息渐渐平复,兰金听见赛姬低低地说。 您不用道歉的,因为我很高兴能帮上您的忙……我一直都想和您这样亲近…… 他张了张嘴,察觉到含在嘴里仅剩的一部分有要溢出来的迹象,只好闭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