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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后的第一个表示,审神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下得了决心拒绝。但还好……审神者稍微松了口气,但看到在一旁自己玩耍得开心的孩子,又不由地吊起心来。粟田口刀派的合作代表审神者对暗堕的藤四郎的净化更加方便一些,但毕竟藤四郎里暗堕的还是少数,时之政府指明的主要目标还是中度暗堕以及以上的长船派,源氏兄弟,以及压切长谷部与冲田总司的两把佩刀。长船派的烛台切光忠,审神者已经近距离接触过了,正是如此,重度暗堕的付丧神才让审神者无比头疼,对上烛台切光忠,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而同为伊达政宗的刀剑里,鹤丸国永的态度审神者也经历过,大俱利伽罗虽没有暗堕,却极其不好靠近,唯一的短刀太鼓钟贞宗却也是一个轻度暗堕的付丧神,想要直接从这方面入手是没办法的。三条刀派的石切丸,大概是神刀的原因,比起其它刀剑来说,看上去的确更好相处一些。审神者想,作为平安时期的,几乎每一把刀都带有神性或是神话传说的刀派,应该会更加理智一些吧!怀抱着这样的猜想,审神者忍着疼痛喂足了婴孩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醒来时天还未大亮,但审神者已经觉得从病中好了许多,她看着还在入睡的启一,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去梳洗一下。然而她才刚坐起身子,就看见拉门外正有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地映在拉门上。审神者吓了一跳,连忙靠近去轻声问道:“是谁在门外?”“惊扰到审神者大人了,我是您今天的近侍,石切丸。”的确是熟悉的声音,审神者松了一口气,正想要开门又停下了动作:“麻烦石切丸君稍等一下。”她连忙几下完成了洗漱,并将婴孩抱到更靠里的地方,才打开了门。也不知石切丸在门外等了多久,他只跪坐在门外,一点不耐烦的神情也没有,看到审神者开门便对她笑了笑:“抱歉审神者大人,我的动作比较慢,所以便先在门外等候了。”审神者忙请他进来:“是我该说抱歉的才是,原本该是歌仙君做近侍的,只是这孩子一直待在生病的我身边,我怕他的身体会不会也出毛病,所以才想请您来替启一看一看。”这是一个合理的,石切丸绝不会拒绝的理由,作为一把常年被供奉在神社里做驱赶病魔的神刀,石切丸天生对小孩有着一定的好感,也乐于将做法事当做消灭时间溯行军之外的另一项工作。于是他也不推脱,走进了审神者的房间后便往孩子的方向走去。被褥还没来得及叠好,略显凌乱地窝成一团,但却又正正好拦在孩子身边像个保护圈一般,可爱的婴孩就在充满了女性味道的被褥里沉沉入睡。审神者的浴衣袖子拂过被褥,将孩子轻柔地抱在怀中,启一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这些动作闹醒,反倒是更加香甜地将小脸埋进审神者胸脯上,一手抓住审神者的衣襟。胸脯被挤得有些变形,衣襟也扯开一块白花花的颜色。石切丸忙瞥过眼去,虽然这是十分失礼的,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毕竟审神者在刚来到本丸之时便在大广间里给孩子喂过食。石切丸只好向审神者伸过手:“不如让我抱着这孩子吧。”审神者也觉得可以,想要将孩子探过去,他却牢牢抓着自己的衣襟,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审神者只能整个身体都凑过去让石切丸来将启一从她怀里抱开。这场面比起审神者来,石切丸便显得更加手足无措了。孩子和审神者贴得极近,可这想法又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只好努力地试图在不碰到审神者的情况下去抱过那孩子,但大概是石切丸的手太大?或是孩子和审神者贴得太紧,石切丸再多么小心翼翼,但双手的手背始终不小心碰上了审神者的身体。若只是腹部,还隔着一层腰带一层衣料,石切丸还能装作无事发生,但要从上搂住婴孩腹部的手却怎么着也躲不开那两块丰满又柔软的乳rou,隔着衣物时两人还默不作声,可被孩子扯开后手贴胸触碰到后,审神者便立马红了脸,屏着呼吸也无法将胸膛缩小多少。好不容易石切丸几乎额头出汗地将孩子抱住,可他的手却还牢牢拉着审神者的衣襟,一不小心又扯出大片的春色,白花花rou绵绵,瞬间和刚刚手背上的触感结合在一起,惹得石切丸连忙在心里念起平心静气的经文。审神者一边捂着胸前衣襟,一边小心的掰开孩子的手,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却搞了小半会,折腾地两人都心跳不安,鼻尖冒汗。两人同时都后退了几步,审神者扯着入睡的浴衣,红着脸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去换一件衣服,麻烦石切丸君帮我看一看启一了。”说罢,见到石切丸点头,便连忙跑到角落的屏风后边。屏风割出一块小小的地方,而厚重的材质也无法让人从外边看出什么来。但房间里着实有些安静了,安静地除了呼吸便只剩那一处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作为偶尔还要帮着自己弟弟三日月宗近换衣服的付丧神,他几乎能听出哪一段的声音是解腰带,哪一段声音是解衣裳的。石切丸只觉得自己变得糟糕起来,大抵是灵力供给的原因,作为没有暗堕的刀本身便不太会排斥审神者,再加上这又是个美丽柔软的,会让男性失了把控的女性。如何是好?石切丸看着怀中算得上惹出这些烦恼的罪魁祸首,却悄无声息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第十二章石切丸的场合(下)审神者换了一套烟青色的轻便和服,她似乎是很喜欢这种颜色,来到本丸的三天里有两天都选了相近颜色的衣服穿着。若只是她单单站在一旁便罢了,美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可要是和石切丸站在一起,却使不得有一种十分微妙的和谐感,比起审神者和付丧神来说,却更像人间伴侣多了些。石切丸些微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然而这样的窘迫被更红着脸的审神者打破:“石切丸君,启一他……”石切丸这才找到声音,轻咳两声回答道:“这孩子并未染上风寒。”“那就好……”“但我有一个问题想请审神者大人回答。”石切丸似乎已经整理好情绪,他面容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而沉重起来。“您请问。”石切丸将孩子平放在膝前,婴孩已经醒来,他打了个哈欠,正伸展着四肢准备练习翻身,审神者面上的笑容更温柔了些,看了孩子小一会后抬头看向石切丸。只听得对方说:“这孩子虽然身体康健,可我却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人类该有的生气,仅有的活人气息,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