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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公这么说,是不将歌仙当作主公的刀剑了吗?”审神者面上不免有些慌乱,被人误解再去解释是最难的事情了,可还没等她开口,一期一振便拉开了房门:“一期带着鸣狐来了。”他才踏进房间半步的身子顿了顿,目光落在了审神者洁白的手腕上,眉头微凝,片刻继续走过去,也露出身后那位轻度暗堕的付丧神,鸣狐。一期一振坐到审神者对面歌仙兼定的身边,去接过审神者的手腕,让歌仙兼定的包扎可以更顺畅一些:“主公还是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吧,这些事情可以慢慢来的。”审神者长得尤其白,极其通透的,像一块天地灵气滋养的美玉,又温润又洁白,幼嫩得不似常人,却又不会在乍看之下晃了眼。但此刻盘亘在她小臂上的伤痕是如此的显眼,像一张白纸上被人恶意划上了红色痕迹,白绷带绑过去只更提醒人这不完美的残缺。对付丧神的关心,审神者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我知道的,你们天天这样看着我,我也做不了其它的事。”歌仙兼定最后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替审神者拉下袖子去遮住绷带:“等会还请不要触碰到那一处,伤口至少还要到今晚才能完全愈合。”“我知道了歌仙。”审神者顿了顿,伸手拉住站起身要离开的歌仙兼定,“歌仙还在生气吗?”歌仙兼定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露出生气的模样:“歌仙没有生气,说到底也是我出的主意,只希望鸣狐殿等会也替主公注意点身体罢。”说完,便不动声色地扯出审神者手中的袖子,叫上一期一振,一同先离开了房间。审神者和鸣狐被留在了房间里。比起善于交流的鲶尾藤四郎,或是有些怎么都可以的骨喰藤四郎,鸣狐就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知该如何说话,不知该如何动作,尤其是在知道了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之后。连趴在肩膀上的,尾巴末端原本白色毛发变成了红色的小狐狸,也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用可爱的声音说道:“呀呀主公你好,吾乃追随鸣狐的小狐狸!”这样说着,小狐狸竟从鸣狐肩膀上跳了下来,跑到审神者面前。审神者连忙微微屈下身子,也与小狐狸问好道:“你好小狐狸。”似乎在等着鸣狐的反应,一人一狐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好一会儿才听到小狐狸身后传来的清雅男声:“还请……多多关照。”这样说罢,小狐狸便立马接话道:“看来鸣狐和主公相处得还不错嘛,那么看来小狐狸是要先行离开了!”只不过才问好了一句话,怎么能叫相处得不错,审神者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小狐狸,怎料到灵敏的狐狸几个大跃便回身越过了鸣狐所跪坐的位置,还能如人一般用爪子扒开门缝溜了出去。面对此景审神者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笑了笑,收回目光时却对上了鸣狐直直看来的眼神,在四道视线相触的瞬间,青年付丧神便立马垂下眼睛,即使面部的甲胄遮住了神情,却依旧让审神者看出了比自己还要青涩的害羞。审神者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付丧神小一会儿,她大概是想过自己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尤其是在今后净化更多的暗堕付丧神时,她如果始终处于被动的位置,那一定是不好的,她必须要学会掌握主动,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来了就要面对,审神者深呼吸了一口气,和服布料窸窸窣窣地响着,身子就慢慢移动到鸣狐面前只一节小臂的位置。“只想着是净化暗堕就好了吧?鸣狐君。”————————第三十二章鸣狐的场合(下)(只有亲亲)审神者的手是纤细的,明明差不多的身高手掌却要比鸣狐的来得小上一圈,当她轻柔地掰扯开鸣狐握拳的手掌,将他掌心朝上,与其交叠着,幼嫩又柔软的掌心贴着鸣狐的,的的确确让鸣狐的心脏停跳了一拍。审神者也不去握他,只是指尖对掌根地贴着,鸣狐仿佛能感受到审神者脉搏的跳动,和纤弱手掌的血液奔腾。指尖似乎被这样温暖的触感给灼到,颤了颤抖了抖指尖后,犹豫着便一把握着了审神者的手,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生涩,只敢再叫了声:“主公……”他愿意握手,便是很大的一个进步,审神者便更安下了心,在握着他手的同时,更用大拇指轻轻搔弄着他的掌心:“鸣狐君可以把面具摘下来吗?”付丧神被握着的是左手,他的右手是空闲着的,但极少在他人面前摘下护脸的甲胄、露出真面目的鸣狐却犹豫着,右手握了握拳,再张开来,也没能抬起到脸边。得到沉默的拒绝的审神者也没有气馁,她反倒是更握住了鸣狐的右手,安抚着对他说道:“没关系的,如果鸣狐君真的不愿意的话,就这样也很好。”虽然审神者似乎说得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实际上鸣狐却能感受到她搭在自己掌心的手冒了热汗,还在微微颤抖着,明显是紧张着的表现。再等他克服了不好意思而去正视审神者时,便看到她凑近的面庞,微眯的盈盈双眸,乳白透粉的脸颊,大概是被自己抿着的,沾了水光和艳色的红唇,乌黑长发和和服衣领之间的一段脖颈被羞意烘烤成国色天香的娇艳粉红。审神者前倾着身子去靠近鸣狐,当她的乌黑长发垂到了鸣狐的手上时,她的嘴唇也用发丝垂落一般的力道触在鸣狐的唇上。并不是很舒服的,除了嘴唇之外,因为甲胄的存在无法触到其它的肌肤,也无法感受到审神者呼吸时的气息。但也足以让人心动了。前审神者不喜欢动物,所以她便很少去靠近常常与小狐狸相处在一起的鸣狐,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去对鸣狐下手时,不过强迫着鸣狐褪去外衣的时间,小狐狸便匆忙赶回来,用受伤换来鸣狐的平安,这也是他暗堕的主要原因之一。鸣狐没有尝过亲密的滋味,在旧主还未失踪时更是对此避而不及,但这并不代表这滋味是不好的,恰恰相反,这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滋味让他心动极了。就像春天的樱花瓣落了一片在平静的湖面上,鸣狐面上只有淡淡的涟漪,可心底的波涛却翻涌着。只这样唇贴唇了片刻,审神者离开了它,微微后退了一些,她的眼底满是粉红色的羞意,嘴角润润的,对鸣狐说道:“鸣狐君,可以张开嘴吗?”鸣狐没有回应,他停顿了半晌,忽然挣开审神者的手,抬起右手将自己面上的甲胄摘下。鸣狐是粟田口刀派辈分最大的一位,即使是一期一振也要叫他作小叔叔,但他的年龄看起来却和鲶尾、骨喰藤四郎这两把胁差相差无几,他的面容是青涩的、俊秀的,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