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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垂闭着的,大抵在某种意义上便是佛像的化身,垂目合眼俯瞰尘世万千,但即使这样,审神者先入为主的心绪依旧让她觉得自己被看透着,尤其是在如今这振佛刀的立场还未明了的时候。“冒昧托付小乌丸殿请姬君前来,数珠丸的确是有要事希望姬君能应允。”一开始审神者的确是想不出自己能帮到这振付丧神什么,但她很快便联想到这一振看似万事不沾身的付丧神,却也的的确确有一振同刀派的胁差处于暗堕的状态——那是一振斩鬼刀,审神者不得不犹豫起来,只当做并未有过猜测地问道:“……是什么事呢?”数珠丸恒次并没有睁开眼,但他清冷的面容的确往审神者的方向偏了偏,女性暗暗有些慌乱,但依旧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数珠丸希望姬君能净化我的兄弟,笑面青江的暗堕。”这并不是一个能随口答应的事情,若是要净化暗堕,那么那振付丧神必定会与她有较为亲近的接触,每一次都将孩子送去其他付丧神那也是极易生疑的。再者即使笑面青江真真不会接触到婴孩,但若是如同石切丸与太刀太郎那样,只与自己接触便发现了这事……前两振并未暗堕还好说一些,若是笑面青江将前审神者的事情迁怒与她,那该如何是好?审神者犹豫着,就在她甚至想着以身体不佳为由推拒掉这事时,数珠丸恒次却又开口了:“数珠丸知道姬君在考虑着什么。”审神者身体一震,但却不敢有什么明确的表现,只继续沉默着听这付丧神说下去。“青江虽然是振斩鬼刀,但却斩的是无形的鬼、害人的鬼,想来姬君应当没有了解过极化后的斩鬼刀吧?”审神者完全不知数珠丸恒次是如何知道这事的,难道就因为她曾经抱着孩子在大广间前与短刀们玩耍吗?可那时数珠丸恒次不过坐在远远的拐角处,是否能看清楚启一的模样都还是个问题,怎么会将婴孩的秘密如此了解?审神者心内慌张,也无法去做出什么完美的伪装,只有些磕巴地说道:“数珠丸殿此为何意?”数珠丸恒次答非所问:“数珠丸曾在万屋见过极化后的青江,他的眼里住着他曾斩过的那名女鬼,这女鬼被青江所温养着,同时也协同青江一齐战斗。”话语顿了顿,“姬君有什么想法吗?”这振佛刀明显是不愿得到审神者装作听不懂的回答,他只合眼问着,平静如诵念佛经的语气让审神者不得不也平静下来。此时审神者才能慢慢听得数珠丸恒次话里的意思,她的启一并不是无形的,害人的鬼,数珠丸恒次这句话便是为笑面青江做承诺,不会伤害到婴孩。更者,数珠丸恒次更是透露给审神者,笑面青江若是极化,更是对婴孩是有好处的。审神者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她面若桃花,盈盈双眼里还带着情绪激烈波动后的胆战心惊,她微微皱眉看向数珠丸恒次:“我如何能相信数珠丸殿呢?”付丧神似乎睁开了些眼睛,但却仿佛蒙了一层佛寺香炉上袅袅烟云般,看看不清,摸摸不透,只感觉他在回应的那刻褪去了半丝佛性,带上了温柔的安抚,微笑着对审神者说道:“作为刀剑,数珠丸是不会对拥有者撒谎的,请相信数珠丸,也请相信我一定不会伤害到主公您的。”——————————第三十七章兄弟胁和鹤丸国永的场合冬日景趣里,在审神者部屋内却依旧保持着温暖,甚至对于屋里的人来说,这温度甚至是灼人的。鲶尾藤四郎的发辫有一些乱了,长长的碎发落在了头绳外边,内番服的外套也丢在了地上,领绳也松着,漏出小块锁骨肌肤。但他却一点也不感觉冷,倒不是因为他是刀剑之身,而是他的怀中正拥着一个涌着源源热度的柔软身体,鲶尾藤四郎埋首在那长长的乌黑秀发里,忍不住越过边界亲吻着那黑发下洁白又温热的后颈肌肤。被从身后抱住的审神者身体一颤,但她却发不出声音来,因为此刻她的嘴唇正被面前的这名付丧神占领着——骨喰藤四郎双手支在审神者身侧,微垂着眼与审神者交换着亲吻与热忱。不似性格跳脱的兄弟鲶尾,他的亲吻温柔却又步步深入,审神者的羞涩与呻吟全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这大概是他们两兄弟最后一次的暗堕净化,无论是发丝还是眼睛颜色,都几乎要恢复成最初的模样。于是他们向审神者请求说,可以放肆一些吗?审神者落到两振付丧神之间,她被蒙着眼睛,被两人交换着拥抱和亲吻,在寒冷的部屋内升起了无尽的热度。骨喰藤四郎放开那已然被亲吻得红肿又水润的双唇,轻轻地舔舐去渗出嘴角的银丝,在审神者的左眼位置隔着黑布落下了亲吻。鲶尾藤四郎轻柔地扭过审神者的脸颊,亲吻落在了右眼的位置上。“主公请好好休息。”骨喰藤四郎摘下审神者眼上的布条,温柔地嘱咐着,而另一振付丧神则是抱起了审神者,将她安放在被褥上。“主公记得早些叫我们兄弟俩做近侍哦!”鲶尾藤四郎便显得活泼极了,他似乎还想做些什么,但却被身后的骨喰藤四郎拉住了手腕。两振付丧神面容上都有些不舍,但依旧是后退了两步,微微鞠躬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晚安主公。”说罢,便一同离开了部屋。他们的暗堕已经在与审神者的亲密接触以及每每涌向他们的温柔和情感中净化干净,但对于付丧神来说,就只能到这里了,之后他们便要做也许是值得无比信任的,但必须要保持主仆距离的属下。感受着屋内渐渐冷凉下来的空气,审神者在沉默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他们之前,昨日完成了净化的付丧神是鸣狐。他比起骨喰藤四郎来说还要更沉默一下,明明刚刚是那么热切的亲吻,拥抱的力道又是那样的沉重,但是却在收回亲吻之后沉默着、平静得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地望着审神者,只等着小狐狸又回到部屋内,跃到了鸣狐的肩上,对审神者说了:“鸣狐很开心呢,希望主公以后也能多多让鸣狐当近侍才好!”“小狐狸!”鸣狐开口制止住了小狐狸的话语,再直直看向审神者的时候,眼神终于是压抑不住的欢愉和不舍,他没有再说什么,向审神者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部屋。对于他们所投入的情感,审神者再多再多便只能说句抱歉,她不否认在某些最热烈的时候,她似乎也多少地动了情,但她此时唯一的顾虑便是那婴孩,她的启一,除此之外,她不能做任何事情。这样想着,审神者又沉沉叹了一口气,想起明天应该就能完成净化的莺丸,心里倒是稍微好受了一些。不同于粟田口那三振刀,莺